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蒂文沒有空搭理蒂娜,立刻轉身對他的保鏢說道:「你快去找那對耳環,把它儘快找出來。哪怕挖地三尺也要找到,不能讓它落入別人手中,若那耳環被人拿著,以高價買來,必要時刻,採取特殊手段。」史蒂文眼神裏透露出殺氣。
一旁的蒂娜見史蒂文如此焦急了,對那耳環如此重視,不自覺的有些好奇,一臉疑惑的樣子:「爸爸,這耳環到底哪裏重要了,您為何如此重視它?」
史蒂文並沒有回答她,隻是一雙眼睛時不時閃爍著光芒,好像在思索著什麽。任誰也猜不透此時此刻他的心情。
蒂娜見史蒂文不回答她,心裏十分困惑。她想父親從小到大就對她特別好,很寵著她。她要什麽父親都能給她,可是現在卻因為一對耳環三番五次的訓斥她,看樣子那對被弄丟的耳環確實很重要。
這時她才意識到自己似乎真的闖禍了。
此時另一個國家的他們.……
賀宇點了許多葉妖嬈喜歡吃的東西,給她端進了房間。
「妖嬈,我給你找了一個公寓,環境地理位置都不錯,等過幾天,我把一切都安排好後我們就搬進去吧。」賀宇臉上掛著一層不變的微笑,溫潤如玉這個詞用來形容他再合適不過了。
「好,都聽師父的。」葉妖嬈臉上雖然笑著,但看起來卻十分勉強,常人一般看不出來她的心思。
葉妖嬈心中大概覺得自己在淩墨辰的心中,隻是個過客吧,於他而言,自己隻是出現在他生命中的小插曲。
薔薇也好,葉妖嬈也罷,麵對這份感情,淩墨辰誰都沒有回應,他的眼中大概隻有自己的計劃,隻有他的公司,權勢吧.……
賀宇看到她這樣,在心裏歎了幾口氣,便出去了。
賀宇買了一堆食材回去,忙活了幾小時,做出來了一桌葉妖嬈喜歡的菜式,火候把握的都剛剛好。他去喊葉妖嬈吃飯,餐廳裏,兩人沒有任何言語。空氣靜的出奇,隻能聽到筷子的聲音。
賀宇抬起頭看著葉妖嬈,雖然此刻的葉妖嬈臉上依舊微笑著,但笑容裏的故事,很難看出來。
可偏偏賀宇看了出來,他看到葉妖嬈臉上那一絲蒼白勉強的微笑,十分心疼,他不由得認為自己選擇帶妖嬈離開淩墨辰,是個錯誤。無論走到哪,妖嬈依然會為他傷心,會為他難過。
他認為,也許自己再怎麽努力,都比不過淩墨辰在妖嬈心中的地位,在妖嬈的心裏,自己於她來說是哥哥般的人物,於淩墨辰卻是愛人。看著葉妖嬈這樣,他竟覺得比挖自己的心更疼,更難受。
他在想隻要妖嬈能夠開心,哪怕帶她回國,回去找淩墨辰,將她親手推給淩墨辰也好。隻要,隻要妖嬈能開心起來,隻要妖嬈能回到那個嘻嘻哈哈的樣子,就算放棄對她的感情也是值得的。
因為他愛她,是想要讓她幸福,如果在他的身邊妖嬈沒有感受到快樂,那麽他就主動放手,給她想要的生活。他會一直在葉妖嬈的背後守護著她,直至生命的最後一刻。
他喜歡她,不知從什麽時候說起了,他愛上她,也不知是什麽時候,他啊,他隻記得這輩子他都要守護葉妖嬈的笑容。
想著想著,賀宇做了一番思想鬥爭後,艱難的從嗓子裏發出聲來,他問道:「妖嬈,不如我們回國吧,看到你這樣,我的心裏也不好受,我們回國,我帶你去找淩墨辰,去問清楚,好嗎?」
「不用了,師父,我很好,不想再回國了。在這裏我也照樣活的好好的。」葉妖嬈精緻的臉龐上揚起一絲笑容。那笑容絕美,卻刺痛了賀宇的雙眼。
不得不說,感情這個東西,一不小心就會傷了三個人的心,可即便是這樣,大家也都心照不宣的陷入感情中,即使遍體鱗傷,即使摔到粉身碎骨也要狠狠的愛一次。
葉妖嬈是如此,賀宇亦是如此。
此時,國內的淩墨辰.……
「你去調查一個人,她的名字薔薇,半小時內把她的資料給我。」淩墨辰一張萬年不動的寒冰臉對他的保鏢說道。
「是,屬下立刻去辦。」
在這半個小時裏,淩墨辰想了很多很多。
他本身對於感情一事是遲鈍的,而為了他的那個計劃,他必須與蒂娜訂婚,否則全盤皆輸。
可就是因為這個計劃的實施,他開始懷疑起來了自己的感情。怎麽說呢,他對葉妖嬈的感情說不清道不明,對薔薇沒有過多的接觸,心裏也隻是有些好感,有些喜歡吧。
他自認為自己並不花心,但卻同時對兩個女人感興趣,一個平凡至極的上班族,一個妖嬈、令人驚豔的神秘女人。
他忽然矛盾了起來,自己從來都沒有自己的情況,不尋常的開始好像是因為葉妖嬈又好像是薔薇的影響,感情之事,他不懂,他能做的就隻有逃避,直至計劃成功,認清自己的內心.……
就這樣,陷入沉思後,半個多小時過去了,他的屬下見到他這個樣子也不敢驚動他,直至他自己看見了房間內的另一個人。
「你來了怎麽沒喊我?」
「屬下,隻是看到總裁您好像在想什麽事情,所以沒敢打擾您。」保鏢恭敬的回答道。
「你調查到了什麽?」
「屬下 ,屬下什麽都沒調查到關於薔薇的事情,這個人的身份好像是不存在的。」
「行了,你退下吧。」
淩墨辰獨自坐在空曠的辦公室裏,此刻心情十分惱怒,原來薔薇一直在用這個假身份耍自己,然後一走了之了。
他說不清自己為什麽對一個和自己關係不大的人,她的一切那麽感興趣。他質問著自己,對葉妖嬈的感情呢,難道都是假的嗎……複雜的心情久久不能平息。
難道被騙了嗎?不可能啊。她不會騙自己的,他相信她,可是為什麽時而出現時而消失呢?為什麽出現總是在晚上呢?而且他的出現總是那麽的目的性,難道她接近自己也是有目的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