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四章 酒館(下)
那棟建築全部都用岩石建成,而且岩石上麵也張曼了青苔以及各種怪異的藤蔓植物,光是從外麵看上去,就能夠感覺得到那濃鬱的陰森的死亡的氣息。
石房子隻有一處看起來很是矮小的門,而且還被藤蔓掩映著,讓人覺得有些不協調。逐風走進了石房子,想要進去看一個究竟。
但是他剛剛走到那扇小門,想要再靠近一步的時候,卻被一道強大的力量給推開了。被那道力量推開的逐風摔倒了十米開外的荒地上麵,一口鮮血直接就湧了出來。
鮮紅色的血液噴灑在枯黃的草地上,看上去是格外的淒愴。逐風是怎麽也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會遭遇到這樣的情況。
那道小小的不起眼的石門上麵竟然設有那麽強大的法術禁錮,會給自己造成這樣的傷害。
“如此費心費力的修建了這麽一個地方,看來我這次還真的是找對了。”
逐風從草地上麵爬了起來,一手捂著心口,還有些搖晃的看著那石門說到。
雖然逐風沒有和褚蕭交過手,但是還是聽說過他的一些事跡的。從他打敗的那些對手來看,褚蕭的實力不低,但是也絕對不是這麽輕易就可以設下這樣的法術禁錮的人。‘
那麽就說明這個石房子上麵的力量,一定是經過褚蕭多次加持才得到的現在這樣的效果的,而能讓他這樣費心隱藏的東西,很可能就是嫦兮他們要找的那個叫韓沉的人魂魄。
逐風休息了一下以後,就對著那道石門想要用自己的靈力強行的打開它。但是逐風還是低估了褚蕭對於裏麵的東西的重視,縱使是是逐風一下用盡了自己全部的靈力,仍舊是打不開那道石門。
反而是自己又一次的被石門上麵的法力彈開了,結果就是最後逐風又因為這個原因受了一次傷。
已經嚐試了沒有辦法的逐風最後還是放棄了,按照現在的這個情況看來,他根本就是打不開那道門的。在這麽對持下去,看來也是白費功夫的,逐風也沒有那麽的死腦筋。
他拖著自己受了傷的身體,踉踉蹌蹌的沿著原路走了出去,重新回到了酒館以後。逐風又回頭看了一眼那依舊是看起來很陰森的竹林,然後頭也不回的就往著城主府的方向走回去。
他想自己現在好歹是找到了褚蕭藏匿韓沉魂魄的地方,雖然自己是沒有辦法打開那石門,但是這不代表嫦兮他們就不可能做到。
逐風回去以後,立馬就去了嫦兮他們的房間,但是房門緊閉,像是沒有人在裏麵。這時他才想起自己之前在城中見到的那一幕,看來是嫦兮他們尚且還沒有回來,於是逐風就在門口等了一會兒。
嫦兮和牧北在指揮魔族的將士將那些已經昏迷的守城的士兵全部關起來了以後,又讓他們換上那些人的衣服,代替了他們守在了那些人之前所在的位置上麵。
做完了著一些以後,兩個人才回到城主府,結果就看見身上還帶著未幹的血跡的逐風正站在他們兩人的門口。
“你這是怎麽了?”嫦兮上前問到,自己是叫他去查東西的,可不是叫他去拚命的。他現在卻弄成了這個樣子,難不成是有什麽人襲擊了他?
麵對現在這個隨時都有危險的情況,嫦兮不得不思慮周全才行,要是他真的是被什麽人傷了。那麽就需要趕緊解決掉那個人才行,免得暴露了身份。
嫦兮正想要問逐風是什麽人打傷他的時候,卻見逐風搖了搖手,對他們說:“沒事,你們放心,我這不是被人打傷的。”
“那到底是怎麽一回事?”雖然牧北和逐風之間並沒有什麽交情,但是現在看著他這幅樣子,還是像是關心的問了一句。
“我找到了褚蕭藏匿韓沉的魂魄的地方了,褚蕭將他藏在了一處石房子裏麵。原本我是想要進去看一看的,但是誰曾想到褚蕭竟然在上麵設了法術禁錮。”
說到這裏,就像是害怕嫦兮和牧北以為自己的能力很弱一樣,逐風趕緊的又說到:“這不是我的能力有問題,實在是褚蕭那個家夥太過陰險了,他竟然多次在上麵施加了靈力,加固了上麵的禁錮。
所以我才沒能將那石門打開的,而且還受了一點傷。但是我馬上就回來向你們告知我的發現了,怎麽樣,我還是做的不錯吧?”
嫦兮和牧北兩人相視一笑,然後又一同看著還期待的望著他們的逐風。
“你這次確實是做的很不錯,辛苦你了,等到事情結束以後,我一定送你一份大禮。”牧北笑了笑說到。
“行了,別說那麽多了,我們還是先進去吧。”嫦兮插了一句說到,然後又看著逐風身上的血跡,“你身上的上也需要處理一下。”
嫦兮都已經發話了,另外的兩個人當然是不敢再多說什麽的,於是三人都進了房間。當然為逐風處理傷口這件事情,有牧北在,自然是不會讓嫦兮插手的。
就算是嫦兮自己想要幫逐風處理傷口,牧北也是絕對不會允許的。而且因為逐風傷在了胸口處,在處理傷口的時候,牧北還特意的叫嫦兮轉過了身背對他們兩人。
牧北一邊為逐風上藥,逐風就一邊將自發現那座石房子的經過講了出來,而嫦兮就一直安靜的背對他們兩人聽得逐風講事情的經過。
一直等到逐風重新換好了衣服以後,嫦兮這才被牧北允許的轉過了身。
牧北一邊收拾著桌麵上的藥物,一邊開口感歎到:“真是沒有想到褚蕭竟然會將韓沉的魂魄藏在離城主府這麽近的地方,但是林絮卻找了這麽久都沒有能夠發現。
而且褚蕭還花費了這麽的靈力在韓沉的魂魄上麵,要不是有林絮之前說的那番話,我都要以為褚蕭喜歡的是韓沉了。”
對於牧北的感慨,逐風讚同的點了點頭,隻有嫦兮一眼不發的,坐在一邊,像是正在思考著什麽一樣。
“你在想什麽呢?”牧北見她想的認真,就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