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7章 找上門
“總裁,似乎範小姐也在裏麵。”
“江佐。”
被沈子胥點名,他隻是迅速地彎下腰,算是對範白道歉。
沒有想到他們會這樣應付自己,還想發火,就聽到自家女兒的哭訴聲。
“隻不過是一個不要的前妻……”聲音逐漸減小,到後麵她有突然將聲音加大,“我隻不過是想讓她給我道歉,竟然要用視頻威脅我!”
什麽東西。
沈子胥注意到她撇嘴的動作,更是氣勢全開,將附近的人嚇得後退兩步。
注意到這一點,範白的臉色更是難看,直接拔出放在果盤邊的小刀,猛的拍在桌子上。
“沈總有些事情,我們需要互相尊重,不然,我就算拚盡全力,也會讓你付出些代價。”
原本就溫度不高的別墅,溫度又一次驟減。
沈月溪聽到聲響,還想下樓,就對上在角落偷偷觀察的葉眠眠。
“你回來?”
“似乎是那天那位小姐的父親,有些手段。”
葉眠眠抬起手,指向樓下還在對峙的兩人,緊張的皺緊眉頭。
察覺到她的情緒,沈月溪卻一點也不慌亂,嘴角甚至還微微勾起一抹弧度。
又等了一會,見沈子胥和範家兩位還沒有聊完,她直接將人拉近房間。
手才剛剛收回,沈月溪就注意到她皺緊的眉頭。
“怎麽了?又受傷了?”
注意到那手腕再次被包裹,好不容易鬆開的眉頭,又一次擰成一團。
葉眠眠立即拿手擋住傷口,還想扭頭說些其他的事情,就被塞上一口苦澀的東西。
“這些對你身體好,吃點沒事。”
“沈夫人不用這麽麻煩,我可以自己解決。”
無論如何,就是不想吃這種苦澀的藥丸。
沈月溪看著那擰作一團的眉頭,歎了口氣,又將一盒零食地上前。
“那就吃這個。”
“裏麵糖分我讓人減了半,隻要不亂吃,就不會長肉。”
葉眠眠對上那雙戴笑的眼眸,就仿佛一個被抓住發錯誤的小朋友一般,不自覺的低下頭。
還是被發現了。
緩慢地抬起頭,她又對著沈月溪抱歉一笑,“讓您麻煩了。”
沈月溪聽到這句話,沒有出聲,隻是將門打開,帶著她走進二樓拐角的儲藏室。
“一盒一個星期,你自己把握著量。”
等到葉眠眠點頭,還想帶人回房,就對上正好上樓的沈子胥。
她看著那又一次泛出血絲的手,眼眸中閃過一抹尷尬,半晌才抓著那隻手,快步走進主臥。
“沈總,這件事情解決了?”
“怎麽,你還希望沒有解決?”
聽到他那充滿嫌棄的話語,葉眠眠也不出聲,隻是小心翼翼地解開紗布。
傷口似乎是因為他拍桌過於用力,竟然不斷滲出鮮血。
葉眠眠先用紗布小心翼翼地吸收掉多餘的血漬,這才拿起一邊的酒精棉為傷口消毒。
等到傷口不在滲出鮮紅的血液,這拿過新的紗布,重新將傷口包紮。
“這樣應該就沒有問題。”
她鬆開手,還想收拾桌上的亂糟糟的一切,就被另一隻手抓住。
“放下。”
這些東西有人收拾,她沒必要管那些。
沈子胥還想將人帶到另一邊,卻發現她雙眼發直,不知道在想什麽。
“你在想什麽?”
“我隻是在想,範家那位到底是誰,能夠闖入這間別墅。”
聽到葉眠眠說出問題,他倒是沒有隱瞞,直接說出範星房地產五個字。
對這些商界的事情並不熟悉,她隻是點點頭,便收回視線,看向那張床。
沈子胥注意到這一點,直接用另一隻沒有受傷的手,將人給放了上去。
她才不要睡被人碰過的床。
迅速起身,卻不小心碰觸到他受傷的手,兩人齊齊倒回床上。
“怎麽,還想投懷送抱?”
“沈總疼的沒有力氣,就不要再開這種沒有必要的玩笑。”
葉眠眠將人推到另外半邊床上,還想起身,就聞到一股熟悉的味道。
薰衣草味。
這張床已經被更換過?
帶著這份疑惑,葉眠眠看了眼旁邊的男人,最終還是倒回床上。
也許是感覺到熟悉的柔軟,原本還能夠睜開的眼皮,越來越重,到最後直接黏在一起。
畢竟沒有蓋被子,她睡到一半,就將舒展的繩梯蜷縮成一團。
沈子胥感覺到旁邊人的動靜,手臂一伸,直接將人攬進懷中。
等到外麵最後一抹陽光消失,房門突然被人推開。
“眠眠,到吃飯時……”
沈月溪看著相擁而眠的兩人,嘴角的笑意,卻充滿了無奈。
明明都這麽習慣對方,為什麽會弄成這樣?
又無奈地搖了搖頭,她輕手輕腳離開。
等到葉眠眠睡醒,身邊的人還沒有睜開眼,安靜地躺在床上。
她緩慢地抬起頭,還想端詳一番這張不容易看到的臉,就對上一雙略帶迷茫的眼眸。
“早上好。”
迅速收回對上的視線,葉眠眠還想下床,就被他又一次抓住肩膀。
“扶我起來。”
沈子胥根本沒有估算過兩人身體上的詫異,就那麽將手卡在她單薄的肩膀上。
感覺到肩膀上的力道,她歎了口氣,最終還是用全身的力氣將人給拔了起來。
等到江佐將人接走,葉眠眠這才歎了口氣。
“眠眠,我這裏有幾張是設計圖,能幫我看看嗎?”
“抱歉,我手腕受了傷,可能……”
話還沒有說完,那些設計圖,就已經出現在葉眠眠的麵前。
一開始還有些拒絕,但是在看到沈月溪畫完的童裝,她滿意地點了點頭。
“畫得很好。”
“按照設計圖,針腳也會很密集,不會勾到孩子的指甲,和邊緣的角落。”
一番評論,葉眠眠那雙沒有任何情緒的眼眸,帶上些許的笑意。
將手中的紙張還給沈月溪,她也來了興趣,拿起一邊的紙筆。
但那隻手腕剛剛一動,就疼的葉眠眠臉色發白。
“很痛?需不需要我叫陸語姍過來檢查?”
“不用麻煩,我隻是紗布磨到傷口,現在已經沒事了。”
葉眠眠對著她安撫一笑,又一次拿起筆。
但她這一次並沒有用常用的右手,反而用左手,潦草的畫著手中心中的草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