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8】慢慢的折磨著她
“我叫你脫衣服,沒聽到?”
倪慕寒坐在沙發上麵,一雙手悠閑的放在沙發的後靠上麵,半眯著眸子帶著極為危險的氣息看向佐唯真。
他的一字一字都極為冰冷,像他的人,像他的眼神,無一不讓佐唯真全身發冷的。
可是,就算站在她麵前的這個男人是惡魔是撒旦,佐唯真也不能退縮,更不能讓自己害怕,她現在沒有理由沒有資格去害怕麵對這一切。
“倪少……我已經脫了”佐唯真有些發抖的拿著手裏的淺色襯衣,跟自己的內心鬥爭了那麽久,她才一直抖著手的將身上的襯衣脫掉。
現在的她已經脫得隻有內衣和一件內搭的白色背心,美好的胸形一攬無疑。
而一直坐在那裏的倪慕寒則一眼不眨的看著她脫掉襯衣的整個過程,像是看在她的脫衣秀一樣,這樣佐唯真從來沒有感覺過這麽大的恥辱。
她知道倪慕寒就是故意的,他不想給她痛快的,就想慢慢的折磨著她,讓她生不如死的感覺。
“脫光!”
倪慕寒淡淡的從嘴巴裏麵吐出這兩個字,不重不輕的卻讓佐唯真整顆心抖動了一下。
脫光!
他要她一絲不掛的站在他麵前嗎?
“怎麽,做不到!?”看到佐唯真煞白的一張小臉站在那裏,雙手握著襯衣不安的發抖,倪慕寒就知道這丫頭的心裏一定很害怕外加恨死他了。
佐唯真咬咬牙搖了搖頭。
“那是怎麽了?需要本少爺親自來教你嗎?”倪慕寒雖然有些不耐煩的說著,可是他的聲音卻聽起來是那麽的慵懶不堪。
佐唯真有些不解的看著眼前的這個男人,想到另一層之後心裏有忍不住的糾痛,倪慕寒這個男人根本就是一個小人,愛記仇,用他那陰晴不定的性子來折騰所有的人。
她不過是在別人的婚宴上麵沒有給他太多的麵子,他至於現在用這樣子的方法這折磨她嗎?
本來,她和倪慕寒之間就沒有多少關係,本來就想整理的一清二楚,再無瓜葛了,可惜佐唯真想錯了,她太小看倪慕寒那顆陰毒的心了。
倪慕寒就想看著她在他的麵前一步一步的作賤自己嗎?
“倪少,我想我說的很清楚了”
“佐唯真,別人可以讓你如此的作賤自己,我自然有辦法救你,既然我有辦法救你,也同樣的有辦法毀了你”他的話字字帶刺,刺向佐唯真內心最深的地方,讓她有些透不氣來,吸引困難。
他的意思是,他現在是打算救她嗎?是她自己不識好歹的惹恕了他,所以他照樣可以隻手庶天的將她毀個徹底。
“怎麽,不相信我的話?佐唯真別那麽不識好歹,惹惱了我,可是對你沒有一點好處!”倪慕寒陰沉著眸子一直盯著佐唯真的眼睛看著,他想看透她這個人,想知道她內心的想法是什麽,他想知道這個女人腦子裏麵的構造是什麽成分,為什麽她可以對別的男人笑的如花燦爛,依在別的男人身邊溫柔似水,可是偏偏到了他的麵前之後,冷若冰霜,像是他們之間存在多麽大的仇恨一樣。
“夠了,倪慕寒,我不過是在別人的婚宴上讓你難堪了一點,你也不至於這樣對我”
“怎麽,佐唯真學會嗆人了,小丫頭性子倒是剛列,可惜……我不喜歡!”倪慕寒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了一抹淺笑。
可是知道他的人都知道,這抹淺笑代表的隻是殘忍。
“倪慕寒,我們之間根本沒有必要再見的,為了婚宴上麵的事情我向你道歉,你放過我的吧!”佐唯真終於擒著淚水請求著倪慕寒,她再也承受不起這種非人的折磨了。
“大門在你的身後,你可以離開,不過你走出這道大門的時候,便是佐進才的死期”他的聲音不大,可偏偏傳進佐唯真的心裏是那樣的震驚。
爸爸!?
“倪慕寒,你不能傷害我爸爸!”佐唯真低吼,如果不是因為要替佐進才還債她至於跟倪慕寒這個惡魔一樣的男人扯上關係嗎?
“你怎麽知道我爸爸,倪少爺你調查我!?”佐唯真瞪大眼睛,她知道倪慕寒一向不會開玩笑的,說到必定會做到。
“佐唯真,你隻要明白一點,在這個世界上麵隻有我倪慕寒不屑的人和事,否則誰的事情我都可以知道。”嘴角一揚,冷哼一笑。
這就是他倪慕寒做事的原則,從來他隻做有把握的事情,其餘的免談。
“倪少爺,你究竟要怎麽樣才肯放了我?”
“脫光!”
“重複的話我不想說第三遍,那會很沒有意思的”倪慕寒的身子從來就沒有移動過半分,眼神倒是越來越冷漠,臉上的笑容越來越明顯。
那不是微笑,那是向征勝利的笑容。
“我給你三秒鍾的時間考慮”
“三”
“二”
“好,我脫!”佐唯真咬咬牙,最後下定決心說道,此時的她已經狠狠的將盈眶的淚水強行的逼回了肚子裏麵,哪怕是滿肚的苦澀她也隻能吞下肚子一個人默默的承受著。
“佐唯真,別說我逼你,這是你自願的!”
真是得了便宜還賣乖。
禽獸!
這樣沒有選擇的選擇,還不叫逼嗎?
白色的背心被脫下來了,這次佐唯真的手不再發抖了,而是強裝著鎮定。
及裸的半身長裙被佐唯真毫不客氣的拉下來,拉到了地上來不及去撿它,隻有小可愛的佐唯真將自己完美的身體毫不客氣的呈現在了倪慕寒的眼前。
倪慕寒一直冷著眼睛看著她完成這一係列的動作,沒有任何的動作和語氣,靜靜的就像是在欣賞一件藝術品一樣的盯著佐唯真看。
那晚房間的燈光過暗,他雖然隻手撐握了她身上所有的部位,可是這樣眼睜睜的看著她的完美身材倒有些讓倪慕寒意外。
每脫掉一件,佐唯真都會抬眼去看倪慕寒一眼,除了看到他一如既往的冷眸之外,看不到他臉上的任何一絲情緒,像一座雕像一樣坐在那裏。
他的目的隻有一個,讓她脫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