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
自從老伴去世後,軍師就再無續弦,所以一直耿耿於懷自己沒有後代,現在好了,有這麽善良優秀的少爺給自己養老送終,那真的是少了八輩子的高香了。
正和已經走開了,軍師還立在那裏,目送正和,軍師的臉上顯現出很多的表情,若有所思。
王彪被五花大綁在十字架上,渾身上下都是血道道。自從醉酒後不省人事被稻山組的人抓到這裏後,可沒有少受罪,但是王彪心裏明鏡似的,就是這夥人害死了自己的未婚妻和孩子。
王彪吐了一口血唾沫,咬牙切齒的說:“有本事的,打死大爺,讓我和我的老婆孩子團圓,否則,等我緩上一口氣,我能將你們統統送去給我的老婆孩子陪葬。”
所以,每次的破口大罵換來的是不斷的毒打,一直打到他數次昏迷。
魚子在另一間屋子裏聽著,也是受盡了折磨。每一聲皮鞭的聲音,摔在王彪身上,倒是打在了她的心裏,她真的聽不得這種慘絕人寰的聲音,再這樣下去,她不瘋也得魔怔。
但是村上沐川,喪心病狂極了,就是要讓這個深愛自己的女人聽到這種聲音,故意的折磨她。
本來,他是非常愛魚子的,可是由於魚子去伺候了周乾森,回來以後村上沐川就對魚子的感情大打折扣,說不清楚道不明白,就是想要折磨她,狠狠的折磨她,他才踏實一點。
村上沐川又來觀看魚子的受折磨情況,魚子臉色蒼白的說:“沐川,你讓我死吧,你就看在我愛你一場的份兒上,賜我個痛快吧。求求你了。”
“愛?什麽是愛?和周乾森做愛的時候,你愛不愛我?和周乾森暢笑的時候,你愛不愛我?你們這些賤女人,都愛說愛,可是一個比一個賤!難道不是嗎?在周乾森的身邊,逍遙快活了好幾年,現在為了蝦子你這個妹妹,才想到跑過來求我,不是這樣嗎?”
“你住口!你這個魔鬼!村上沐川,當初是你把我廉價賣給了周乾森,讓我幫你打探消息,可是你現在卻恩將仇報,你真是一個不折不扣的魔鬼,你是不會好死的,你不會好死。”說到最後,有點歇斯底裏。
村上沐川走上前,啪啪就是左右兩個耳光,魚子的嘴角馬上滲出了血跡,魚子瞪著惡狠狠的眼睛,“呸”的一口竟然將一口血唾沫吐在了村上沐川的臉上。
跟著的人心想,這下村上沐川肯定不會善罷甘休了吧,沒想到他隻是擦了擦臉上的唾沫,怔怔的看了魚子一眼,就灰溜溜的走了。
連魚子也感覺奇怪,他竟然會輕易的放過自己,魚子其實已經做好了死掉的準備。更讓魚子摸不清頭腦的是,隨後過來兩個人,將她鬆綁,並且送到了單獨的一個房間,裏麵有生活必需品,還有一個醫生等著給她看病。
再說軍師送走少爺正和以後,回到了自己的屋子裏,雙手捧著頭,浮想聯翩,左右搖擺不定。
“要不要給少爺說一下白旋風的事情?少爺最近幾年不在家,家裏的好多情況他都不了解,雖然明麵上老爺沒有對周氏集團和沐川做什麽事情,其實暗地裏一直在觀察著來,剛才透露的那麽一點點,也不知道少爺能否理解明白?”
總不能自己將這一切情況對少爺和盤托出,畢竟他還要離開,自己作為一個軍師,不能做這樣違背原則的事情。
唉,真的讓他挺為難的。
所以,還是希望老爺和太太和好吧,隻要和好了,老爺也許就不會出兵幹涉了,那麽少爺也就不會再那樣牽腸掛肚了。
蝦子正在煲湯,這是老爺子命令她給大少奶奶煲的湯,煲完了還要送過去。
蝦子離開去拿料,武冰走近湯鍋,左右一看趁人不注意的時候將一包東西灑在湯鍋裏,用勺子攪一攪,正想離開,蝦子拿著料走來了,給他打招呼,說:“武管事的,你幹嘛呢?”
“哦?”吃了一驚,然後趕忙裝模作樣的大聲說道:“我來看看你給夫人煲的湯如何了?”
“已經可以了,隻少一點這種料,這種料必須在最後起鍋的時候倒入,方會好喝的。”說完用勺子舀了少許料深入鍋裏一攪,說“可以了,起鍋了,要不然我舀一點管事的你嚐一嚐,”說完真的用勺子舀了一點,盛在小碗裏麵,遞給武冰。
武冰趕忙擺手阻攔,說:“你喝吧,你喝吧,我不嚐,再說你的手藝是咱們廚子裏最好的,那還用說。”
蝦子嚐了一點,說:“還可以,不淡不鹹,也不知道合不合二少奶奶的口味?”
蝦子品嚐的時候,武冰很是害怕,但看她隻是嚐了那麽一點,沒有什麽事情,就有點慌張的說:“我走了,後麵還有事情,你快去快回啊。”
蝦子小心的抱著盛滿煲好的湯的瓦罐,朝著老爺子的屋子裏走來,不用說,郗曦和周奕森倆人又來討老爺子的歡心了。
自從爺孫倆講和以後,隔三差五的,郗曦總要和周奕森過來坐一坐,講一些笑話,讓老爺子高興高興。
突然,路邊跑過來一個人,正是周乾森,隻聽周乾森說:“好啊,不給我做好吃的了,這是給誰做的,沒收了,我喝,”說完就去搶蝦子手裏的瓦罐。
蝦子不讓,一邊說:“這個是給孕婦喝的保胎養生的湯,你不能喝,大少奶奶懷孕了,是給她喝的。”
不說還行,一說周乾森就來氣,倆人一拉一扯之間,瓦罐掉在了地上,當場碎成一地,湯也灑了一地,院子裏頓時彌漫了香噴噴的味道。
倆人怔住了,一霎時不知道怎麽辦才好。
來福問詢跑了過來,看到這種情況,趕忙吩咐下人們過來打掃,一邊圓場到,“蝦子小姐,趕快回去重做,”
蝦子連忙說了是,小步跑開了。
周乾森卻在後麵大聲喊:“我餓了,先給我做碗吃的,”
來福在後麵看著,無可奈何的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