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9章: 不要再提了好嗎
“啊,是可以啦,可是你也走了的話,小包子怎麽辦?”夏千千及時搬出了小包子。
姚青挑了挑眉,“沒關係,我們可以帶他一起去,正好最近都在家呆久了,應該出去透透風了,是不是我的寶貝孫子?”
夏千千沒等他回答,立即開口問道,“寶貝,你不是最不喜歡去花店的嗎?”
小包子看著電視,“恩是的,花店是你們女人去的地方,我才不去呢。”
夏千千笑的狡黠。
姚青看了看她,繼續鼓動小包子,“寶貝孫子,你昨天不還是吵著要出去玩嗎。”
小包子轉過頭,“是啊是啊,那我明天可不可以去找範彥文玩啊?”他馬上扔下了遙控器,轉身向樓上跑去,“媽媽姥姥你們明天去吧,我去給範彥文打電話讓他明天過來接我!”
夏千千笑容變得有些無奈。
“那好吧,媽,明天我們一起去。”
權景墨開車離開了夏宅,他知道姚青之所以回來,一定是歐岩使得手段。
所以姚青一定對自己充滿了敵意,自己更不能輕易地出現在她和夏千千的麵前,不然夏千千也會被他連累的。
權景墨掏出手機,想要給她打電話,卻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麽。
他沉思了一會兒,還是選擇了發信息,“千千,最近好嗎?”
夏千千正在悶著頭吃水果,雖然老媽回來了不過怎麽有一種被看犯人的感覺呢。
“叮咚…”她手機響了,看見是權景墨的信息,她臉色微微一變。
姚青看到她的變化就要湊過來,“誰給你發的信息啊?”
夏千千忙不迭地按了刪除,打著哈哈遮掩著,“沒什麽沒什麽,垃圾短信,告訴我中大獎了,三千萬,哈哈。”
姚青撇了她一眼,“那肯定是假的,你從小到大就一毛錢都沒中過。還記得你上小學那會,門口賣什麽刮刮卡,你把下午要交的校服錢都給花了,買了大半盒居然什麽都沒中!你說你好歹中個安慰獎也行啊,你看和你一起的小夥伴,買了幾張就中了一個小娃娃……”
夏千千頭頂滑下三條豎線,這麽糗的事就不要再提了好嗎!
眼看姚青還在滔滔不絕,夏千千滿臉尷尬,“媽,那都小時候好久的事了……哎呀坐太久了,我上去躺一會兒,一會兒吃飯記得叫我哈!”
說完夏千千就跑上了樓,留下姚青一臉沒說痛快的表情。
夏千千進了屋子關上門,看著已經刪除掉的信息,心裏有些微微緊張。
她知道自己誤會了權景墨,不過一直倔強地不肯主動聯係他。
今天看到了他的信息,她心裏就有一些如釋重負。
躺回到床上,她攥著手機,思來想去了好久,她才開始打字。
“挺好的。”
剛打完,她想了想,還是啪啪啪給按了刪除。
又開始打字,“還不錯。你呢?”
然後手一鬆發了出去。
權景墨看到她的信息,嘴角微微有些上揚。
“我也不錯,你要多注意身體。”
夏千千捧著手機,在床上翻來覆去地不知道該怎麽回短信。
==。她突然覺得這樣太像情竇初開的少女了。
於是她停止翻滾,直挺挺地望著天花板。
誒誒,算了算了,幹嘛這麽激動。要不給他打個電話?
權景墨看著手機等著夏千千的回複,手機就突然響了起來。
是一個未知的號碼。
他記憶裏並沒有這串號碼,猶豫了半分鍾他還是接了起來。
“權景墨?”那邊傳來一個女性的聲音。他知道是誰。
權景墨抿了抿嘴唇。然後開口,“夏太太,您好。”
他能想到姚青給自己打電話的原因。
“嗬嗬,不要叫我夏太太!你害得我們還不夠慘嗎,為什麽現在還要糾纏著我的女兒?”
權景墨垂下了眼眸,聽著姚青雖然壓低聲音,但依舊惡狠的語調。
“權景墨,我們夏家沒有欠你什麽,當初和你認識真是我們瞎了眼,尤其還是把女兒許給了你!那是我這大半輩子做的最後悔的一件事!如果你還有一絲絲做人的基本人性,就請你離我們遠一點兒!”
權景墨吸了口氣,“伯母,夏先生的事情我很抱歉,但是我對您女兒沒有任何目的,我想我現在隻是愛她。”
聽罷,姚青在那邊笑的有些讓人覺得可怕。“權景墨!你說你愛她,這真是讓我這老婆子笑掉牙!你這話也就能騙騙她!就算我死我也不會讓你再接近她!”
說完姚青就狠狠地掛掉了電話,她死死地握住手機,愛?他權景墨還敢說愛?他當初是怎麽對待夏千千的!
之前是未婚妻,後來變了心準備娶喬可欣,居然還使手段逼迫她當那人人唾棄的小三兒!夏千千不從還利用夏氏威脅……
姚青低下頭用手捂住頭,她不想再去回憶,在她看來權景墨就是來自地獄的惡魔!
她眉頭緊皺,眼淚就在眼圈裏打轉兒,自己的命怎麽就這麽苦,為什麽要讓夏千千招惹那個男人。
姚青把臉埋在胳膊裏,樓上打完電話的小包子把她的一舉一動都看在眼裏。
看來姥姥也不喜歡自家爹地,難道自家爹地真就那麽可惡嗎?
不,他一定要查出這一切,如果真的是權景墨的責任,那麽他也不會認這個爹地,反倒還要讓他付出相應的代價!
但是他潛意識裏總覺得自己爹地是一個無敵的好人,他肯定是真心愛著媽咪,五年前他到底做了些什麽?他一定要徹底調查出來。
小包子轉身回了房間,看來他現在需要找個時間去權景墨的公司一趟了。
夏千千好不容易打出了一個電話,結果還是通話中。
她憤憤地掛掉了電話,哼,給你打電話你居然還占線。
權景墨盯了電話半晌,發現夏千千也沒有回信息,眉間的憂愁更加深一些。
他知道自己曾經做的不對,但是他當初真的不知道吳心蕾會對夏氏做出什麽卑鄙的手段,他現在唯一的愧疚就是沒有保護好她的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