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6.碾壓
我認真看了他們身邊兩個小妞，青春逼人，身材火爆，長得還真心不錯，隻是濃妝豔抹下，讓我覺得惡心。
我們徑自朝前走去，凡是擋路的，不管有意無意，全部一巴掌扇倒，所過之處，一片狼藉。
最初兩個年輕人從地上爬起來，本來想要報複我，可見我一路碾壓過去，不約而同停了下來，喃喃道：“這家夥瘋了吧？”
人都是這樣，你打一個，人家丟了麵子，死命都要打回來，我打了一群，他們反而不敢吭聲，隻敢圍攏在一起，跟在我後麵吃塵。
我一路打到中央，一腳踢了過去，所有的設備瞬間化為粉塵，巧妙的是，所有線路並未受損，震耳的音樂聲頓時消失，整個樓層終於安靜下來。
中央操作設備的幾個帥哥靚女看著眼前的一幕，驚的目瞪口呆，我淡淡道：“我是青山李天賜，不認識我的全部給我滾出去。”
我的聲音不大，卻響在每個人的腦海裏，本來跟著我的一眾二傻子紛紛後退，卻沒有人離開，一個個像看傻子一樣看著我。
“小子，不要以為能打就能囂張，你以為這是什麽地方？”
有人大聲朝我喊道，引起不少人的共鳴，整個樓層慢慢嘈雜起來，我冷喝道：“給你十秒鍾的時間，給我滾出來，不然後果自負。”
再嘈雜的聲音也擋不住我的話，我淡淡道：“十……九……八……”
當我數到五的時候，周圍安靜下來，依然沒有人出來，也沒有人離開，我輕輕一踏地板，發出一聲低沉的“嘭”聲，在燈光下，可以看到整個地板慢慢龜裂。
當我數到一的時候，終於有人大聲道：“李天賜……啊……”
晚了，整個樓層的混凝土突然塌落，隻留下密密麻麻的鋼筋網，幾乎所有人都卡在鋼筋網上麵，我搖搖頭，托著李想慢慢走向電梯，如履平地。
“李先生且慢。”
我腳步不停，一直走進電梯才轉身，看到幾個人小心翼翼追了過來，我淡淡道：“我已經給過你機會，有什麽話，到了國安局再說吧。”
“李先生，這是一個誤會！”
電梯門慢慢關上，我冷冷道：“我特麽就是神經病，居然真的來了這裏，真是給臉不要臉。”
王大雷不會有事，而且我也沒在上麵看到他，他們真以為我沒脾氣嗎？
“天賜，會不會太過分了？”
李想挽著我的胳膊，有些擔心，“我看那些人非富即貴，隻怕不好惹。”
“其實我更不好惹。”我笑道：“老實人一般沒脾氣，可一旦發起脾氣來，連我自己都怕。”
趙巍一翻白眼，嘴裏嘟噥道：“信你是老實人的，都灰溜溜跑了。”
這是在說教廷眾嗎？
我哈哈大笑，“李想，你說我是老實人嗎？”
李想翻了翻白眼，“包二奶的都不是老實人人。”
特麽你才包二奶好吧，我笑容僵住了，一臉正色道：“嗯，包二奶都不是老實人，所以我是老實人。”
趙巍想笑，我又道：“比如那個叫趙巍的，女人都有一打了，肯定不是老實人。”
趙巍黑著臉，李想笑而問道：“那我算不算是你的女人？”
我義正言辭道：“不算。”
李想抱緊我的胳膊，黑著臉盯著我，“我給你一個機會再回答一次，你好好思考以下，要怎麽措辭。”
電梯門打開，我狼狽逃竄，自感無福消受美人恩。
我驅車回青山，趙巍很識相地沒有跟著，他還得把王大雷弄回來。
那個人說得不錯，能打就可以囂張嗎，講真，能打到了這個程度，真的可以囂張。所以，我絲毫不擔心王大雷。
一路上李想就像花癡一樣癡纏，讓我幸福又痛苦，一到青山市，李想情緒低落下來，“天賜，你安排人送我回去吧，明天還要做事呢。”
我沉默了很久才問道：“為什麽？”
李想風輕雲淡笑道：“其實我想了很久，你的世界太危險，我貿然進入的話，隻會拖累你。我不想像今天一樣，讓你置身危險之中。”
我心裏發堵，想要說些什麽，李想又道：“天賜，答應我，要珍惜自己，好好活著，才能去做你想做的事。”
我慢慢把車停在路邊，走下車，望著不遠處燈火通明的青山市，好半天才道：“對不起！”
李想下車後走到我麵前看著我，顯得很平靜，她伸手摸著我的臉，輕聲道：“你忘了嗎，我曾經說過，你不用跟我說對不起。你永遠都是我的英雄。”
