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九章 黑狐絨
“這句話應該換作奴婢來說”小玲在一旁小聲的提醒道。
“算了算了,不提了,我有點冷”
“走吧,小姐”
兩人走了一半,小玲突然說道“小姐,有沒有人給你說過你有些流氓痞子?”
顧年華言聞扭頭看向小玲“大概隻有你吧”
“小姐,你知道就好,幹嘛說出來嘛。”
顧年華臉一黑“好你個小玲,膽子愈發的大了啊,現在都敢開本小姐的玩笑了是吧?”轉身便開始動手饒小玲的腰間。
“沒有沒有,奴婢隻是說著玩罷了,小姐,你不要在饒了。”小玲一邊反抗,一邊又求和道。
兩人嬉笑了一會,就聽到一陣馬蹄聲,隻見一隻紅鬃烈馬朝著顧年華的方向直奔而來。
隻見距離越來越近,顧年華第一反應就是把身邊的小玲朝著旁邊一推,而自己則緊閉雙眼,心裏想的是:是不是隻要自己死了就能回去了?
預料中的疼痛感沒有到來,顧年華緩緩地睜開一隻眼打量著到底是什麽情況,沒想到看到一雙馬蹄子在她的麵前,嚇得顧年華禁緊閉雙眼。
要是自己被馬撞死也是好的,最怕的是自己沒死反倒是毀容了那就完了啊。
然後睜開眼,她倒要看看是誰騎的馬,緩緩地往上打量,正好看到拉緊韁繩的一席黑衣騎著白馬的南宮司鈺,但南宮司鈺臉色很難看,眉間一直緊鎖著,就好像發生了讓他頭疼的事。
顧年華一看,明明是自己心裏有氣,怎麽反倒南宮司鈺臉色不好呢?
板正腰板,衝著南宮司鈺喊道“你騎個馬怎麽回事啊?沒看到有人嗎?你到底會不會騎啊?”
南宮司鈺垂眸俯視著顧年華冷冰冰的說道“這大寒天,誰腦子有病會出來在路上瞎逛的?”
顧年華仰著頭,腦袋累的慌,指著南宮司鈺“你下來說話,憑什麽我要仰視你”
南宮司鈺看著顧年華那副表情,怎麽看就覺得有點欠抽,下了馬冷冰冰的板著一張臉站在顧年華的麵前“這樣跟剛才有什麽區別嗎?”
顧年華怎麽感覺南宮司鈺隻是變相的說自己矮呢?然後悄咪咪的踮起腳尖“還是有區別的。”
“你踮腳作甚?”南宮司鈺淡淡的說道。
“關你屁事,還有別岔開話題,你差點撞了我怎麽說?”顧年華板著腰,理直氣壯的問道。
南宮司鈺看著顧年華那一張一合的小嘴,他的嘴感覺有點渴呢,想親一口是這麽回事?
顧年華看著南宮司鈺沒搭話,以為南宮司鈺是不想負責了“你撞了我,理當給我道個歉吧?”
身後的一個一個公公走到南宮司鈺的身邊,小聲提醒道“將軍,皇上還等著呢。”
南宮司鈺看了一眼公公“本將軍知道。”
公公看了顧年華一眼,心知肚明然後自知的退到身後。
南宮司鈺看到顧年華停下來了不解的問道“你怎麽不繼續說了?”
“我為什麽.……”
南宮司鈺一把扣住顧年華的後腦勺,然後直接吻了下去。
顧年華瞪大雙眼,心裏想道:這是什麽怎麽回事,這可是我的初吻啊。
想著邊一直動手反抗著,嘴裏一直支支吾吾的喊道“南宮司鈺..我跟你勢不兩立。”
南宮司鈺聽到這話,心裏泛起一絲異樣的感覺,他覺得顧年華說話不怎麽好聽,但這小嘴挺軟的。
親了一會,南宮司鈺便鬆開口,嘴裏還一直回味著,嘴角泛起一絲若隱若現的笑容“好了,不欠你了。”
顧年華看到南宮司鈺這番操作,簡直驚呆了,自己差點被馬撞,現在初吻還沒來,到頭來,說不欠了。
顧年華氣的都說不出話來,南宮司鈺看出顧年華的想法一本正經的說道“有什麽事等我先活著回來在說,我想你是應該希望我能回來的吧!”
“什麽叫先活著回來再說,南宮司鈺你要去幹嘛?”顧年華心裏閃過一絲不妙。
南宮司鈺卻什麽不說,脫下身上毛茸茸的披風,小心翼翼的披在顧年華的身上,打好結,仔細的看了顧年華一眼,就好像要把顧年華印如腦子裏。
顧年華摸了摸身上毛茸茸又舒服的披風,她記得南宮司鈺從來沒披過這個啊?
轉身騎上馬,看到顧年華的眼裏閃過一絲緊張,或許她的心裏應該是有那麽一絲絲的擔心自己。
低頭看著顧年華,語氣愉悅“希望我們在彼此看不到的地方,熠熠生輝。”
說完騎著馬向著皇宮的方向,直奔而去。
顧年華轉過身,衝著南宮司鈺的背影大聲喊道“南宮司鈺你最好給本小姐死回來,不然的話,本小姐殺到你那裏,你是第一個人奪走了本小姐的初吻。”
顧年華說完以後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呼,冷死了。”
南宮司鈺聽到背後傳來的聲響,嘴邊輕輕地的往上揚,他上過無數的戰場,每次都是他抱著死亡的決心,但這次他好像有了一個必須要活著回來的原因了。
其實之前他說他喜歡顧年華隻是打發別人的,但現在他說不準他到底喜歡顧年華什麽。
她大大咧咧的毫無大家閨秀的模樣,口吐芬芳,好不羞恥,但她永遠都沒改變,就好像她活出了自己的另一個自己。
但好像就是這樣的顧年華深深地吸引著自己,就算知道她不是顧年華是來自異界的人,但他還是沒辦法拒絕自己的內心。
旁邊的雨落看到南宮司鈺這幅模樣,心裏劃過一目了然,他就知道顧年華逃不出他家大將軍的手掌心的。
其實他們不一定非要走這一條路的,要不是進明那小子說顧家大小姐在這,將軍或許現在早就進宮了。
將軍心裏的心思已經表明的很清楚了,但顧家大小姐每次都好像裝作沒視而不見聽而不聞。
出門的時候將軍可是沒帶黑狐絨披風,聽進明那小子說顧家大小姐把披風給槿依小姐了,將軍聽聞,裏麵打開他的壓箱底的黑狐絨。
這披風可謂是價值連城的寶貝,可將軍眼都沒眨的直接送了出去。
雨落嘴巴泛起一抹苦笑,南宮司鈺見狀“怎麽了?心疼黑狐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