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14或許是剛才氣氛太過尷尬,直到坐在車上曾可兒和張晗寧也沒有說過一句話。


  半路上,

  曾可兒兩隻手不安地絞在一起,小心翼翼地看著張晗寧;“剛剛.……剛剛你父母是開玩笑的吧。”


  “或……或許吧,你不要在意。”張晗寧心虛,視線不敢直視。


  “那就好那就好。”曾可兒下意識鬆了一口氣,隨之而來的卻有一股淡淡的失落感。


  沒一會,他們的車在一個歐式建築風格的大門前停了下來。


  一下車,張晗寧便伸出了手示意。


  曾可兒見此猶豫了一秒,也伸出了手回挽他。


  兩人走在大宅內的草坪上,宛如一對璧人。


  進了設計獨特的宴會大廳,曾可兒就看到各式各樣衣著華麗的上流人士和名媛,但是卻沒看見一個熟人


  “晗寧,我怎麽沒看見玉茹她們。”


  看出了曾可兒的緊張,張晗寧安慰她;“作為宴會的主角,她還要等一會才出場。其他人還要等一會再來。別急,我陪你慢慢等。”


  在張晗寧的安撫下,曾可兒漸漸放鬆下來。


  沒一會,就看見身著紅色西裝的譚瀝和身著黑色西裝李文誌一派清俊貴公子樣從外麵進來。


  “喲,晗寧。不錯呀,你這都和曾可兒穿情侶裝了。”


  大老遠就看見曾可兒和張晗寧一身白裙和一身白西裝的譚瀝忍不住調侃。


  “這兩人動作還搞得挺快。”


  曾可兒羞地跺了跺腳;“別亂說,是晗寧參加宴會需要女伴,所以才邀請的我和他一起。”


  “嘖,張晗寧呐,張晗寧。你這是欺負人小女孩無知是吧。一個生日宴會哪需要什麽女伴。”


  被戳破事實的張晗寧,再次漲紅了臉,不知道該說什麽。


  得知真相的曾可兒瞪大了眼睛,看著張晗寧。


  不需要女伴??


  難道是怕她沒有禮服,才編造了這個謊言。


  所以,

  晗寧他,做著這一切都是為了她。


  譚瀝使勁地捅了捅剛剛毫不留情說出真相的李文誌,一臉恨鐵不成鋼。


  李文誌見此無奈的聳了聳肩。


  怪我咯。


  姍姍來遲的西門子一進門,就看見曾可兒和張晗寧等人站在一塊,身上還和張晗寧穿的情侶裝。


  他下意識攥緊了拳頭,快速走到他們麵前,拉起曾可兒的手,衝著張晗寧低吼:“張晗寧,你他媽不知道曾可兒是我的人?”


  “西門?!”譚李兩人麵麵相覷。


  “西門子,你放手!我什麽時候是你的人?”


  “我他媽看上你,你就得是我的人。”西門子發狠似的說道。


  “你他媽是不是有病!”曾可兒著急的甩開他的手。


  張晗寧一個移步就衝到西門子麵前,扯開他的手,將曾可兒拉到身後。


  “既然她不是你的人,你就把手給我放開。”


  見此反應過來的譚李二人也衝到西門子麵前,牢牢地將曾可兒擋住。


  氣氛越來越凝固,周圍的人紛紛看向了這邊。


  千鈞一發之際,

  “你們鬧什麽鬧。”


  熟悉的聲音傳來,他們下意識看了過去。


  隻見知微身著高腰紫色抹胸開叉長裙,點點鑽石鑲嵌在腰線。柔滑的絲綢帶著白皙緊致的小腿若隱若現。一雙暗銀色高跟,隨著她走來,發出低沉而又渾厚的聲音。


  一頭烏黑的發絲,隨意挽起。露出了纖細的脖頸和慵懶冷漠的精致麵孔。


  “這..這是沈知微?”


  這他媽還是那個天天不是睡就是睡,一臉沒精打采過得比我們漢子還糙的沈知微?!!

  走到麵前,還看著他們還一臉呆愣沒反應過來的知微,挑了挑眉。


  “怎麽,一看見我就愣住不說話了?”


  唉,都怪這該死的無處安放的魅力。


  最先反應過來的曾可兒,一下子躲到知微身後,彷佛找到主心骨一般;“知微,西門子像有病似得纏著我。”


  知微一臉黑人問號


  “你不是喜歡他嗎?”


