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不識貴人的老板
寧蟬茵說道,“這藥水你小心的收納起來,若是碰到了無法消除的傷口便使用,不要被其他人知道了,包括你的娘親,知道嗎?”
蟬茵的考慮,聞關當然清楚,“我明白了。”
二人說話的時候,蟬茵肚子咕嚕嚕的叫了起來,她有些窘迫的看著聞關,後者看著蟬茵便說道,“你不會這麽久了都沒有吃飯吧?不過是一個洛輕雲罷了,你竟然因為他連身體都不要了。”
蟬茵笑了笑,隨之便說道,“瞎說什麽呢,隻是忘記了吃飯而已,好了讓雲淡去準備飯菜給我們吃。”
此後的幾日,蟬茵除了浮世軒的事情便是回去青檸閣照顧寧堯了,聞關有時候會過來,隻不過來的時間並不多,但是也給蟬茵出了不少的主意,待浮世軒在洛城穩定後,蟬茵終於打定好了注意去洛城最好的一品居。
她如今需要一個可以共贏的合作夥伴,若是那個老板有同樣的意思,自然是可以的,她心中還是抱有期待,若不是浮世軒如今忙碌的有些抽不開身,眼下的蟬茵也不至於利用這樣的時間去做這些事情。
……
一品居如今的生意還是十分的不錯,才剛剛到了晌午,裏麵的人便爆滿了,蟬茵穿的略微樸素了一些,臉上帶著人皮麵具,看著便是一般的鄉野村夫,店裏的小二見到了蟬茵便說道,“客官是打尖還是住店?”
店小二雖然是以貌取人,但是都是店裏的客人,此時他也不好無視人,不然到時候老板知道了這件事情,定然是不輕饒的。
“我找你們的老板談生意。”
店小二一聽,連忙擺了擺手說道,“我們掌櫃的忙得很,可是沒有功夫見你,姑娘還是離開吧,不要影響了我一品居的生意。”
店小二語氣中毫不掩飾的厭惡,他固然是沒有直言不諱,但是心中對蟬茵確是鄙視的,這女子如此的身份,又怎麽可能當真是了不得的生意,想來定然是無事生非的,他最煩同這樣的人做生意的。
蟬茵連忙解釋的說道,“我手中有可以延年益壽的藥,可是能夠同你們酒樓的飯菜結合起來定然是十分的不錯的,到時候一品居一定會是天下的第一酒樓。”
店小二的耐心被磨光了,他嘲諷的說道,“若是你是身穿綾羅綢緞的姑娘,也許這件事情,我還是可以相信一二的,但是你如今身上穿的衣服連二兩銀子都沒有,實在是讓人懷疑你居心叵測。”
蟬茵還是抱著談生意的心思在等待,酒樓的老板被外麵的爭吵聲給請出來了,看著店小二同一女子爭論不休,便問道,“怎麽回事,還做不做生意了,讓你來當店小二可不是讓你來混吃等死的,還不如給老子幹活,月錢是白給你的嗎?”
店小二訕訕的笑道,“是是是,掌櫃的說的是,是我不該在這裏偷懶。”
待店小二離開了以後,這肥的流油的男人上下打量了一眼,目光有些猥瑣,且還帶著一絲嘲諷的說道,“聽說你要跟我談生意?”
蟬茵點頭稱是,“確實如此,怎麽有什麽不妥的嗎?”
掌櫃的便笑著說道,“連洛城最好的浮世軒都沒有研究出來可以延年益壽的藥,你想要同我合作出藥膳我卻懷疑你居心不良,天下第一酒樓若是如此的好做,我也不至於用了十年的時間才到洛城略有名氣的酒樓了,姑娘想要騙人,也得好好我是誰,我這雙火眼金睛,就算你心中有什麽想要,我全部都是看的到的。”
聽到了這掌櫃的如此說,蟬茵便清楚了,他是在嘲諷自己,看來這一品居是沒有法子去合作了,蟬茵抱著雙臂冷笑著說道,“你原本有一個機會發展成天下第一酒樓的,既然如今你抱有懷疑的心態,那麽日後見分曉便是了,請掌櫃的記住今日的話,來日必當奉還。”
蟬茵離開的時候,還聽到掌櫃的罵罵咧咧的說道,“這女人莫不是有毛病不成。”
蟬茵在街上走著,似乎有些漫無目的了,她對於洛城其實了解的也不多,心中想到,不然自己開一個酒樓?但是經營起來了卻是比藥材鋪子更加的不好掌控,蟬茵開始有些猶豫起來了,卻還是有一絲顧慮,也許是想的太入神了,她沒有發現前麵的石子,一不小心竟然摔倒了,蟬茵撐著身子站了起來,拍了拍灰塵,隻不過臉上卻被灰塵給沾染了,顯得有些髒兮兮的,蟬茵對此卻毫不知情。
蟬茵遠遠的便看到了一個蕭條的小酒樓,同城東氣派的一品居不同,此時的小酒樓可謂是一個客人都沒有,在店外是一個中年的男子,他坐在酒樓外的台階上垂頭喪氣的,“如今這生意如此的差,什麽時候才能夠好轉,若是再這樣下去,恐怕……要關門大吉了。”
蟬茵靈機一動,便換了裝扮,裝作乞丐的模樣走到了老板的麵前,“大叔,我好幾日沒有吃東西了,可以賞我點東西吃嗎?”
中年男子歎了歎氣,目光中充滿同情的看著寧蟬茵,倒也沒有拒絕,給了蟬茵一些銀子,又說道,“小姑娘跟我進來吧,我這酒樓剛好沒有幾個客人,我給你做些吃的吧。”
蟬茵心中十分的驚訝,同城東老板的態度比起來,這大叔的態度可謂是十分的不錯了,她連忙拘謹的多謝大叔,中年男子卻表示沒有關係,並沒有以施舍的身份自居。
蟬茵確實是有些餓了,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何突然想來試探,隻是想試探這大叔,中年男子請蟬茵在雅間坐了下來,酒樓的內飾十分的素雅,蟬茵就很喜歡這樣的地方,後院還有可以觀賞的荷花,但是因為一品居把所有的生意都搶走了,所以如今這裏的客人幾乎很少。
過了不到半個時辰,中年大叔便端出來一晚熱氣騰騰的麵條,還有一些牛肉和零碎的吃食,蟬茵見到老板如此的慷慨,便有些不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