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永豁然回頭,一槍刺出,隻往豐州刺史門麵刺去。
他打架一向不愛多嗶嗶,也沒那麽多講究,誰先出手,他就幹誰,簡單粗暴。
豐州刺史臉色驟變,趕忙取出鑒天玄鏡擋下這一槍。
雖然他猶豫叛變朝廷,刺史所有的鑒天玄鏡已然失去氣運,由陣器化為了普通銅鏡,已然毫無威能可言,但其能作為陣器,本身所用材料便相當頂尖,又受帝國氣運溫養多年,已然變得堅固無比,他拿來當盾牌用,倒也合適。
侯永則微微挑眉,這刺史的反應之快,有些超出他預料之外了,沒想到這家夥也能有這樣的騷操作。
見侯永動起手來,豐州牧無奈,也隻得手一翻,喚出了自己的大戟欺身而上,對著侯永門麵削去。
豐州都尉亦是取出自己的兩節銅鞭,護在豐州刺史身旁。
侯永迅速收槍,格開豐州牧一戟,爾後身形後退兩步,神態戒備。
同時麵對三大宗師,他也得稍微認真一些了。
尤其想要磨礪武道的話,最好能無傷解決他們。然而他想滅殺宗師,亦要全力以赴,隻怕其餘二人不會給他這個機會。
豐州牧三人也不急著出手,便這麽淩空而立,呈品字形與侯永對峙。
侯永左右一掃,雙眼微微一眯。
“豐州刺史手握鑒天玄鏡,勉強可以當做一防禦器具使用,不好辦,三人當中,雖然實力並沒有太大差別,但豐州牧隱隱最強……”他暗暗想道:“那麽便先解決豐州都尉!”
想到這兒,他手臂一抬,長槍便帶著淩厲威勢刺向了站在左後方的豐州都尉,呼嘯著直指其眉心。
豐州都尉渾身一震發冷,汗毛盡數炸開,趕忙抬起雙鞭格擋。
然而豐州刺史比他更快,身形一閃,便出現於他身前,雙手持鑒天玄鏡再次攔下這槍,同時喝道:“我來抵擋他攻勢,你們取他性命!”
“好!”豐州牧喝一聲,複又舉起大戟對著侯永削去。
“哼!”侯永接著長槍與玄鏡碰撞的衝擊力迅速收回長槍,爾後再度格擋住豐州牧這戟。
豐州都尉抓住他與豐州牧僵持的機會,身子一晃,一陣移形換位後,便出現於他後方,雙鞭一上一下,對著他打去。
侯永再度冷哼,身子劇烈震蕩,竟又再度分化出三頭六臂,其中雙臂同樣一上一下,兩拳接連打出,正正打在雙鞭之上。
豐州都尉隻覺雙臂一陣酸麻,整個人爆退數十丈,駭然的看向侯永,不想他力量竟到了這等程度。
“摘月!”豐州刺史喝一聲,騰出右手往侯永抓來。
侯永不慌不忙,一掌拍出,將其指罡拍碎,爾後冷笑道:“打架就打架,還非得喊出招式名兒。怎麽,炫耀你會的花樣多?”
豐州刺史瞪他一眼,複又一拳打出。
此時侯永法力傾吐,震退了豐州牧,爾後身子一轉,一槍又劈頭蓋臉的對著豐州刺史掃去。
“該死!”豐州刺史大吃一驚,急切間慌忙收招,又將玄鏡頂在頭頂。
“媽的,破鏡子跟美國隊長的盾牌似的!”侯永暗罵一聲,狠狠一槍懟下去,爾後又借著力量收了回來,於空中旋轉半圈,蓄了力量又對豐州都尉打過去。
他鐵了心的要先將此僚給斬殺了。
五龍鎮柱化作的長槍,槍頭處寒光森森,直取心魄,豐州刺史心頭微緊,卻並不太過慌亂,直納天地之力入體,右手銅鞭橫掃,硬是與侯永拚了一記,複而又爆退百丈遠,平複翻湧的氣血。
侯永身軀微晃,收回了三頭六臂神通,這招麵對勉強算是同級的高手,消耗太大了,他並不想太過分化自己的力量與心神。
見此,豐州刺史卻眼前一亮,左手往上一摘,便以地力凝聚成一顆山頭大的星辰,拘拿著對侯永迎麵砸下,同時喝道:“此僚後繼乏力,我們加把勁,迅速將其斬殺!”
與州牧、州都尉不同,作為隸屬於禦史台的刺史,他選擇了背叛朝廷後,族人便被盡數拿下入獄,一旦他造反失敗被擒拿,族人一個不落,定然都得給他陪葬。
當然,他既然選擇造反,便已然意味著決定孤注一擲,也不會太看重族人性命。關鍵在於,他深知禦史台的手段,一旦兵敗被擒,其他人大不了一死,他卻得受盡折磨,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他寧可戰死,也絕不後撤。
因為他們四大宗師已經被侯永斬殺了一人,此戰若再敗,亦或者再被侯永斬殺一人,便意味著必敗無疑了,倒不如和侯永拚命。
侯永抬頭一看,無盡法力噴湧而出,直接斬除豐州刺史的力量,奪去了星辰的控製權,這枚星辰立刻調轉方向攻向豐州都尉。
豐州都尉直接炸了毛:“柳刺史!你不說你應對著此僚攻勢嗎!”
“……”豐州刺史臉一黑,侯永出手這麽快,也不是他說擋就擋的。況且鑒天玄鏡也就倆巴掌大,叫他如何抗住直徑千餘丈的星辰。
“淦!”豐州都尉也再顧不得許多,雙鞭一陣亂舞,頃刻間打出上千鞭,直將星辰打的粉碎。
說時遲那時快,豐州牧又抓住機會,一戟掃向侯永胸膛。
侯永微微一退,橫了他兩眼,又是一槍刺出,直取豐州都尉咽喉而去。
豐州都尉暴跳如雷,急忙飛身躲過。
侯永眉心一挑,接連數次失利,又有豐州牧與刺史兩大宗師不斷幹擾,一時半會竟奈何不得目標,心中也略顯惱怒。
緊跟著,他又抿抿唇,心境如此容易波動,似是離突破不遠,不過此時不是想這些的時候,便又靜氣凝神,隻專注著應對三人攻勢。
他們一路打一路向上飛,不欲對豐州之地太過破壞,否則欠下天地因果,卻有隕落之危。
如此,頃刻間他們便已然過了數千招,飛升了近千裏。
侯永換了策略,隻全力應對三人,大致保持著九守一攻的節奏,但每次出槍,都是對著州都尉而去,一時間,州都尉也心累得緊,身上留下了兩道深可見骨的道傷。
“去!”見三人漸漸適應了自己節奏,侯永忽的暴起,複又一槍刺出。
豐州都尉本能的心頭一緊,全力防守,卻見這槍卻不是對著自己而來,一時竟有些慶幸。
而州牧卻心頭一緊,雙目瞪的滾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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