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栽贓嫁禍不成
不多時就有一群禁衛軍趕到,他們看到地麵躺著的小太監,再看到趙玲玲叉著腰站在一旁喘氣,地上還橫著一把匕首,他們立刻朝趙玲玲行禮:“公主你沒事吧?”
指著地上的屍體:“你們快去看看,這個人膽敢刺殺本公主,隻有三腳貓功夫居然還敢學人行刺!”
“屬下這就去查看!”一個侍衛走過去,蹲下身探了探太監的鼻息,身上沒有任何多餘的線索,看到這裏,侍衛站起身來:“稟公主,刺客已經斷氣了,在他身上沒有發現任何線索。”
趙玲玲憤恨地捏著粉拳:“走,護送本公主去湖心小築!”
急匆匆的一行人在渡頭與柴喜相遇,原本垂頭喪氣的他看到趙玲玲之後立刻複活,剛才去金翰院找趙玲玲沒找到人,他還懊惱自己連一件小小的差事都沒能完成,看到她後滿心的激動:“奴才參見公主!公主,容嬪娘娘派奴才去金翰院有請,奴才找了你好半天了……”
趙玲玲聽到他的話疑惑更甚:“你說嫂嫂派你去找我?”
“是啊……”
話音未落,趙玲玲就一把推開了他,徑直跳到了小舟上,柴喜見狀立馬跟上幫她劃船,不一會兒,小舟就接近了湖心小築的渡頭。
姚景心在露台上備好了酒水,就等著趙玲玲的到來,隻不過看到她時這個丫頭氣鼓鼓的樣子:“公主,什麽人把你氣成這樣?”
“好你個姚景心!”這是第一句話,清兒見情況不對,立刻屏退了周圍的人,害怕趙玲玲對姚景心做出什麽過激的事,清兒一直陪伴在身側。
姚景心始終沒有被她的氣焰所嚇倒,而是輕輕揮揮手讓人將一個五花大綁的人送上來:“你先別急著罵我,今晚邀你看一場好戲。”
聽到她的話,趙玲玲倒也耐著性子坐下:“看看你有什麽猴戲馬戲。”
地上跪著的人正是應小南,一旁的柴喜見狀也嚇了一跳,怎麽一會兒的功夫這個管事太監就被綁了呢?
“沒想到你消息傳遞得夠快的啊!這速度我真是始料未及。”姚景心將一張染水的紙條攤開在掌心,趙玲玲好奇地奪過攤開:“容嬪請公主夜談。”
姚景心原本沒心思管這些破事,但是沒想到應小南還是這麽不老實,她才剛剛回來,他就迫不及待的胳膊肘往外拐,看到應小南一臉的驚訝,清兒將一隻白鴿扔在地上,白鴿的身上cha著一支箭矢:“我的功夫還是不減當年啊!”
看到白鴿應小南臉色忽變:“這個……”
趙玲玲突然伸腿狠狠地踢著他:“哦……我知道了,剛才那個人行刺我,原來是你害的!”
應小南趴在她的腳下,知道自己的事已經暴露:“行刺?奴才真的不知道啊,你看奴才這消息都沒傳出去……”
“那你就承認是你傳的消息咯!”清兒給他補上一腳,跟趙玲玲的腳力相當,痛得應小南哎哎呀呀地亂叫。
“什麽東西,還沒怎麽動呢就大呼小叫的,跟殺雞似的。”趙玲玲回到石椅邊:“嫂嫂,不過他說得有道理,消息都沒傳出去,刺殺我的人應該不是他通知的。”
“我知道,對了,你剛才說什麽?刺殺?”姚景心也嚇了一跳,好端端的怎會有人刺殺她。
趙玲玲點點頭,將自己剛才的遭遇再說了一遍,說到最後氣得直跺腳:“哎呀!我的腳力重了點,把那個人踢死了!不然還可以從他嘴裏問出點什麽。”
“你問不出來的,他既然敢來刺殺你,就是斷了自己的後路,就算你不殺他,他也會自盡。”轉頭對著應小南:“你老老實實地把知道的說出來,我還能饒你一命,否則……公主的腳力你也知道,我就交由她處置了!”
聽到這裏,再抬頭看到凶神惡煞的趙玲玲,應小南嚇得都尿了褲子,清兒厭惡地別過臉去:“這麽大的人還尿褲子,真是惡心死了!”
