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8章: 並不想幫忙
“嗬嗬……”範彥文笑了一下。
隻聽他說道:“我想喬小姐沒明白我的意思,現在夏小姐是我的病人,我隻需要對她的病情負責。至於她是不是小三,是不是插足了你們,我想這不歸我管。”
他的語氣頗帶著些嘲諷。
喬可欣聽了這句話有些氣惱,“你不就是為了掙錢嗎,我給你錢你就按照我說的做就可以了。”
她從包裏掏出一個牛皮紙,“啪”的扔在了桌子上。
“這是定金,隻要你在給她治療的時候動些手腳,讓她想起以前就會痛苦,接下來每次治療之後我都會再給你這些,你看怎麽樣。”喬可欣雙手交叉抱在胸前。
範彥文看著桌子上的牛皮紙包就笑了。
他並不想“幫”她的忙,不過他倒是對自己病人的這些私人事情產生了興趣,因為他一直都感覺夏千千很眼熟,但是就是想不起在哪裏見過。
他感覺這個女人知道的一些事情接下來說不定會幫助到他。
他笑了一下,“憑你的一麵之詞我不能就這麽下決定,我需要先給她治療看看。”
喬可欣發覺他並沒有拒絕自己的意思,不過也沒有說要幫助自己。
可是隻要有希望不就行嗎?
她有些興奮地說,“範醫生隻要你肯相信我就可以,那這錢你先收著!”她把錢推了過去。
範彥文想了想,也沒拒絕,“我可以收你的錢,但是這不代表我答應了你,如果到時候我不願意幫你做這些事,那麽這些錢我會如數還給你的。”
說完他就起身,“那今天沒什麽事就先告辭了。”
“好的範醫生,再見。”喬可欣起身,微笑著說。
等看到範彥文下了樓梯,她又坐回包房裏。
剩下來的事就好辦了,隻要範彥文收了自己的錢,想要退回來可就由不得他了。
喬可欣嘴角不自覺就牽起了一抹笑意。夏千千,你不是要找回記憶嗎。
那我就要你生不如死。
範彥文走出了咖啡廳,坐上了車裏。他一把將手裏的牛皮紙袋扔在了後座,他接這個任務可不是為了錢,隻要能治療好夏千千這種病例,那麽在他的職業生涯裏就算又擴大了一個領域。
他開車回到了酒店。
坐在桌子前,他把那個牛皮紙放進了自己麵前的密碼箱,然後他微笑著,從兜裏掏出了一支筆。
那是一個錄音筆。
“……這是定金,隻要你在給她治療的時候動些手腳,讓她想起以前就會痛苦,每次治療之後我都會再給你這些,你看怎麽樣。”裏麵傳出了喬可欣的聲音。
沒辦法,誰讓他是心理醫生,習慣了和人交談的時候都記錄下談話內容。
他笑了笑,把錢和錄音筆都鎖進了那個精致的小箱子裏。
具體怎麽做,他可是要自己打算,憑一個喬可欣還不足以調配他。
他將箱子放回床下,來到落地窗前看著外麵的車流,看來明天要在C市買個房子了。
權景墨看著範彥文的個人資料。
資料上寫從小是在一個小鄉村裏長大的,後來成績優異考入了最有名的醫師大學。
他專注於醫學裏的心理治療,後來發現在治療時有很多心裏有疾病的病人不願提起自己的過去,於是同時開始主修催眠治療,並且很好的將二者結合。
更是憑借自己的實力去國外交流學習並且讀完了博士,臨床治療也是數一數二,最近剛剛打算回國發展。
而且M國還給予了大量的資金支持和技術支持,讓他回本國開設自己的研究院和個人的工作室。
年紀隻有27歲的範彥文,個人總資產就達到了十億。而且全是靠自己白手起家打拚出來的。
個人信息上的照片,範彥文看上去年輕秀氣,五官俊朗看上去陽光無害,但是雖然嘴角有笑,眼睛裏除了表麵上的笑意,還有一絲危險的眼神。就好像是老虎看見了獵物一般。
權景墨不禁也對這個範彥文有了很深的興趣。
在確定了範彥文有足夠的能力可以勝任夏千千的主治醫師,他給夏千千打去了電話。
“喂?權景墨。”剛響了兩聲電話就被接起,耳邊響起了夏千千歡快的聲音,權景墨微皺的眉頭才稍微放鬆了一些。
“千千,你在幹嘛呢?”他不自覺的聲音就降低了好幾度。
“我啊,在和歐晴比插花呢,哈哈哈,你看你插的好像一個包子!”他聽見夏千千壞笑的語氣,耳邊還傳來歐晴低聲的反抗。
“醫生聯係好了,明天晚上你有沒去時間?”權景墨聽著她那麽開心的樣子,還是張口告訴了她。
“哎哎,你別偷我的花!歐晴你給我住手!啊,你剛剛說什麽?什麽有時間?”
“……”權景墨有些無語,“沒事了,晚上回去再說吧。”
這邊夏千千的花束被歐晴整個的給拿跑了,“夏千千把你的月季給我兩個。”
她看著歐晴正要對她的花下毒手,也沒時間問了,連忙回答權景墨,“好的好的,晚上再說吧,歐晴你給我放下!我掛了拜拜。”
“嘟…嘟…”權景墨看見被掛斷的電話,一臉哭笑不得的表情。
怎麽玩瘋起來還像個小孩子似得。他放下電話,看了看時間,繼續專注於電腦裏的信息。
他需要快一點結束,然後去見見那個,有趣的範彥文。
權景墨盯著電腦,大腦快速地在思考接下來的形勢,思路就被敲門聲給打斷了。
他有些惱火,聲音低沉,“進。”
吳蕊琪走了進來,手裏還拿了一杯咖啡和一些點心。
“什麽事。”權景墨看著防止咖啡灑落,笨拙地一步一步往裏挪,不禁寒著臉問了一句。
聽到權景墨的聲音,吳蕊琪像是被嚇了一跳,手一歪,滾燙的咖啡就灑了一些在手上。“啊~”她用胳膊蹭了蹭被燙到的地方。
“權,權總,我看你中午也沒出來吃飯,就自作主張地給你買了一些點心和咖啡。”她終於挪到了權景墨的桌子旁,小心翼翼地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