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三章 幫我修指甲吧
顧年華一眼就看出小玲心裏有事,而且還跟周揚有關,但小玲不想說,那自己也沒必要繼續追問下去。
“行吧,要是你有事一定要告訴我啊。”顧年華笑道。
“嗯”
顧年華看了一下自己的指甲“要不,你幫我修一修?”
小玲這次笑出了聲“難看就說難看嘛,剛才還騙我說好看。”
顧年華看到小玲笑了,忍不住也笑道“還不是怕你愧疚,沒辦法啊。”
“奴婢也這麽不堪嗎”
“這話我可沒說哦”
小玲找出修指甲的剪子,小心翼翼的替顧年華的修指甲。
沒過多久小玲放下剪子笑道“小姐好了。”
顧年華伸回自己的手,四處打量著“手藝愈發的不錯了哦~”
“那是,奴婢從小就開始學了”小玲笑道。
“嘖,還自誇上了呢”顧年華滿眼笑意的望著小玲“繼續做衣裳吧”
“是”
這邊南宮司鈺看著坐在高座上的楚禦“你來這裏沒那麽簡單吧。”
楚禦言聞,抬頭看著南宮司鈺,他早就知道自己瞞不過南宮司鈺的眼睛“懂我的人除了那小子,就是你了。”
南宮司鈺平靜的望著楚禦“北邊到底發生什麽事了?”
楚禦言聞隻是笑了笑,並不打算打算給南宮司鈺說這件事。
“你會一直在我身邊吧?”
南宮司鈺楞了一下,隨即說道“不知”
“我知道你中立,但現在你必須要做一個選擇了,因為他們在打丞相大人的女兒的主意了。”
南宮司鈺言聞,輕輕地皺著眉“誰?”
“嘖,將軍大人,你足心知肚明”
“本將軍不知”說完南宮司鈺淡淡的撇過頭看著別處。
“是嗎?不知將軍是真的不知還是假的不知。”楚禦現在渾然看不透南宮司鈺心裏在想些什麽。
從小到大他好像都沒看透這個男人心裏到底在想些什麽。
南宮司鈺笑道“我能知道些什麽啊?”
楚禦身體湊前,裝作不輕易的問道“將軍你的心裏不該是上官思語嗎?為何非要跟著顧年華糾纏著?”
南宮司鈺言聞,不以為然的笑道“那八皇子,你的心裏又有誰呢?”
“嘖,我的心裏隻有我的胞弟”楚禦嘴角微微上揚。
“是嗎?”南宮司鈺說完臉色一變,眼裏透露著一絲不明的情緒。
“當然,還有兄弟你”楚禦笑道。
南宮司鈺的臉色這次緩合一些,斜靠在椅子上,不以為然的說道“說那麽多,不就想聯手嗎?”
“我可沒說,你先自己好好想想”
說完楚禦站起身,轉身便要往外走。
“還有多久能撤離?”
“過幾天”楚禦回頭意味深明的深深地看了南宮司鈺一眼。
南宮司鈺頹廢的癱倒在椅子上,手上揉捏了一下太陽穴,輕輕地歎了一口氣,扭頭看著門外,看著戰士們來來往往的搬運東西。
邊嘉傲在不遠處看到楚禦從房內走出來,這次小心翼翼的摸進屋裏,看到癱軟在椅子上的南宮司鈺,下意識的問道“司鈺?”
南宮司鈺緩緩抬頭看著邊嘉傲語氣中充滿了疲憊“你怎麽來了?”
“幾日不見,你怎麽如此疲憊?”邊嘉傲詫異的問道。
南宮司鈺沒有回答,隻是看了邊嘉傲一眼“你怎麽來了?”
邊嘉傲隨意的坐在椅子上“過來看看你。”
“看也看了,你可以走了。”南宮司鈺直接對著邊嘉傲下達了逐客令。
“嘖,八皇子怎麽也來了?”邊嘉傲問出心裏的疑問。
南宮司鈺淡淡的撇了邊嘉傲一眼“皇上說的。”
“哦,他不是在北邊的嗎?”
“你問那麽多作甚?”南宮司鈺明顯有點不耐煩了。
邊嘉傲想來了一會便沉默了,良久“我走了”
說完邊嘉傲站起身,拍了拍身上並不存在的灰塵,用餘光打量了一下南宮司鈺,這次像門外走去。
……
顧年華終於趕在過年的前半個月終於把衣服縫製好了。
南宮司鈺兩人也受到命令即可回城。
南宮司鈺看了一眼旁邊的楚禦“記住你說的話。”
楚禦言聞,笑道“當然,我就喜歡跟你一起做事。”
南宮司鈺聽完,沒有說話,隻是淡淡的撇過頭看著別處。
楚禦也不在意,反正現在南宮司鈺是他的人了,現在那些人還不能輕舉妄動。
自以為上官思語在他們手裏,就能牽製著南宮司鈺?真是可笑,顧年華才是關鍵。
令他沒想到的是明明不管怎麽看都不搭的兩人。居然會走到一塊,最讓他想不到的是,居然是南宮司鈺舍不得顧年華。
看來這場故事會越來越有意思了。
他突然對顧年華這個女人感興趣了,真不知道她是個什麽樣的女人呢。
“你不要打她的主意”南宮司鈺一眼就看穿楚禦心裏在想什麽。
楚禦尷尬的笑道“你想什麽呢,我是那種會碰兄弟女人的人嗎?”楚禦打死也不會承認剛才他在想些什麽。
“收拾收拾東西吧,明日就回京”南宮司鈺淡淡的說道。
楚禦深深地歎了一口氣“哎,突然就不想回京了。”
“有些事不管你怎麽躲就躲不過去的,還不如坦誠一點”
楚禦撇了南宮司鈺一眼,不以為然的說道“切,說的倒是輕巧,你又不是我。”
“你不是早就預料了嗎?早知今日何必當初,跟我麵前惺惺作態?給誰看?”南宮司鈺嘲諷的看著楚禦。
“你不要在我的麵前嘚瑟,小心以後你也會想我這般”
“哼,不可能的事情永遠就是不可能”南宮司鈺根本沒想到自己有朝一日會像楚禦這般的情景。
楚禦言聞,自嘲道“你可不要說的太早,我這個是胞弟,那那個可是女人,女人的心思我們這些男人可是猜不透的。”
楚禦一副過來人的模樣對著南宮司鈺囑咐道。
南宮司鈺隻是靜靜地聽著,隨後淡淡的說道“你都沒娶妻生子,還說的這般有道理,看來你在北邊沒少經曆啊。”
誰知楚禦臉紅的別過頭,聲音小的像蚊子一般“你瞎說什麽呢?我像是那種人嗎?”
南宮司鈺隻是淡淡笑了笑“你這個做了什麽你怎麽心裏有數,你回京城的時候可沒告訴楚墨塵,小心以後他跟你沒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