我遲疑著，不知道該說什麽，不管怎麽說，我都傷害了她，一個不應該被傷害的好女人。
李想笑了起來，開門上了駕駛位，大笑道：“李天賜，這是我的選擇，不論是我作繭自縛，還是飛蛾撲火，我都喜歡。”
我傻傻地看著她，她啟動車後，緩緩離去，留下一滴眼淚在風中飄揚。
“秦無衣是個好姑娘，你不要辜負了人家。”
我呆呆地看著麵前的黑暗，塵土在我麵前也無法隱藏，就這麽看著塵埃落定，突然覺得人生很可笑。
以前的我謹小慎微，最好的時候也就是大巴車上的螞蟻，那個狗哥，李想會喜歡嗎？
那個時候的我，肯定不會去臨江鎮，就不會再遇李想，我也不會因此而心動。
假如我還是那個小職工，今天的無衣和李想，隻不過是鏡中花水中月，如今我已經成長為昆侖的核心成員，足以守護華夏的人，可我下意識卻在拒絕，不想讓李想，讓無衣進入我的世界。
到底是我心理有疾，還是老天在跟我開玩笑。
到底要如何，我才能收獲真正的愛情，過上真正的生活？
我安靜地邁步走回峽灣，可我的心裏一直不安靜，李想這件事，讓我很難受，我不可能每時每刻關注著親人，關注著我愛的人。
今天是李想，明天會不會是無衣，後天會不會是我父母兄弟呢？
大院裏外都很寧靜，我走進大院，就看到無衣陪著昆侖的兄弟，鳳兮詫異道：“李天賜，你眼中含淚，肯定有奸情。”
這妞是故意的，他們早就知道戰況，也知道了李想的存在。
我站在家門口，深吸了一口氣，淡淡道：“我雙眼常含熱淚，因為我愛這片土地愛的深沉。”
無衣輕移蓮步過來，輕聲問道：“李想姐姐還好嗎？”
這是真正的關心，她擔心李想會不會有什麽思想負擔，在我的感應裏，她其實在怪我，為什麽沒帶李想回來。
我摟過她走進家裏，環顧四周，發現除了鳳兮表現出好奇之外，其他人都顯得很安靜，我笑道：“她比我想象中要堅強。”
鳳兮嗤笑道：“葉子的女人們也很堅強。”
葉落耷拉著腦袋，一臉的生無可戀。
我瞥了她一眼，不屑道：“你就不夠堅強。”
“你說什麽？”鳳兮大怒，擼起袖子，“走，出去單挑，老娘今晚要把你屎都打出來。”
魏東侯輕咳一聲，嚴肅道：“別鬧了，說正事。”
我也知道有正事，不然他們沒有那麽閑。
無衣抬頭看著我道：“天賜哥，飄花樓要我查探東哥和小南姐的具體情況。”
我心裏一緊，臉色頓時垮了下來，等了好久了，飄花樓終於出現了，我問道：“他們是怎麽聯係你的？”
張布衣丟了一個小物件過來，無衣低著頭，我看到她後頸有個傷口貼，再看看手裏的小物件，不過米粒大小，不由詫異道：“布衣這水平夠高啊！”
無衣抬頭生氣道：“天賜哥，你正經點。”
我沒法正經，這是一個埋在身體裏的儀器，一直沒有發現，我在飄花樓麵前還有隱私嗎？真是細思極恐。
張布衣道：“天賜兄，這種儀器非金屬所製，與人體相仿，一般儀器是很難檢測出來的。”
唐小南又道：“天賜，你放心，這種儀器隻會在關鍵的時候啟動，平時不會有信號的。”
有信號就代表著可以探測，我心裏稍微安穩了一些，問道：“你們回應了沒有？”
魏東侯點點頭，我秒懂，又問道：“東哥，你了解飄花樓嗎？”
魏東侯回答道：“知道一些，但一直查不出具體跟腳。”
我沉聲道：“閻王鍾出身飄花樓，你知道嗎？”
魏東侯斷然道：“不可能！”
我看了一眼葉落，我不記得有沒有跟他講過這件事，當初劉龍講故事的時候，並沒有提起過飄花樓。
“一千年前，鍾前輩未出道之前，曾經在飄花樓呆過很長時間。”
我斟酌著言辭，慢慢解釋道：“或許鍾前輩和飄花樓沒有關係，但他肯定了解飄花樓，這是一個傳承悠久的神秘組織。”
魏東侯沉默了許久才道：“回昆侖第一件事，我要拜訪鍾前輩。”
我找了半天沒找到小女仆，問道：“樸英呢，她有沒有問題。”
“我就知道你會找小女仆，怎麽，這段時間小女仆伺候的還舒服吧？”鳳兮冷哼一聲，譏諷道：“你去後院找她吧！”
我莫名其妙，特麽我又惹你了？
葉落解釋道：“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