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二章 喪家之犬
二月初三,天碩與東盛聯軍將西涼、流雲、琉璃幾國聯軍一路趕向北方,一時造成巨大轟動,數年後天碩的曆史還記載著夏子慕的英雄事跡,西涼幾方聯軍傷亡慘重,迫不得已退回與海拉爾邊界最近的城池海域城避難,卻不成想吃了閉門羹,百萬大軍被困在城外,要不是冷澈下令攻城,恐怕守門軍還不會給他們打開城門,而現在西涼內部,在夏子慕的幫助下早已被大皇子冷毅所掌控,所以才會有冷澈下令攻城之舉!
西涼幾國聯軍退回海域城駐守,那日倉惶而逃,冷澈對夏子慕恨得咬牙切齒,恨不得將他碎屍萬段,再加上後院起火大權被擄,三國糧草被掉包,一時間處境可謂是捉襟見肘,西涼帝冷澈在東盛帝和琉璃帝麵前可謂是顏麵無存,而天碩國和東盛國早已定下盟約,待天下大局已定,天下一分為二,永世友好,世間再無戰爭!
在內憂外患的情況下,就算冷澈再厲害再有謀略,麵對沒有足夠的糧草,以及琉璃國臨陣倒戈,天碩和東盛大軍虎視眈眈的情況下,早已無力還擊的,能還擊又如何,不過隻是以卵擊石,這對冷澈來講無疑給了他致命一擊,好在天碩與東盛大軍沒有追擊,要不然他們真的是要死無葬身之地了!
琉璃國本就是一個小國,順風倒的主,如今看到天碩大軍強勢來襲,而他們卻節節頹敗,琉璃國皇帝果斷作出選擇主動向天說王朝遞交文案,帶領琉璃國三十萬大軍火速向天碩投降,而夏子慕豈會對琉璃國心慈手軟?直接將琉璃國皇室趕盡殺絕,以儆效尤,給了其他見風使舵的小國狠狠地扇了一記耳光,再也不敢有其他的想法了!
夏子慕遲遲沒有向西涼與流雲國聯軍動手,真是向他所說的,他不想那麽快讓冷澈和李俊哲滅亡,他要看他們窩裏鬥最後好坐收漁翁之利,但是天碩王朝要攻下西涼國是早晚的事情,西涼國和流雲國兵力凶猛,兵強馬壯,但是外憂內患沒有足夠支撐他們打長久戰的經濟能力,而是他們打不起也耗不起,而以天碩和東盛的經濟實力,這一場仗打上三年五載也不是問題.
若戰事不能速戰速決,也隻能選擇打持久戰,拖也將西涼國拖死,依照天碩和東盛現在的實力,不用拖就能把敵軍打得落花流水,可是夏子慕卻不想那麽快就讓冷澈等人死!
照目前的情況來看,沒有任何一方會對西涼和流雲國施以援手,因為之前西涼國的狼子野心可謂是昭然若知,而現在凡事有眼力見的小國都會保持中立,不下井落石就算不錯,再加上在東盛陛下東紹軒的威懾下,那些小國早已歸順,誰還有膽子敢和天碩和東盛國挑釁?都想靠著這兩顆大樹給他們遮風避雨了!
天碩過從來沒有想過一統天下,隻是想要和平共處,奈何西涼以天碩搶人為由發起戰爭,但是在大炮的威力下,這場戰場才持續不到兩個月就要結束了,兵強馬壯又怎樣?有大炮厲害嘛?
“西涼陛下,是不是該給朕解釋解釋這是怎麽回事?為何一夕之間局勢迅速逆轉,你是不是有什麽事情沒有和朕說清楚?”李俊哲的臉色很難看,他在極力地控製不發火,但是不悅地語氣出賣了他,這個時候不發火那就是神人!
沒有占到便宜也就算了,還惹了一身騷,現在琉璃國投靠敵軍麾下,他們的兵力又少了幾分,而他們的糧草又被神不知鬼不覺地掉了包,現在西涼和流雲國的兩國後援全部被斷了,根本沒有給他們太多的時間部署新的戰略,剩下的就是聽天由命了!
“流雲帝,請注意你的語氣,朕不是你的手下,想要朕說什麽?你真是在質疑朕嗎?朕怎麽知道那鬼東西是什麽?朕要是知道還能被打得毫無還手之力?”
他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會這麽落魄潦倒,這是他人生的恥辱,這一切都是拜夏子慕所賜,他發誓一定要將夏子慕碎屍萬段以泄他的心頭之恨,好像對上夏子慕,他從來都沒有贏過,每次他都是僥幸小贏他,可是到頭來都會被他還以致命一擊,他以為讓南宮墨失憶是最讓他得意的,可是他卻沒想到失憶過後的她對他還是一往情深,真是讓他氣憤不已!
