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四章 Honey,人家好怕怕哦
“司空總裁?你是……司空夜爵?”
貴婦人嚇得腿發軟,嘴都瓢了,不停的往後縮著。
貝拉蒂娜故作糊塗,驚的捂住嘴,“Honey,鹿太太這種大人物竟然知道你!”
司空夜爵笑出了聲,附和道,“嗯。”
這小妖精古靈精怪的,是個十足的戲精,每次都讓他沒法嚴肅起來。
“Bella小姐說笑了,司空總裁恐怕是海城沒人不知道。”鹿明隻覺得一雙眼睛盯著自己,焦灼難耐,他就像是人家刀俎上的魚,任人宰割。
司空夜爵麵色灰沉,冷聲道,“太太!”
鹿明捏著袖子擦了擦汗,聽到他的話,不明所以抬起頭,“啊?”
“Bella,我司空夜爵的太太!”
鹿明秒懂,“哦,哦,司空太太!”
貝拉蒂娜心裏竊喜,像是冬日的暖陽融化了心底的寒冰,整個人都問暖起來。
要是問她人生最歡喜的時候,那她一定會說是他維護她的那一刻;多要是問她什麽稱呼最動聽,那她一定不假思索,冠上他姓的所有稱呼。
嗯~司空太太,Honey的小夫人,司空夜爵的小心肝兒……
不過現在不是感動於情的時候,眼神落到躺在地上的鹿太太身上,哼哼~
“哎呀,鹿太太怎麽出汗了,是這醫院裏太熱了嗎?”貝拉蒂娜眼睛轉了一圈,幸災樂禍的笑著。
貴婦人不敢再放豪言了,司空夜爵她聽說過很多個版本,但千差萬別,殘忍狠辣無一例外。
“你怎麽不說話了?剛剛不是很能說嗎?”不能生是她心中的一根刺,多多的出現讓那根刺拔出來一半,但還有一半,每每被人提到,還是像一個壓力球,讓那根刺越陷越深,疼痛感越來越強。
“我……”
她還能說什麽,剛剛就像個跳梁小醜一樣,在人家麵前擺弄。
恨不得抽爛這張嘴,她平時仗著鹿氏總裁夫人的身份,處處不饒人,很多次都會得罪人,她再三跟老公保證不會對說話,但是囂張氣焰還是不能壓下去,這下又碰上了司空夜爵,要完蛋了!
“鹿太太,我兒子打破了您兒子的鼻子,醫藥費加精神損失費和您二位的誤工費,三百萬夠嗎?”
貝拉蒂娜結果王冶手中的空白支票,執筆填了七位數,遞給鹿明。
“不,不用了,這可使不得啊!”鹿明退後一步,雙手擺動著,堅決不能拿這張支票啊,不然怕是一個公司都不夠陪葬的。
有命那這個錢就怕沒命花啊。
“這錢就是你該給我們的,我收下了!”鹿太太一把奪過那張支票,像個寶貝一樣鑽在手裏。
鹿明瞪了她一眼,“把支票還給司空太太!”
“別呀,還是收著吧。鹿先生,您太太可是要跟我們死磕到底的,不達目的不罷休的!”
囂張完了,整個人像個小貓咪一樣乖乖的藏在司空夜爵懷裏,委屈的佯裝抹著淚,“Honey,人家好怕怕哦!”
王冶:您怕不是怕吃官司,牢底坐穿,而是怕自己搞不死人吧!
他暗暗下決定,以後上刀山,下火海,哪怕是跳油鍋的事都可以做,唯獨不能得罪了總裁夫人啊!
看著像是個無害善良惹人愛毫無攻擊性的小貓,實則是個有仇不報非君子張牙舞爪的老虎啊!
咦~
“司空太太,我也大概聽清楚了,是鹿邑先挑的事,他掀了小小姐的裙子,打傷了小少爺,都是我們的教育不當,要是賠錢也應該是我們賠啊,這婆娘婦人之見,希望Bella小姐不要跟她一般見識。”
人家一個傷的臥床昏迷,一個委屈的掉眼淚,他們家這個就破了個鼻子,怎麽就能管人家要錢呢!這婆娘做的還真是讓他失望啊!
“你對她還挺了解的啊!”貝拉蒂娜扶額哂笑,一個男人能這麽說就說明他已經不在乎這個女人,甚至是打算把這個女人推出來來成全他的私欲了。
想要全身而退?
那也忒看她答不答應啊。
他們家的兒子是寶貝蛋,那多多就不是他們司空家的寶貝疙瘩了嗎?
她兒子剛回來第一天上學就被打的昏迷進了醫院,這筆賬她找誰來算?
“Bella你什麽意思啊,老娘怎麽了?”貴婦人扶著地慢慢爬起來,又罵罵咧咧的指著鹿明,“姓鹿的,老娘為了你和你兒子放棄了我的事業,你平時天天東北西走,說什麽工作忙,要出差,對家裏不聞不問就算了,現在兒子被打了,我為兒子討個公道怎麽就婦人之見了?”
“你嫌棄生活不好,我一直在外經商,為的不就是給你們娘倆好生活,是不是你這個婆娘再三向我保證會教育好孩子的?現在呢,教育兒子掀人家的裙子,又反過來咬我一口,說我的不是?”
鹿明氣地眼睛發紅,什麽時候這個女人變得這麽不可理喻了?
爭吵聲漸漸變大,充斥著整個病房,司空夜爵捏了捏眉心,冷叱一聲,“夠了,這不是你們處理家事的時候,吵到我兒子了!”
兩個人身體一震,便嚇得不敢再出聲。
都說司空夜爵是個冷麵閻王,他們現在都體會到了,他即使不出聲,站在這裏氣場都能秒的他們成渣,現在冷厲的嗬斥,他們更不敢再囉嗦造次。
他的眼神像是敷了一層冰,望不到底的深邃,僅是一眼便要人心髒衰竭一般,窒息駭意全然圍困在周身。
但就在他們都顫顫巍巍等待著他發怒,並給他們一個了斷的時候,他卻望向貝拉蒂娜,眼神變得溫柔似水,柔情蜜意,“夫人打算怎麽處理這件事?”
一句話,和鹿明就有了天壤之別,前者顧及自己的妻子,以她的意願為重,愛而尊重,毫不掩飾,後者卻不顧妻子的尊嚴,棄她於不顧。
“Honey,你做決定就好,但不要跟孩子過不去。”
小孩子打打鬧鬧再正常不過了,偏偏鹿太太要走極端,鹿先生也在利益麵前放棄維護妻兒,這就是對他們最大的懲罰了吧,很可能會妻離子散,她不想讓鹿邑這麽小的孩子因為父母的教育不當留下什麽陰影。
“你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