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3章: 下藥
“好,我知道了。”夏千千這樣的回答道。
如果說之前的夏千千沒有收到那張紙條的話,也許現在會聽從夏城新的建議,直接找上歐岩商量。
但是現在卻不是這樣了。
紙條上麵說明了,必須自己一個人過去。如果說自己叫上了歐岩,萬一惹怒了對方,讓自己的寶貝兒子收到了什麽損傷,那她該怎麽辦!?
因此這麽一想,夏千千就已經打定了主意。
如果真的想要自己一個人找上那個權景墨要孩子的話,那麽肯定是不能夠直接從這裏出去的。否則那些保鏢就沒辦法甩掉……
想到了這裏,夏千千便朝著四處一陣打量。
麵前不遠處的窗戶是開著的,翻過去的話,再走一段路好像就是街道了。好在這個地方是一樓,如果是二樓亦或者更高層的話,那麽夏千千就沒有任何的辦法。
說幹就幹。
夏千千直接打開了窗戶,看了一眼四周,沒有什麽人,便直接翻了出去。好在自己口袋裏麵還有一些錢,因此夏千千便在那車來車往的街道上攔住了一輛車子,直接將之前夏城新發給自己的坐標爆出,向著權景墨的別墅進發。
……
別墅裏麵。
此時夏城新正被關在房間裏麵,鬱悶的用手機跟自己媽咪發著消息。等到消息發完以後,便將手機又拆分成了零件,塞回到了口袋裏麵。
現在已經是晚飯時間了。
外麵的天空已經布滿了晚霞,月亮的輪廓漸漸愈發清楚了起來,夜幕即將降臨。
別墅院子裏麵的蟲子都開始鳴叫起來,房間裏麵,喬可欣的麵前正擺放著一杯牛奶,而在她的手中則是一瓶不知名的藥劑。
房間內隻有她一個人,沒有開燈,外麵微弱的光線投射進來,照射在那一身白色衣裙上麵,顯得有些可怖。
喬可欣的眼神是那樣的古怪,她將手中的藥劑直接倒在了牛奶杯中,唇角勾起了一抹微笑。她將牛奶杯搖晃了一下,讓|乳|白色的牛奶與那藥劑液體融合在了一起,隨即喃喃的說道。
“景墨哥哥,你隻能是我的……”
說著喬可欣便站起身來,將那牛奶杯端著走了出去。
她一路走到了權景墨的書房門前,伸手敲了敲門:“景墨哥哥?”
“進來。”
很快,書房裏麵便傳出了權景墨那低沉好聽的嗓音。
喬可欣收拾了一下自己眼中的情緒,隨即深吸了一口氣,便將書房的門推開。權景墨的身影頓時就顯露在了她的麵前。
此時書房內開著燈,那微黃的燈光灑在了不遠處坐在椅子上麵的權景墨身上,仿佛像是給他鍍了一層金色一般。
權景墨似乎是剛洗過澡,黑色的碎發有些濕噠噠的貼在輪廓流暢的臉龐。而身上穿著一件淡藍色的襯衫,鬆鬆垮垮的搭在身上,麵前的扣子解開了三顆,露出了那精致的鎖骨。還有那大片的肌膚,在燈光下似乎都反射出了淡淡的色澤。
那一雙劍眉微微皺起,筆挺的鼻梁下,薄唇緊抿著。
權景墨一雙漆黑的眸子正盯著麵前的電腦,他的手隨意搭在那文件上麵,修長的手指,似乎每一處都是受盡了造物主的恩澤。
就算與權景墨相處了這麽多年,但是此時喬可欣依舊是忍不住被他這樣的樣貌給震撼到。
他就像是天神下凡一般,亦或者就是那精美的油畫中走出的人物,一直都有種讓自己可望而不可及的感覺。
“景墨哥哥,這是我親手給你泡的牛奶。”喬可欣笑著說道,就將手中的牛奶杯放到了權景墨的麵前。
權景墨隻是看了一眼,便點點頭沒有再說什麽。
喬可欣見到他沒有什麽反應,手指不由緊了一緊,眼神帶著點焦急:“景墨哥哥!”
“怎麽?”權景墨挑眉。
“可欣想要看著景墨哥哥親口喝下。”喬可欣說道。
權景墨頓了頓,一抬頭就看見了喬可欣有些緊張的樣子,似乎是害怕他的拒絕。心中忽然升起一抹歉意,權景墨便直接將牛奶杯端起,“好。”他薄唇中吐出了這一個字眼以後,便揚起了頭,將裏麵的牛奶一飲而盡。
喬可欣的手指緊攥,神情帶著些許緊張,但是更多的卻是欣喜與期待。
她深吸了一口氣,便走到了權景墨的麵前,伸手忽然摟住了他的脖子吐氣如蘭道:“景墨哥哥,你好久沒有碰過可欣了……”
權景墨的眉頭下意識一皺,似乎想要直接推開她。
一聽這話便頓了一頓,然後說道:“可欣,你手術還沒有多久,身體還很虛弱。”
又是這樣的話!
喬可欣的眼神頓時一變。
雖然說自己跟景墨哥哥已經舉行了婚禮,但是誰又知道,他一直沒有跟自己去過民政局領過結婚證!?
而且最重要的是,這五年以來,權景墨從來都沒有碰過自己——就連新婚的那一晚上也沒有!
因為那時候,他獨自一人在酒吧裏麵買醉,要不是翰蕭找到他,估計就要留喬可欣一個人獨守空房了。
再之後,權景墨要麽是以公司的事情太忙,要麽就是以她身體不好的緣故,根本沒有碰過自己。
而之後喬可欣的心髒轉移手術進行的很成功,她完全擺脫了心髒病人的這個名稱。但是結果……權景墨還是不碰自己。
想到了這裏,她的眼神便有些晦暗,裏麵翻湧著讓人根本看不懂的情緒。
原本她打算等到權景墨回心轉意,但是現在已經不能夠再等了。
下午的事情,讓喬可欣一直耿耿於懷。那個小孩子已經被帶到了別墅裏麵,她知道,這代表著夏千千已經回到c城了。
自己絕對不能夠繼續坐以待斃,必須要讓景墨哥哥重新愛上自己。而辦法也就是,下藥。
“景墨哥哥,已經過了五年,我的身體恢複的還不夠好嗎?”喬可欣的語氣帶著點委屈,說著就將自己的身體貼緊了權景墨的身體,還微微彎下身子,刻意的讓自己的衣服領子往下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