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醉酒的女瘋子
夏千千戳著他的手一僵,剛想要逃跑,就被他一把拉進了自己懷裏。
“啊!”夏千千頓時輕呼一聲。
權景墨突然邪魅地勾起唇:“可以,那要看你能不能取悅我了!”
夏千千心裏一抽,後悔的都想把舌頭咬掉了。她是不是嘴欠,就讓他一個人坐在那裏當木頭就好啊,他都不覺得怪異,她替他操什麽心啊!
“怎麽樣?”權景墨俯身,溫熱的氣息噴吐在她精致的小臉:“想好怎麽取悅我了嗎?”
權景墨俯下身,兩人的距離靠得特別近,夏千千甚至可以感覺到他的薄唇擦過自己的耳圈,身子忍不住顫抖。
正好那邊有隊友在喊:“隊長,快過來跟我們玩遊戲。”
夏千千愣了兩秒鍾之後,用力地推開他,落荒而逃。
黑暗中,權景墨勾起唇,看著她落荒而逃的身影,眼中閃過一抹邪魅。
笨女人……
這個念頭剛起,權景墨神色便是一頓,之後又有些懊惱,他怎麽現在滿心滿眼都是這個該死的女人?
桌上放著一杯啤酒,他想都沒想,直接端起杯子,仰頭一飲而盡,之後坐回角落裏,重重地喘著氣息。
他得理一下自己的情緒,千萬不能對那個女人產生了什麽其他的念頭才好。
“哈哈哈,隊長你又輸了,喝!”
夏千千瞪了那男生一眼,無奈地端起酒杯,“喝就喝!誰怕誰!”說完,她仰頭灌下一大瓶啤酒,雪白的脖子在燈光下格外迷人,牧澤野不自覺地看呆了,下意識地咽了一口唾沫。
他也跟著端起杯子,灌了一大口酒,壓下心頭的狂躁。
十五分鍾過後
夏千千已經輸了無數次,喝了很多杯酒了,臉紅撲撲的,眼神也變得迷離起來。
又灌下一杯,她將杯子重重地放在桌子上。
“怎麽……回事啊?為什麽……老是我輸?”
坐在角落裏的權景墨神色沉了沉,一雙精銳的眼眸緊緊地盯在夏千千的臉上。
該死的女人!來者不拒麽?喝這麽多一會怎麽回去?
權景墨動動身子,剛想要去奪下她的酒瓶,身邊的一個男生忽然湊到了他的耳邊低聲說道:“權少,你讓我們隊長喝吧,隊長喝醉的樣子可有趣了!”
權景墨擰眉,有些不悅地望著他,眼裏的冷意讓男生往後縮了縮,噤聲不敢說話了。
夏千千放下杯子以後便有些搖搖晃晃,身子眼見著就要倒在身側的牧澤野懷裏,牧澤野也下意識地伸出手去接。
可是他還沒有碰到她,一雙大手就直接將夏千千拉了過去。
牧澤野猛地抬頭,就對上了權景墨的黑眸。
眾目睽睽之下,權景墨直接將夏千千打橫抱了起來。
“你們繼續,我送她回去。”
說完他邁開大步,步若流星的就出了酒吧。
深夜的街頭,行人很少。
靜謐的黑暗中,夏千千醉醺的囈語從酒吧門口一直飄蕩到停車場內。
“我在飛,我在飛……”
她伸開雙臂,像是學著鳥兒飛翔的樣子,忽然愉快的拍打了兩下翅膀。
“啪啪”兩聲,全都拍在了權景墨俊冷的臉上。
“你老實點。”他慍怒,忍著想要把她扔出去的衝動,抬手拍在她的屁股上。
夏千千愣了一秒,疼痛的感觸讓她撇了撇唇角,擺出一副很委屈的樣子。
可很快,她又像是反應過來什麽似的,忽然扭過頭,朝著權景墨的臉湊近。
一雙迷迷蒙蒙的眼睛撲閃著,盯在他的臉上,良久,夏千千笑道:“誒?這麽巧啊,原來你也會飛啊。”
說完,她又呼扇起自己的“翅膀”,全都一下不差的打在了權景墨的俊臉上。
“那我們一起飛啊。”夏千千嘟噥道,完全已經醉倒了。
權景墨冷漠的臉上瞬間結了冰,這個該死的女人!
後來,權景墨把夏千千扔進了自己的車裏,幫她記好安全帶後,權景墨走回駕駛位坐了進去。
黑色的豪車內,自夏千千身上散發出來的酒味濃鬱而迷醉。
權景墨靠在座椅內,一雙深不見底的黑眸睨著她。
身旁醉酒不省人事的小家夥,一張小臉兒泛著陣陣微紅,醉意盎然的模樣,仿佛是世界上最醉人的美酒,他單是看了一眼,就有種醉上心頭的迷亂……
該死!權景墨暗罵了一句。
一腳踩下油門,明明是要開去夏家的車子,卻朝著西區的自己別墅而去。
“我又不是風箏,你為什麽要拿這個東西拴著我,我不喜歡我不要……我要一個人自由自在的飛翔……”
車子還沒開出去多久,夏千千就坐不住了。
她皺著一雙小巧的眉毛,攥著手指和壓在胸前的安全帶較起了真。
權景墨微怔,他在開車不敢分散太多的注意力,正準備找個安全的地方靠邊停車的時候,車上的安全報警器忽然響了起來。
夏千千扯掉安全帶,抬手就在控製頂棚開關的按鈕上按了按,然後晃悠著嬌小的身子像是爬山一樣,朝著緩緩打開的頂棚爬去。
“夏千千你瘋了嗎!”權景墨低聲咒罵著,騰出一隻手就去拽她。
可是夏千千卻躲過他,半個身子探出車頂。
頭頂的大風呼嘯而過,夏千千開心的眯起眼睛,任冷風吹起她的長發。
“哇喔,我是一隻小小小小鳥兒--”
她張開雙臂,大聲歌唱起來。
權景墨透過後視鏡,那抹晃悠著且發酒瘋的身影,非但沒引起他的反感,反而讓他覺得很可愛。
這下子他終於明白了那些男生所說的,夏千千喝醉以後很有趣是什麽意思了。
唇邊劃出一道弧度,權景墨正打算跟著在心裏她一起唱,想要飛去飛呀飛不高的時候,夏千千卻曲風一變--
“我要飛得更高,飛得更高嗷嗷嗷--”
權景墨額角微微一抽,原來她喝醉了以後還會唱串燒。
唱著還不夠,沒過多久,夏千千又開始連蹦帶跳在座椅裏跳起了舞蹈。
權景墨看著有點失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