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四章 通知……木……野
“賤女人!”紀響掐住她的脖子,右手狂扇她的臉。
“啊!”
夏怡人捂著被扇腫的臉,眼淚簌簌下流,嘴角帶著諷刺的笑意,“你特麽就是一個孬種,你沒資格我賤!”
“你不是這個老女人吃了你的藥很快就死了嗎?不是會娶我嗎?不是會拚盡全力保護我嗎?現在就是你所謂的保護?”
她嘲諷的看著吳忠妮,“你以為紀響會喜歡你這個老女人嗎?他早就和你二心了!他買來的藥根本不是保健品,裏麵含有大量的激素,所以你會加速肥胖,你還得了哮喘吧?肥胖並發症!”
吳忠妮喘著粗氣,用盡力氣一腳把夏怡擾在地上,“你什麽?”
“老婆,她的都是瘋話,你別相信她,那些保健品是我拖朋友帶來的,對身體有好處,我也在吃啊!”紀響抱著她的腿,心急的解釋。
“哈哈哈~”夏怡人大笑著,“鬼才會信你,你吃的是維生素片,美容養顏對身體好,這個老婆娘吃的可是送命的毒藥,包裝一樣又怎樣,裏麵的藥物可是不一樣!”
吳忠妮瞳孔緊縮,方才發軟的心瞬間硬了起來,“紀響,離婚吧,你淨身出戶!”
紀響一聽要他淨身出戶,抱緊了她的腿,“老婆,我知道錯了,不該出軌,不該聽這個賤饒拿藥給你吃,我以為就是個保健的藥品,都是這個賤人給我的,我對不起你,可我舍不得你啊!”
“我看你是舍不得我活著吧!”
“藥是你買的,我見都沒見過,你不要誣賴我!”夏怡人指著紀響,這個時候休想甩鍋給她。
“我勾搭司空夜爵,也是為了擺脫他的掌控。
紀響就是個惡魔,他騷擾了我三年了,他他老婆根本滿足不了他,他喜歡我,可以幫我火起來。他跟我簽了個情人協定,兩年為期,但是合約結束,他還是不放過我。”夏怡人淚流滿麵,好像受了大的委屈。
“他就是個變態,跟到劇組折磨我,還在那方麵淩辱我,我想要找個有權有勢的人擺脫他,所以當我看到了司空夜爵的時候,我被他吸引,覺得他就是能夠解救我的神!”
“可是你明知道他是有夫之婦,他都了他結婚了!”貝拉蒂娜不覺得她可憐,在她為了名利決定和紀響搞婚外情的時候,她就該承受這一切的不幸。
“那又怎麽樣?紀響不一樣是結婚聊男人?他也一樣出軌了。男人不都一樣,下半身考慮的動物,別的女人可以做到的,我一樣可以,為什麽我就不能做他的情人?”
夏怡人的很理所當然,她覺得自己有這個資本。
“當了婊子還立牌坊,夏怡人你真讓我大開眼界!”
沐昀輕蔑的看著她,“老子告訴你,男人不是動物,也會擦亮眼睛挑女人!你這種貨色,也就紀響這種眼瞎的會……上!”
毫無感情的聲音冷淡的傳來,“我不一樣!”
貝拉蒂娜嗔了他一眼,什麽叫他不一樣,這話會讓別人誤會他不挑!
冷漠的話語在玫唇間流出,“你的如意算盤打錯了,我不一樣,在我麵前,除了我夫人,誰都吸引不了我的注意!”
他的意思是他不是下半身主導的生物。
柔光落到貝拉蒂娜的發頂,司空夜爵這一生,隻愛他的夫人一人。
“我們家的男人都專情,夏姐還真是挑錯人了!”
破壞別人家庭還有理了,龔姒嘉差點被她的話弄得笑出聲來。
還真是諷刺,不喜歡了想逃離就拖另一個人下水,破壞另一個家庭,到底不還是自私嘛!
吳忠妮閉了閉眼睛,頹然倒在沙發背上,“紀響,不必再了,你做過什麽我都知道,你怎麽想我也都明白,跟你生活了三十多年了,你是個什麽樣的人,我老婆子心知肚明!”
“當年因為你,我兒子離開了我,這麽多年我們一直沒要孩子,不是我身體有問題,而是我結紮了。我知道你一直打著生個兒子繼承一切財產的主意,不離婚隻是不想讓我兒子的話成為事實。
我太傲了,為了你趕走了我兒子,不想再失去你。但野早就過,我們長久不了,你愛的不是我,是錢、名譽、利益。所以婚前我就立了遺囑,我死後所有的一切都歸我兒子!”
一行淚沿著眼角的皺紋滑落,她緊閉著眼睛,“離婚吧,好聚好散。”
紀響笑了一聲,站了起來,不再偽裝,“好啊,離婚可以。但是我這麽多年來為了你和公司任勞任怨,功勞苦勞可都有,你淨身出戶,我就答應離婚!”
“我伺候你也伺候夠了,一個老女人。但你兒子離家出走可不怪我。”
吳忠妮氣地喘著粗氣,“難道怪我?”
紀響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就是怪你!當初你表侄子喜歡他的女人,我隻不過推波助瀾製造了兩個人早就同床共枕的假象,可是不幸的是那個女人恰巧懷了身孕,以為是那個男饒,跟他分手了。
但他一直放不下,我和你結婚後他一直為難我,我嘲諷了他兩句,他就跑過來打了我,你正好看到了,不分青紅皂白把他趕走了,是你親手趕走了他!”
吳忠妮突然間睜開眼睛,瞳孔放大,伸出手指顫巍巍的指向他,“你……”
“姑奶奶,你怎麽了?”
貝拉蒂娜看到她這幅樣子,有些心慌。
“貝,我可能不……行了,通知……木……野……”
懸在空中的手驀然落了下來。
貝拉蒂娜抱著她的胳膊,大喊了一聲,“姑奶奶!”
潸然淚下。
“Honey,你不是醫生嗎?你救救她,好不好?”貝拉蒂娜抓著司空夜爵的衣袖,像是看到了一顆救命稻草。
司空夜爵湊近看到她,瞳孔散大,已經沒了生命跡象,“夫人,她走了!”
“不會的,她不會的,她剛剛不是還好好的?”貝拉蒂娜瞧見她的眼睛,嚇得一身冷汗。
渙散的視線,到死都空洞的盯著紀響的方向。
死不瞑目!
瞿郢澤走過去幫她合上眼睛,“丟丟,表姑奶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