“你想推卸責任?當時是誰和朕保證出師有名,和朕信誓旦旦的說拿下洛城,然後進軍天碩的領土?可是現在呢?沒有把洛城拿下也就算了,現在更是被夏子慕趕出天碩領土,而琉璃國也叛變了,大軍很快就沒有糧草,你到底是怎麽辦事的?難道真的要自取其辱嗎?”他不甘心,為什麽局勢一下子扭轉,全部向著天碩?難道連上天也在幫著天碩嗎?明明最開始勝利在望的那一方是他們啊?
“什麽意思?你這是在責怪朕嗎?這一切你也有份,別忘了,朕和你是一條船上的螞蚱,出了事誰也跑不了,天知道那些鬼東西怎麽有那麽大的威力!”
現在是在埋怨他嗎?晚了,早幹什麽去了?想當初是誰說要和他一統天下的?是誰說要和他當同盟國的?現在想要質疑他?不是在癡人說夢嗎,當初想著占領領土的時候怎麽不說這話?現在馬後炮有什麽用?
“朕從來都沒有忘記和你是一夥的,你的八卦陣不是很厲害嘛?怎麽這麽輕易就被破解了?那個鬼東西到底是什麽?要不找人毀掉?”李俊哲臉上嘲諷之意很濃,他錯的太離譜了,相信和他聯手就可以滅掉所有的國家,他被權勢地位蒙蔽了雙眼,現在想要抽身難上加難啊,他後悔了,後悔沒有好好守著自己的那一畝三分地兒了,可是還有後悔藥嗎?
李俊哲不知道還有更後悔的時候等著他呢,他為了禦駕親征擴張領土,他的後院起的火更甚,因為那個時候他已經國破了,而他早已被自己的親兄弟刺死了!
“你不用嘲諷朕,朕心裏已經夠慪的了,你告訴朕,那個該死的東西怎麽近身?怎麽毀掉?”
“今晚子夜,無論如何也要派人去偷襲,否則朕咽不下這口氣,還有琉璃國,讓烏戈邇這麽死真是便宜他了,應該將他五馬分屍,以泄朕的心頭之恨,居然敢臨陣倒戈,他真是好大的膽子啊!”
“俊哲兄,那還不如偷襲的事情就交給你了?朕派人押運糧草,保證萬無一失”冷澈眸中寒光一閃,計上心來,這個時候他的人絕對不能再有一分一毫的閃失,本來現在殘兵損將,要是再有去無回,那麽他真的沒有東山再起之日了,永遠都是被人打壓的份兒,他還想把欠他的全還回去!
“冷兄是打算全身而退嗎?這個時候不是應該齊心合力共同禦敵嗎?怎麽,想著明哲保身嗎?”沒那麽容易,以為他就會上當嗎?這話騙三歲孩子還湊合,他不是傻瓜!
“那好,今夜各派一萬大軍前去摧毀那個不明物如何?”
“好,就這麽說定了,糧草方麵就有勞冷兄了!”冷澈和李俊哲各懷鬼胎,心裏都在算計著對方,有這樣的隊友,戰爭還能贏嗎?想要贏,那還真是奇了怪了!
……
“墨兒,塞外不比京都,還是多穿些吧!”夏子慕貼心地為南宮墨披上厚厚的白色裘衣,這裏真的是太冷了,她的身子本就偏寒,現在又懷了孕,要是得了風寒就不好了,可是這人兒還不願意悶在帳篷了,非要出來透透氣,他也隻能依她了!
“可是將士們還不是一樣?他們不僅要巡邏保家衛國,還得忍受這裏寒冷的氣候!”這裏的氣候真是沒話說了,不是常年生活在這裏的人,想要適應這樣的寒冷,還真是不容呀啊……
“為夫已經讓逍遙帶著軍醫給眾位將士服用抗寒的藥物,這樣能夠禦寒,不過是藥三分毒的道理,不是隻有大夫明白,這些習武之人也是懂得的,但是也是別無他法啊,那墨兒有沒有什麽好的建議?”想起他們剛到這種嚴寒之地時,士兵對氣候的不適應,一病就是好些人幾日下不了床,甚至發燒,可是卻沒有什麽辦法,唯有喝抗寒的藥物才能禦寒!
“就像你說的,是藥三分毒啊,這可是是下下策啊……”南宮墨在雪地上踱著碎步,她每次想問題的時候總是喜歡走動!
“有了!”打了個手響高興地看著夏子慕,“以後讓大軍每天都會在
雪地裏操練幾個時辰,不僅活動了他們的身體,也加強了他們的戰鬥力,更加預防了受風寒,可謂一舉三得,這個辦法好吧?”
“真是好想法,來人,傳令下去,除了巡邏的士兵外,大軍全體整頓,在雪地裏操練!”
“是!”於是天碩大軍全都出來在外麵操練,一時間場麵很是壯觀,而那些八卦的士兵也終於知道為什麽他們的主子那麽寵身邊的俊俏男子了,因為大軍出征那天她已經表明身份了,她就是他們萬人敬仰的王妃啊!
夏子慕和南宮墨並排站在一起,看著操練的將士們,兩人一模一樣白色裘衣披風在寒風中輕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