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6章 戰役
聽到了這裏,昭陽公主總算是鬆了一口氣,她握著蟬茵的手,有些難受的說道,“陸姐姐,還好你沒事,如果你有事,我真的很擔心。”
蟬茵笑著捏了捏昭陽公主的臉頰,“都說了沒事,你也不要擔心。”
太醫叮囑了一些事情,便打算離開,蟬茵起身,見太醫正在收拾醫藥箱,便說道,“有件事情,想要勞煩您。”
太醫放下手中的醫藥箱,不解的對蟬茵說道,“不知道夫人有何事,請直說就是了。”
蟬茵說道,“我想請你看看芍藥郡主,她雖然是罪臣之女,但是她幫皇上擋了一劍,你能不能看看她?”
太醫有些猶豫,可是在看到蟬茵迫切的模樣時,終究是歎了歎氣,對蟬茵說道,“既然是夫人要求的事情,下官自然會全心全意的來解決這件事情。”
芍藥郡主被安置在景仁宮,聽說皇上一直昏迷不醒,蟬茵隻能直接讓太醫去給芍藥郡主診治,原本太醫都沒有打算抱一線希望,但是卻意外的發現,他診斷的這個人,如今竟然還有一息尚存。
“她沒事吧?”蟬茵有些緊張的問道。
她是同情芍藥郡主,但是此時更加關心的是自己的小命,卻不知道芍藥郡主是否能夠醒過來,她的身家性命莫名其妙同芍藥郡主息息相關,蟬茵也有些無奈。
太醫皺著眉頭,到底是猜測不安,但是卻還是安撫的對蟬茵說道,“看起來雖然有些嚴重,但是卻也是有治好的可能的,還請夫人不要驚慌失措,微臣會讓人送兩顆藥丸過來,等芍藥郡主吃了以後,大概三個時辰以後會醒過來,但是後續,芍藥郡主一定要連續服藥,才能夠確保健康。”
蟬茵自然是事無巨細,全部都記下來了,“多謝太醫,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你會因為你做的事情,而得到福報的。”
太醫沒有說話,恭敬的離開了,偌大的景仁宮隻有昭陽公主個蟬茵兩個人在這裏,到底是看起來有些空曠的,但是昭陽公主此時卻有更重要的事情想問身邊的人。
“芍藥郡主同陸姐姐平日裏沒什麽關係,陸姐姐怎麽會幫她?”
蟬茵同情的看了一眼一旁的芍藥郡主,有些心疼的說道,“我隻是覺得她有些可憐,所以幫了她,你也不要想多了,我之前原本是以為柒月同皇上是一對,卻沒有想到原來一直以來都是陰謀,如今芍藥郡主也算是昭雪沉冤,隻是,是否有接下來的運氣活下去,卻也是令人費解的。”
“說的也是,這樣的事情我也是第一次碰到,如今還真是有些心疼。”昭陽公主同情的說道。
蟬茵歎了歎氣,她看著身邊的人說道,“好了,接下來的事情,有宮人去做,我們等著芍藥郡主醒過來就好了。”
兩個人在景仁宮等著外麵的消息,聽說張將軍收到了消息,便同洛輕雲裏應外合,還有齊國的兵馬,原本已經被人暗算,但是卻幸運的逃脫了,也算是一件幸運的事情。
三個時辰的時間,蟬茵很是焦急的等待,太後宮中她也派人好好的照顧,隻是外麵的消息一直都沒有傳進來,蟬茵一顆心無處安放,此時隻能夠和昭陽公主兩個人慢慢的等著,然而心情卻沒有好到哪裏去。
外麵突然傳來急促的敲門聲,蟬茵連忙讓人打開了房門,來的人原來是阿遠。
蟬茵撐著自己的精神,就聽到那人說道,“夫人,齊國的援兵到了,可是攝政王在後宮其他位置安插了彈藥,雖然我們清除了一些,可是仍然還有沒有檢測到的地方。”
“這個交給我,阿遠你好好的守著外麵,還有昭陽公主。”
阿遠有些擔憂的說道,“夫人有事你安排我就好了,你呢如今懷有身孕,這種事情,不適合你做。”
蟬茵卻搖了搖頭,淡然自若的說道,“有什麽不合適,如今家國不寧,共同抵禦外麵的人才是我們應該做的事情,你也不要因此感覺到心慌意亂,有些事情,我能做主。”
說著蟬茵迅速的離開了,在他們看不到的地方進入隨身空間,在阿遠離開的時候,已經給了蟬茵地圖,她按照阿遠給的地圖,逐一的將彈藥銷毀,秘密的放在了攝政王部署的地方,若是攝政王真的動了殺心,死的人隻會是他的人。
然而在找到最後一處彈藥藏匿的地方時,蟬茵碰到了聞關,當然她也沒有想到這個時候,聞關竟然會出現在這裏。
“茵茵,怎麽是你?”
蟬茵看著身邊的人連忙說道,“你怎麽在這裏?”
聞關擦了擦臉上的汗水,淡然自若的說道,“還不是因為攝政王叛亂,妗樾怕我被他們抓到,所以讓我來這裏避難,沒有想到遇到你了。”
聞關臉上是淡淡的妝容,看起來分外的素淨,身上也沒有很狼狽,看來確實不是攝政王的人追殺的她,定然是妗樾讓蟬茵過來避難的。
“外麵的情形怎麽樣?是誰占了上風?”
聞關搖了搖頭,有些鬱悶的說道,“這事情還是不好說的,不過你把他們的炸藥全部都搗毀了,我想攝政王恐怕已是插翅難飛。”
兩個人趕到的時候,攝政王被重重包圍了,蟬茵和聞關兩個人躲在隨身空間中看著外麵的情況,隻要對他們不利,便會立刻出手,給身邊的人解圍,此時他們也是這樣的想法。
攝政王無處可逃,但是他倔強的說道,“本王沒輸,本王絕不會輸的。”
洛輕雲冷冷的說道,“你原本已經擁有最好的一切,可是你從來都不知足,如今落得眾叛親離的下場,也是你自己咎由自取。”
攝政王看著自己身邊倒下的侍衛,還有曾經並肩而戰的將士,心中突然生出一種無力的感覺,曾幾何時,她都沒有想到過,自己會落得這樣的下場,他們說的確實是不錯的曾經的自己擁有這世間最好的一切,可是,她從來都沒有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