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心和身都是我的!
“夏千千,你還知不知道你是一個女生?學什麽不好,學人家打架,你知不知道這樣很容易吃虧!”憤怒強忍在心底,緊握的骨節一根根泛出森森的白色。
他都已經不顧喬可欣的安慰,暫時留下她的命了,她怎麽卻一點都不珍惜!
“我又沒吃虧,她也好不到哪兒去,她頭發都被我扯下來一大把,明天就等著頂著禿頂上學吧她!”想想蘇念音那一把的頭發,夏千千的心裏竟然還有些愉快。
權景墨捕捉到她的情緒,一團怒火幾乎快要將他的理智燃盡:“你這樣還很得意?!你的腦子裏到底裝的是什麽?難怪你連自己的前男友都看不住,讓別人搶跑了!”
“你不許說這個!”夏千千猛地抬起頭,對著權景墨喊起來。
這是她的軟肋,她最不想聽到的東西。
尤其是他權景墨,怎麽可以拿這樣傷人的事情,來傷她的心。
心裏忽然很痛,就像是有一雙大手在撕扯……
而權景墨赤色的眼眸猩紅在翻湧,他感受到那一瞬間自她身體了爆發出來的抗拒,就好像是他抓住了她隱藏好的秘密,她在盡力的去護贖一樣。
這是在維護那個男人嗎?那個男人都可以把她拋棄,她還要維護他?把他當成珍寶一樣留在心裏?
“怎麽?說到你的痛處了嗎?到現在你還想著那個男人?”他咬著牙問,但是心口卻在不斷的緊縮著。
“我會不會痛關你什麽事!我再告訴你一遍權景墨,我的事情你少管!你也沒資格管!”夏千千一把甩開他的手。
邁開步子就想要離開這裏,卻被他一把扣住了手腕。
這還是他第一次用這麽大的力氣,夏千千一下子就疼的擰起了秀眉。
可身後讓她窒息的話語又響起:“就連我是你未婚夫的身份,也沒資格嗎?”
“你不是……呃!”
突然一抹重力襲上她的脖子,夏千千的話還沒說完,就全部被鎖在了喉嚨深處。
權景墨緊緊的掐著她,手中的她是那樣的纖細,仿佛他隻要一用力,她就會像是折斷花徑的玫瑰花,凋零落地……
牧澤野在一旁被嚇出一身冷汗,這樣駭人嗜血的權景墨他已經很久沒有見到了。
“景墨,千千還受著傷,你別這樣。”牧澤野站起身,想要去拉開他。
“給我滾出去!”權景墨一聲怒吼。
一下子就把牧澤野向他伸來的手給嚇縮了回去。
牧澤野也不敢再說什麽,他看了夏千千一眼,隻好緊了緊拳頭,從權景墨的辦公室裏離開了。
屋內現在隻剩下權景墨和夏千千兩個人。
“說,你的心裏是不是還有那個男人?”
權景墨掐著她,一字一句的問。
他的眼神攝人心魄。
夏千千因為缺氧瞳孔放大了不少,這不可觸摸的危險縈繞著她……
“關、關你……屁事……啊……”
權景墨突然甩手,一把把夏千千扔到身後的沙發裏。
腰肢撞在沙發扶手上,夏千千吃痛的皺起眉頭,喉中發出一聲低哼,卻咬緊牙關不讓自己叫出聲。
還挺有骨氣的?
權景墨走到她的麵前,漆黑的身影逆光而站,就像是來自地獄的撒旦。
“我再問一遍,有沒有他?”
“……”夏千千把頭扭到一邊。
就算她的心裏真的沒有王銳翰,現在她也不想說一個字!
“不說?夏千千,是不是我沒碰過你的身子,你就不打算把你的心放到我這裏……”
忽然他傾身而上,因為憤怒而略顯蒼白的大手直接覆蓋在了她胸前的柔軟上,然後使勁的揉了幾下。
夏千千疼的緊緊擰著眉毛,她不明白權景墨話中的意思,可現下的光景也讓她來不及去思考。
“權景墨你瘋了吧,你就算是得到我的人,我的心也是屬於我的,我想給誰就給誰!但是……我就是不會給你!唔!”
氣急敗壞的男人身子驟然壓下,無情的唇舌探進她的口中,瘋狂的掠奪著。
他的吻霸道而有力,如失控一般。
“你不止身子是我的,你的心,也要是我的……”
權景墨冰涼的指間探進她的衣服中,落在她的胸前。
冰涼的手指在她的皮膚上緩緩掠過。
而他這一次的吻比任何一次的吻都要來的粗暴,就像是在掠奪著什麽。
仿佛要把連人帶靈魂一起揉碎,融進自己的身體裏。
她身上的男人就像是一個惡魔……
不!夏千千瞪大眼睛,突然張口重重地咬了下去。
一抹血腥味頓時彌漫在二人的唇齒之間。
權景墨吃痛,才直起身子,他輕拭自己的唇角,有新鮮的血液沾染在上麵。
而他身下的女人,唇角正有一道鮮紅湧出。
眼底的火焰漸漸退去,一層一層冰霜襲來。
權景墨摩搓著指間殘留的血液,那腥甜黏膩的觸感讓他有些目眩。
他直接起身,離開了辦公室。
夏千千喘著粗氣從沙發上坐起來,她扯過桌上的麵巾紙在唇上擦了擦。
隱隱的疼痛時刻提醒著她剛才發生的事情。
權景墨,你這個大混蛋,無恥無賴!
……
權景墨離開辦公室後,就沒有再回來。
下班的時間一到,夏千千就收拾好自己的東西,快速的從這個可怕的地方逃離了。
剛走到凱爾大廈的門口,身後忽然傳來按喇叭的聲音。
夏千千下意識的轉身去看。
隻見一輛紅色的賓利裏,牧澤野正對著她招手,“千千妹子,上車!”
“你是沒走?還是忽然有事又回來了?”夏千千走進車裏,一邊給自己係安全帶,一邊問道。
“沒走。”牧澤野笑著說。
夏千千一愣,“不會是在等我吧。”
“對啊,當然是在等你……”牧澤野頓頓,隱去眼中的笑意,有些嚴肅的說:“關於今天發生的事情,你也別怪景墨的脾氣不好,他是有原因的……”
“有原因?什麽原因?我看脾氣能差成這樣,應該是心裏有病吧!”夏千千從包裏拿出一麵小鏡子,照了照,不屑地說道。
也不知道一會兒回家,被姚青看到她這副模樣,她會不會也跟權景墨一樣發狂。
而坐在一邊的牧澤野,神色卻不著痕跡的沉了沉,也沒再說什麽。
他方向盤一轉,就朝著夏千千的家開去……
到了夏千千所在的小區,夏千千說了一聲“謝了”,就拉開門走到外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