第三十四章 威脅
“嗬嗬,這自家人不講兩家話。”
蘇暮對著李靖這個虛偽的男人毫不猶豫的嘲諷了幾番,本來在封神演義中就看著他不爽,沒想到在現實中,這個糟老頭居然還這麽拽!
既然敢對著闡教三代弟子發火,那就修怪自己不客氣了!
“誰跟你自家人?我在這裏教訓我兒子,難不成你又是我李家哪一脈的種?我們家可沒有你這樣出口不遜的樂色!”
李靖著找話語茬子確實有一套,三句兩下就找到了蘇暮話語之中的漏洞,隨後進行了一番嘲諷,而且還套了一番便宜。
“想死?!”
申公豹可是除了東方筠之外修為最高的人,他全身法力波動,直接讓全場人感覺到了一座大山壓在他們身上。
一喜一怒之間,讓人頗有一些喘不過來氣。
“李靖,你可聽好,我們可都是師承昆侖山玉虛宮,正是闡教二代弟子,這位是我師兄申公豹,至於他們,則是和哪吒同輩。”
“今日你在這裏耀武揚威,欺負我闡教三代弟子,焉是欺我門派無人!?”
李靖聽到玉虛宮這三個字,瞬間腦袋就有些當機,話說自己前兩個兒子出生的時候,就已經被玉虛宮兩位大佬收為徒弟。
兒子出生時也自然被太乙真人預定。
他們在三界六道,可都是響當當的人物。
對於闡教一些了解,可是比尋常人要深厚的多。
這申公豹的名字他自然有所耳聞,至於麵前這個正在和他說話的青年男子,則是沒有一點印象。
不過他也不慫,李靖可是被燃燈親自看中,好歹也是屬於燃燈的記名弟子,在闡教自然能排得上二代弟子。
“既然如此,你們兩位還得尊我一聲師兄,我在管教我自家的兒子,又與你們何幹?”
盡管李靖被申公豹這氣息壓的有些喘不過來氣,還是強強壓住心神,直接瀟灑無比的說出了自己心中所想。
“哦,我作為老師的親傳弟子,怎麽沒有聽說過你的名號?”
蘇暮聽到李靖在這裏吹牛皮,腦袋確實有些懵逼,話說整個封神中,也沒有說過元始天尊收過李靖為徒弟呀。
“家師乃是燃燈,他在闡教可是副教主,我排在闡教為二代弟子不為過吧?”
李靖說的非常自豪,其他人看到李靖說出自己的身份,不由的仔細的打量著這個其貌不揚的漢子。
許多人心中都暗自感歎。
“這李靖果真是好運道,一家三子,全被仙人收為弟子,現在連自己都為仙人徒弟,看來長生有望。”
“原來是燃燈師叔的徒弟,這倒是失敬失敬。”
蘇暮皮笑肉不笑的嘲笑了李靖,他經過這麽一提,倒是想起來了一些東西,李靖確實是燃燈的記名弟子,而且這老小子還經常算計哪吒。
之後的哪吒削肉還母的戲份,其中大多數的還和燃燈策劃有關。
“師弟,趕快讓開,我這教訓哪吒,你們可是插不上任何手來,回頭萬一要是傷到你們哪裏,我倒也不好向師父交差。”
李靖倒是找了一個好借口,手中拿著執行家法的武器,那是一根銅鞭,上麵密密麻麻掛滿了倒刺,全身呈現三角狀。
若是打在人的身上,非死即傷。
“你確定?”
蘇暮看著李靖手中拿著這玩意,倒吸一口涼氣,隨後就直接問他。
“這小兔崽子,整天不學好,我一眼就看出來他不是人,每天咒我死,不是妖精還能是啥?我今日就要為民除害,降了這個妖孽!”
不由分說的李靖,反手就要將這玩意打在哪吒的身上,蘇暮瞬間激起一道法力,直接將那龜殼擋在了哪吒身前。
敖丙手中握著一把長劍也站了出來,“老李呀,咱們這做鄰居怎麽說也有千八百年了,我看你這陳塘關的人每天似乎都悠悠閑閑,我感覺能讓我爹下下雨漲漲水,最好讓你們每天都能在家逮魚下船。”
這話音剛落,手中長劍反手甩至天空之中,隨後就見原本這萬裏晴空的天空,頓時陰暗下來,雷霆滾動翻湧,雲煙浩渺之間,頗有天地大劫來臨之感。
李靖還沒來得及做反應,東方筠看著一隻端過來的魚,手中匕首翻滾之間,一套動作行雲流水。
僅僅隻有五秒,魚肉和骨頭完美分離。
“話說不知道骨頭和血肉分離是什麽感覺?這手速太快,總想找人嚐試嚐試,這場上這麽多人,或許我可以找一個試試。”
殷郊整個人低調的很,他作為紂王的大兒子,雖然在小時候六七歲就被帶到山上修行,現在人多眼雜,難免不會暴露自己身份。
隻能坐在桌子上低著頭吃東西,不過也不能不表示,畢竟還是要給自己師叔出壯壯風頭!
反手如天大的翻天印,直接落在了隔壁空地,哐當一聲,整個陳塘關都震動三下,天空中烏雲密布。
加上這翻天印的威力,連東海的海水都被晃上來不少,直接衝擊街道, 卷起不少大風大浪進到李府。
“李靖,我勸你可要想清楚了,你現在要敢動哪吒一根手指,可就是跟我們闡教做對,別以為你師父是什麽燃燈就可以為所欲為!”
“我告訴你在闡教還是我師父說的算,至於你?”
蘇暮囂張無比的搖了搖頭,“在闡教裏麵的身份連坐騎都不如,安敢在我麵前擺弄身份,為非作歹?”
“你!”
李靖被這囂張的氣勢氣的胸口憤憤不平,看著這天空,轉眼就陰沉下來,外加隔壁那如同小山一般的翻天印,加上血光如華的匕首架在自己的脖子上。
似乎自己真的惹上了不得了的玩意……
“我可勸你要好好想清楚,要知道我們可是闡教的親傳弟子,再加上哪吒師侄,可是我們太乙師兄的心肝寶貝,你真要對他做了什麽?”
“恐怕太乙師兄第一個饒不了你。”
申公豹最擅長的就是玩弄人心,悄咪咪的坐在位置上,看著李靖陷入進退維穀的地步,又在一句一句的刺激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