  “怎麽可能,誰會喜歡上一個自大沒品的男人,再說了我.……我喜歡的人是溫文爾雅類型的。”說罷,還下意識看了眼張晗寧。


  看著曾可兒的小眼神


  知微:.……

  她錯過了什麽?

  男二居然翻身農奴把歌唱了?


  知微搖搖頭,收起內心的吐槽。


  隨手拿起旁邊桌子上的高腳杯,走到西門子麵前狠狠地砸碎它。


  高腳杯在地麵碰撞發出了巨大聲響。


  周圍一陣輕呼。


  麵對眾人的反應,知微充耳不聞。


  輕輕地俯下身子建起一塊破碎的玻璃,一個閃身向前一步。


  不由分說地將玻璃抵在西門子的脖子上,麵露微笑地看著他;“麻煩你滾一滾。”


  “沈知微!你給我識相點。”西門子麵含威脅地看著她。


  知微用空閑的手無趣地掏了掏耳朵,無視西門子的威脅。


  另隻手輕輕使力將碎片刺的更深。


  血緩緩的從脖頸上流了下來。


  周圍見此更是一陣驚呼。


  感覺到刺痛的西門子明白,隻要他不走開,沈知微就一定會刺下去。


  今天有正事要做,不宜太過張揚。


  事成之後,


  你們等著。


  曾可兒,你隻能是我的。


  於是西門子眼神憎恨地看了眼沈知微,大步離開。


  看著西門子如此輕易地罷手,知微微微眯了眼。


  接著隨手將沾著血的玻璃丟在了地上,叫來了人;“服務生麻煩打掃一下,辛苦你們啦。”


  “知微,你可真剛。”譚瀝看了眼遠處一臉不甘地西門子,佩服地向知微豎起了大拇指。


  李文誌驕傲地揚起了頭;“那是,也不看是誰師傅。”


  知微沒管他們,轉身來到曾可兒麵前;“你今天跟緊張晗寧。最好哪也不許去。”


  “哦哦,好。”


  知微的話讓張晗寧擔憂地看過來;“知微,今天會發生什麽事?”


  知微拿起身旁的酒,抿了一口,慵懶地打個嗬欠;“不確定,但小心駛得萬年船。”


  待這場鬧劇平息下來,四周的人還在竊竊私語。


  時不時偷偷看一眼知微。


  “這是哪家的千金?這麽虎。”


  “你還真別說,長得還挺漂亮。”


  “她旁邊的那幾個不是那幾位爺嗎。”


  “誰啊?”


  “張,李,譚家的公子啊。”


  隨著大廳交響樂響起,沈玉茹伴著沈父沈母緩緩地從歐式轉梯走下來。


  一身水藍色禮服,顯得她十分溫婉優雅。


  “謝謝各位來參加我的生日宴會,我感到十分榮幸……”


  看著站在台上落落大方的沈玉茹,沈父沈母十分欣慰。


  沈母下意識感歎;“多虧了你把她送進那裏,要不然現在也變不到這麽好。”


  沈父拍了拍沈母的手,帶有警告意味;“這裏人多,亂說什麽!”


  意識到失言的沈母,緊張地看向四周。


  看大家注意力都在台上的玉茹,下意識鬆了一口氣。


  可沈母沒發現,知微正站在不遠處看著他們。


  眼裏閃爍著意味不明的光。


  待沈玉茹發完演講詞,她就在人群中一眼就看到了知微等人。


  她似十分歡喜,一下台就朝著她們走去。


  “知微,你怎麽沒穿姐姐送你的禮服呢。”沈玉茹走近看見知微一身紫色禮服似隨口問。


  知微也沒在意,懶懶散散地喝了口酒,身子微傾,靠在桌子上;“顏色不喜歡。”


  沈玉茹柔柔一笑,十分善解人意;“沒關係,不喜歡就不喜歡,姐姐下次給你送更好看的顏色。”


  說完又轉身,看著曾可兒,抿嘴微笑;“可兒,沒想到你會來。實在是令我太驚喜了,今天的你一身白裙,真可愛。”


  被沈玉茹誇的不好意思的曾可兒笑了笑;“謝謝,這.……多虧了晗寧。不然我也不會有這麽好看的時候。”


  ———————————————————-

  還有兩章

  正在碼字中.……

  7剛和沈父對完話,知微正想朝臥室走,係統便發布了任務


  【滴,你已觸發終極主線任務,時空旅遊局特此給您撒花花


  ——


  拯救吧,這個瀕臨滅亡的世界!請查找這個世界的秘密!並修正它!

  任務進度:13%

  支線任務:


  戳穿惡毒女配陰謀!拯救無辜女主(?˙o˙)?