顫巍巍地開口:“娘娘,娘娘饒命啊!奴才是給湘妃娘娘傳消息,其他的真沒有了!”
“你確定沒有嗎?”清兒幹脆粗暴地揪起他的領子,如果我沒看錯的話,你跟玉嬪娘娘身邊的舒嬋關係慎密啊!”
“娘娘明鑒,奴才隻是愛慕舒嬋姑娘,並沒有其他的牽扯啊!”應小南拚命跟另一方脫離關係,清兒再度踹上一腳:“娘娘其實早就知道了,你到了這個時候居然還嘴硬。”
就在這個時候,姚景心突然將那張紙條狠狠一捏:“清兒別打了,你把他鬆綁讓他出去,該幹嘛幹嘛,哦對了,去我房裏拿一錠銀子當著所有人的麵賞給他!”
聽到姚景心的話,別說清兒不明白,趙玲玲也忍不住開口:“嫂子,你這是要做什麽,就這樣的狗你居然還要留著,居然還打賞,你……”
姚景心擺擺手:“今日他叫得鬼哭狼嚎的,湖心小築的所有人都看到了,我不殺他,任由他繼續安然無恙,可是這件事要是傳到他主子耳裏,能不能留下他,就不是我說了算了!”對著清兒使眼色:“還不鬆綁?”
清兒愣了愣突然想明白了,突然陰陽怪氣地蹲下身:“奴婢遵命……”然後幫他解開繩子:“應公公你自求多福吧!娘娘心善不殺你,可是其他的娘娘可就沒這麽好說話了……”
聽到這話,應小南嚇得臉色慘白,下嘴唇忍不住顫抖:“娘娘……娘娘……奴才求求你別這樣……”朝姚景心不斷地點頭,桌邊的女子將臉別過去望著湖景,原本心情就不好,應小南這還撞在槍口上了:“本來我就沒打算對你下手,誰叫你自己鬼點子多,生怕我害死你在這兒鬼哭狼嚎的,現在全湖心小築的人都知道了,自作孽不可活啊!”
“娘娘,娘娘……求求你還是繼續綁著我吧!”他不是不知道玉鳶的手段,那湘妃羅翠屏也不是個好得罪的主,如果他就這樣被放出去,被兩位主子知道的話,他絕對活不過今晚。
趙玲玲在清兒的解釋下終於明白了姚景心的意思,這邊就忍不住豎起大拇指:“嫂嫂你真是厲害,這招我學到了!”
姚景心給她斟了一杯酒:“好了,現在來說說你遇刺的事吧!”
提到這個,趙玲玲氣憤的一飲而盡,看著姚景心空著酒杯:“嫂嫂你怎麽不喝呢?”
“我懷著孩子,怎能喝酒呢?今夜這酒是專門為你準備的!”她還是捂著自己的小腹,微微隆起的部分預示著小生命的成長。
“對哦,我差點忘了這個,那今夜我就獨飲吧!”她直接就著酒壺喝著,姚景心把她硬生生地扳回來:“一個女孩子像什麽樣子!”
“反正我從小就沒爹沒娘教,這樣自在慣了。”
聽到她的話,姚景心心頭一酸,好似看到了她孩子的將來:“那現在我教你,以後你就不會說沒人教了。”
“嫂嫂,你願意教我?”不知為何,趙玲玲的心中有中奇異和激動。
“是啊,免得一個好好的公主出去成了野丫頭。”
“哼,哪有你說的那樣……”轉念一想:“對了,剛才那行刺的人口口聲聲說是嫂嫂你派來的,我想定是有什麽人想栽贓嫁禍你。”
點點頭,姚景心也知道這個理:“他們也太低估了我,如果我要派人殺你,怎會自報家門?”
“對哦……那豈不是太傻了?”趙玲玲也想通不少,隻要不是姚景心下的手,她的心情和理智就複原:“究竟是誰在陷害嫂嫂呢?”
轉頭對著地上的應小南:“問他,他最清楚!我剛剛才覺得派人請你來,竟然有人前一步到達金翰院,既然他有兩個主子,就會發兩份消息,我覺得羅翠屏應該沒有收到飛鴿傳書,她再怎麽也不會找人刺殺你!”經過一些年的接觸,姚景心依舊清楚羅翠屏的底線是什麽。
狠狠地瞪著應小南:“你說,究竟是誰要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