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五章 如果有孩子呢?
司空夜爵將她丟進車裏,雙腿禁錮著她,大手捏住她的下巴,“你膽子大了?敢丟下我一個人跑了?”
手指揉搓的她下頜發紅,他也沒有放開手。
“Honey,我沒有,我就是想去找木木,出去散散心!”
他低頭懲罰的咬著她的耳垂,“還騙我?”
“去意大利找木兮子用得著離婚?”
貝拉蒂娜滿目慌亂神色,他怎麽知道她想離婚?
“我沒有想離婚啊!”
司空夜爵打開手機,遞到她麵前,“這封郵件不是你發的?”
“怎麽會?”
email怎麽會提前發送了?
難道她設置錯了時間?
司空夜爵指著她的胸口,眼色幽深卷著驚濤駭浪,“貝拉蒂娜,你是不是覺得我娶你就是為了讓你給我生孩子的?你難道感受不到一點我的心意嗎?我說了多少次,我司空夜爵隻要你,除了你誰特麽都不行?”
第一次,他像一頭野狼盯著自己的獵物,眼睛裏沒有一絲溫度,猩紅的嚇人。
“Honey,你別這樣!”
貝拉蒂娜泣不成聲,無力的搖頭反駁。
她的淚水刺了司空夜爵的眼睛,為什麽哭?拋夫棄女的是她,她怎麽還委屈上了?
“別這樣?那怎樣?怎樣你才能不離開我?”
“你值得更好的女人!”
“你告訴我什麽叫更好的?能給我生孩子的女人嗎?”
貝拉蒂娜無聲的沉默著,在他看來她就是承認了!
他忽然鬆開了她的手,荒唐的笑著,“司空夫人,你真偉大!因為一個孩子,可以把自己的男人推給別的女人!你說你愛我,你就是這樣愛我的?”
“司空夜爵,你能不能別跟個孩子一樣,你冷靜點!”
“在你眼裏我不就是個孩子嗎?你開心時就哄哄,不開心就踢到一邊的孩子!”
司空夜爵近乎咆哮了,他雙手抓著她雙肩搖晃著,歇斯底裏。
“Honey,我從沒有這樣想過,你對我來說一直是最最最最重要的存在!”
她的手抓著他的胳膊,“司空家大業大,你作為獨子,傳宗接代是你的責任!”
“就是因為孩子你才要走是嗎?”
“嗯!”
不得不認,就是因為孩子,她不能生孩子!
“如果有孩子呢?”
貝拉蒂娜心中窒息般沉悶,他要是和別的女人有了孩子,她一定會受不了,但也必須受著!
語氣帶著哭腔,“有孩子了就離婚吧,孩子不能無名無分!”
“離了婚才會無名無分!”
司空夜爵下車甩手關上車門,看了一眼站在身後的沐昀,轉到另一邊。
車子疾馳而去,帶起的疾風都在宣告著主人的憤怒。
沐昀傻愣在了原地,意大利?木兮子?
愣是紅了眼眶,激動的又蹦又跳,“她還活著!”
……
“治,帶他立刻回海城,送到帝爵!”
他一腳將油門踩到底,車子離弦似的飛馳出去。貝拉蒂娜慣性般往前撲去,額頭撞到了右側的車窗,又在安全帶的束縛下回到了正位。
“斯~”
泥萌,Honey人欺負她就算了,連他的車也跟她過不去。腦袋被碰的生疼,委屈巴巴的大眼睛眨了又眨,可憐兮兮的惹人憐愛。
司空夜爵轉動方向盤,把車子停在路邊。修長的手指撥開她額前的長發,看到她淚兮兮的小臉,心裏的怒氣消散了一半。
她的皮膚很細嫩,白皙的膚色襯的被碰的地方異常的紅腫,沒有腫很高,但也撞得不輕,讓人很是疼惜。
他的手指小心翼翼的觸碰了一下紅腫的地方,指腹在上麵摩擦著,還懲罰似的撒氣按了一下。
語氣卻輕輕且柔和,“疼嗎?”
“斯~”
貝拉蒂娜咧嘴“斯哈”一聲,猛撞了防彈窗戶,你說疼嗎?
他肯定是故意的,刻意壓她的頭,就是報複她,讓她疼!
薄唇輕輕吻了吻她額頭凸起的小包,“很疼?”
她惹他生氣了,他嗜血的樣子嚇得她半句話不敢說,猛地開飛車化悲憤為賽車欲,自己心裏有氣,現在還忍不住溫柔的關心她。
他拋出了橄欖枝,她就順著杆往上爬,矯情的捂著頭嗔怪,“疼死了!”
餘光掃著他的神情,方才不是很溫柔的嘛,怎麽又黑臉了?黑白臉轉換這麽快,她都來不及反應!
長壁一揮,大手扣住她的小手,放到胸前,認真的眼神中摻雜著些許受傷和不曾見過的憔悴,“心肝兒,見到那封郵件,看到離婚那兩個字,知道你為了孩子的事要離開我的時候,你知道這裏有多疼嗎?”
身體病入膏肓有藥醫,心病卻不然,一旦失去心藥,便無可救藥。
“心肝兒,我知道你顧慮什麽,相信我,你隻要呆在我身邊,什麽都不會成為阻礙和羈絆!”
手心傳來的心跳,潛入皮膚的筋脈,直擊心髒,她隱約可以感受到心髒傳來的異樣頻率,他很緊張嗎?是怕她會拒絕嗎?
“Honey,我真的不能為你生兒育女,到時候你的家業後繼無人,爸爸媽媽會多遺憾?你自己不介意世俗眼光,那爸爸媽媽呢?我給你三天的時間,你好好考慮這件事!這三天我不會偷偷離開,我等你的答案。”
如果他深思熟慮後,還是依舊堅持留下她,那她也願意為了他勇敢一次。
“不用等三天了,三秒都不用,我要你!”他深情款款的盯著她,眼神堅定沒有半分遲疑猶豫,再三強調,“我要你,我隻要你,司空夜爵隻要貝拉蒂娜一個人!”
擦幹淚痕的眼睛氤氳著霧氣,拉開安全帶,抱著他的脖子,用力翻身掙脫“束縛”,頭頂碰到車頂,疼痛也無感覺,整個人像個樹袋熊掛在他身上,腿跪在他堅實有力肌肉緊致的大腿上。
一個人一輩子不長不短,愛幾個人都不荒唐,但有個事你為全部,愛你如命,願意為了你拋開世俗的人,太難能可貴了!
“Honey,我愛你!”
“愛”這個字她很久沒有正兒八經說出來了。這個字對她來說很神聖,是傾盡一生的守護與承諾。
“嗯!”
喉結上下滾動,一手緊環著她的纖腰,另一隻手和她相扣,貼在胸口,“答應我無論有什麽困難,都不要放開我的手!”
“好!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