  主線任務

  (1)探尋這個世界的大秘密~並修正它喲!

  (2)為祖國培養社會主義接班人吧!


  任務進度(32)


  時間不限】


  知微看完無奈的聳聳肩;“我就知道,這任務沒那麽簡單。”


  【宿主,沒關係!我們是最棒的!再難我們也一定可以克服!】
……

  這突如起來的傻白甜的感覺是怎麽回事?


  看著對它鼓勵無動於衷的知微,係統低聲歎氣。


  記得這招以前對待部門的小輩挺管用啊


  難道時代變了?


  看來是我老了。


  —


  與此同時,某處實驗室冷凍倉裏躺著一個人,精密的儀器正插在她的身體四處,而背部中央更是豁然劃開了一個巨大的傷口。


  密密麻麻的蟲子正瘋狂湧入她的傷口,正在一點一滴吞噬她的內髒和血肉。


  她的神情卻是異樣的享受。


  而此人卻是本該待在寄宿學校的“沈玉茹”。


  —


  一大早知微就看見曾可兒嘴邊長了一顆非常明顯的火泡。


  本著友好同桌情的知微自然要關心曾可兒,於是進行了親切的詢問。


  此事要從昨天放學說起。


  曾可兒照常騎自行車回家。結果在校門口被西門子的車攔住了去路,還十分高冷的搖下車窗,不屑地嗤笑著曾可兒;“你以為你和沈知微演了這場戲就能讓我看上你?不要費盡心機,你這種女人我見多了。”


  說完便揚長而去,搞得曾可兒一臉莫名其妙。


  結果這一幕又被西門子粉絲團看見,在西門子走後又攔住了曾可兒,還威脅她以後不許勾引西門子,否則要給她點顏色瞧瞧。


  這一來二去搞得曾可兒一肚子的火氣。


  於是怒火攻心的曾可兒第二天就變成了知微看見的這副模樣。


  知微聽完不禁搖搖頭,

  這年頭,女主也不好當呀。


  —


  話說今天不止是女主不好過,身為F4之一的李文誌也並不輕鬆


  因為今日期中考試之後的第一次周考。關係著他能否成為知微關門弟子的關鍵性門檻。


  雖然在這大半個月幾乎不眠不休與世隔絕的突擊下,相比之前已經進步不小,但班級前20名這樣的要求依舊讓他倍感壓力。


  於是在這樣的緊張下,他一夜未眠專心學習。導致今天頂著一雙熊貓眼精神恍惚地進入了教室。


  就連張晗寧和譚瀝對他打招呼,他都仿佛跟沒看見似的。


  隻管拿著書,埋頭苦背。


  臨近考試,還從課桌裏拿出一條寫著必勝的鮮紅發帶套在頭上。


  看的眾人一陣歎息


  唉,好好一個美少年,怎麽就變傻了呢。


  都是沈知微的錯!

  知微:
……

  怪我咯。


  六科考試一瞬即過。剛下考試,本來想叫著李文誌放學去喝酒的張晗寧就看見李文誌趴在桌子上一秒入睡。


  不禁啞然失笑,隻好扯著譚瀝去痛飲一杯。


  坐在包間裏,他和譚瀝正在有一搭沒一搭地閑聊。


  結果聽見包間外正傳來窸窸窣窣的爭吵。


  一時好奇,兩人便出門看看是什麽情況。


  結果就看見一個異常油膩的中年男人酒氣醺醺地正在騷擾一個小姑娘。


  見那姑娘十分可憐,一向古道心腸的張晗寧就帶著譚瀝走過去解圍。


  結果走進一瞧,結果發現是新同學曾可兒,而且她身上還穿著該酒所統一的兔女郎服飾。


  看著眼前十分可愛的曾可兒,張晗寧忍不住紅了紅臉。


  然後飛快地將身上的校服西裝脫下來嚴嚴實實地蓋在曾可兒身上,放佛在掩飾著什麽。


  “晗寧,你臉怎麽紅了?”譚瀝一臉好奇的問道。


  “太……太熱了。”


  “不熱啊,挺涼快的,你不會是發燒了吧?”


  說著還特別實誠地摸了摸他的額頭。


  於是張晗寧的臉也越發紅的像顆櫻桃,但又想到此時的情況,所以強壓著那股惱羞一臉嚴肅的對著油膩猥瑣男說道;“麻煩請你離開,她隻是個推銷酒水的人。”


  “老子管她是不是什麽推銷員,老子看上她了她就得感恩戴德的伺候老子。你們倆哪來的小屁孩,毛都沒長齊,敢插手老子的事。知不知道老子是誰。”


  聽見這個男人如此囂張的話,譚瀝一時也沒再管張晗寧的“病情”,忍不住嘲笑;“喲,你可真了不起,那你知道我們是誰嗎?”


  油膩男打了個酒嗝,搖搖晃晃地回道;“老子管你是誰,滾一邊兒去。”


  說罷,便拍開他們向曾可兒撲過去。


  眼看這個油膩男馬上就要撲到曾可兒身上了,一時情急的張晗寧也顧不得什麽禮儀,急忙拿著旁邊的花瓶向他砸過去,狠狠的砸中了他的腦袋。


  “哎喲!”一聲驚叫,油膩男倒在了地上。摸了摸頭上濕漉漉的腦袋,結果發現一手的血。


  一邊指著張晗寧等人一邊大罵;“你們等著,等老子叫人過來弄死你們這幾個小兔崽子。”


  然後便拿出手機打起電話。


  不一會,人便來了。


  看見來人,油膩男便捂著流血的腦袋,一臉狗腿的爬過去;“二叔,就是他們幾個小兔崽子把我弄成這副德行。您是這裏的經理,這裏可是您的地盤。欺負我可就是打您的麵兒啊。”


  聽完此話的經理,一臉眼神不善的看著張晗寧等人。


  譚瀝見此撇了撇嘴;“得,也是個沒有眼力見的。”


  於是也拿起手機撥打了一個號碼。


  —


  說來也倒黴,這經理是新從外地調來的,自然也沒有見過這張譚兩位少爺。


  又因為他這侄兒在以前生活的地兒狐假虎威慣了。剛跟他二叔來這還沒摸清楚情況,還以為能像以前一樣想怎麽來就怎麽來。


  於是這次便惹了天大的麻煩。


  —


  沒一會,一個人便匆匆趕來的趕過來。


  經理見到來人,瞪大了眼睛

  這不是老板嗎!

  於是經理一臉震驚的看著平時嚴肅正經的老板正在對眼前他認為的兩個沒有什麽背景的小屁孩點頭哈腰。


  “二位少爺,請問有什麽事嗎?”老板一臉諂媚。


  譚瀝不屑的看了眼經理,嗤笑道;“王老板,幾日不見發達了呀,自家門下的經理都敢衝我們倆發火了呀。”


  聽完此話的老板急的滿頭大汗,連忙賠著不是;“二位少爺大人有大量,這位經理是從b市新調過來的。所以對二位多有得罪,我等會馬上就開除他。絕對不會再次汙了二位少爺的眼。”


  而聽到了滿意的回答張晗寧和譚瀝兩人也不做過多糾纏。


  帶著曾可兒便離開了酒所。


  而此時的經理聽到了處罰,更是一臉震驚,於是苦苦向老板求饒;“老板,我錯了,我不該帶我的侄兒來酒所。我更不該不識眼力見這麽對待那兩位少爺。求求你給我個機會。”


  老板看他如此求饒也忍不住歎了口氣;“不是我不想網開一麵,是你知道這二位少爺是怎樣的存在嗎?若我今日不開除你,別說這二位少爺不會動手,其他人也會替他們動手。到時候你的下場會更慘”


  經理聽完這番話,終於意識到自己惹上了什麽大麻煩,一時追悔莫及,情緒波動過大一下子癱倒在地不省人事。


  而一直躲在後麵的油膩男看見了自己二叔因為自己導致多年打下的基業毀於一旦。


  也明白自己今後一定會遭到二叔瘋狂的報複,再加上失血過多,也跟著暈倒在地。


  —


  張晗寧看著哪怕離開了酒所也依然被嚇得沒有緩過神來的曾可兒,忍不住歎了口氣。


  於是去咖啡廳買了杯熱咖啡給曾可兒,讓她坐在咖啡廳裏緩緩神。


  一坐下去,憋了許久的譚瀝就忍不住問道;“你一個女孩子為什麽要去那種酒所推銷酒啊,很危險的。”


  曾可兒看著譚瀝和張晗寧眼中的不解,苦笑道;“你們含著金鑰匙長大,哪能知道我們這些窮人的憂愁。其實我是個孤兒,雖然憑借著優異的成績進入了聖力斯,也拿到了學費全免。但是,人總是要吃飯生活的。在聖力斯平時的生活費用很高,普通工作更本負擔不起我的日常生活,所以隻能來這種地方工作,勉強維持我的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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