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六章 激烈的反應
葉眠眠聽到簡單的兩個字,卻感覺自己的背脊發涼。
還想要解釋,手表再一次的響起。
看著那個陌生號碼,她想也沒想,就要將電話掛斷。
但就在葉眠眠手抬起的瞬間,另一隻手,搶先按下綠色的標誌。
“眠眠,你放心,我絕對不會讓你……”
“讓她什麽?”
沈子胥不管葉眠眠的防抗,直接將人扣在懷中。
趁著她反應不及,放在腰間的手,在柔軟的腰間輕碰,就聽到一聲輕呼。
“放……唔!”
葉眠眠瞪大雙眼,還想要抵抗,就感覺有什麽滑過嘴唇。
“怎麽不反抗了?”
聽到耳邊低沉的聲音,她猛地抬起手,卻看到手表上正在通話四個大字。
現在最應該做的就是掛斷電話。
葉眠眠掙紮出另一隻手,還想碰觸表麵,就被突然出現的手卡住。
“夠了,我不是……唔!”
隨著又一次的粗暴的親吻,她突然感覺到自己的手被放在耳邊。
“聽得見嗎?”
這一個問題,卻在問兩個人。
但兩人的反應卻完全不同,一個沉默,另一個卻在沉默中爆發。
葉眠眠不再理會那通電話,迅速抬起手,一巴掌打在沈子胥的臉上。
趁著他沒有反應過來,有迅速用那隻手,立即將那通電話掛斷。
還想逃跑,卻再次感覺到腰間一緊。
“沈總,我說過,我想要最基本的尊重。”
“嗬。”
沈子胥湊到她耳邊,用近乎呢喃的聲音說道:“你配?”
沒有想到會得到這個回答,葉眠眠突然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猛的撞上男人的腦袋。
本能地將人扔到地上,沈子胥緩慢地站起身,就想要將人扔回床上。
但他的手才剛剛伸出,就被身體不斷要換的葉眠眠一把打開。
“沈總,我的確不配。”
“但您這樣降低身份,和我這個卑賤的人湊在一起,你不覺得丟了你的臉嗎?”
對著沈子胥發出一聲嗤笑,接著便轉過身,向著樓下跑去。
可能是那一下用力過度,葉眠眠頭疼的竟然連直線都跑不出來。
晃晃悠悠跑到門口,就感覺一陣眩暈,向下摔去。
幸好沈子胥反應迅速,伸出修長的手,一把將人扯回懷中。
“現在我有些疑惑,你能告訴我嗎?”
葉眠眠抬起頭,用那雙能夠看進人心的通透眼眸,緊緊盯住那雙深沉的眼眸。
沈子胥沒有理會,隻是抬起手,摸向已經腫起的額頭。
手指剛剛碰觸上傷口,葉眠眠就發出一聲痛呼。
但她並沒有過多理會,一把將人推開。
“先是替身,現在,你又在透過我看誰?”
看你已經到嘴邊,但沈子胥卻在要說出口的時候,看到一個東西猛然飛向自己。
他向後退,卻因為葉眠眠那又一次晃悠到樓梯邊緣的身體,強行向前。
砰!
花瓶落地碎裂,沈子胥的手臂也被些許鋒利的碎片劃破。
他看到瞬間染紅的手臂,隻是隨意的一甩,快步走到葉眠眠麵前。
“你還想做什麽?”
語氣還是那樣不客氣,但剛才還氣勢十足的眼神,突然多出些許退意。
葉眠眠不著痕跡地看了眼那已經被血液浸透的手臂,嘴唇緊抿,最終還是再一次的看向他的眼眸。
“我隻解釋一次,愛信不信。”
“剛剛我隻是在和蘇覓聯係,他隻是個意外。”
她也隻能做到這裏。
要是再出問題,她也沒有辦法處理。
葉眠眠又看了眼手腕上的手表,還想摘下還給沈子胥,就看到一條短信。
‘我的手機被人黑了!’
‘如果可以,暫時不要用電子產品聯係。’
看到這消息,葉眠眠的臉色更是難看,還想出聲,就再次感覺到胳膊傳來的劇痛。
“疼。”
“你還知道疼?”
不明白沈子胥什麽意思,還想在說些什麽,就感覺帶著手表的胳臂更加疼痛。
本能地想要反抗,卻隻是讓手臂更加疼痛。
“鬆開,好疼,要斷了!”
葉眠眠艱難地抬起頭,就感覺到臉上低落下什麽。
一滴,有一滴。
匯聚成一團,緩緩滑下臉頰。
那攤水匯聚在葉眠眠嘴邊,這才意識到那些是什麽。
“怎麽可能,那個傷口怎麽會……疼!”
聽到她控製不住的悲鳴,那隻手總算有些許的鬆開。
葉眠眠立即將人推開,看著那隻手臂,眉頭皺緊看。
這人怎麽回事,就像突然發狂了一樣。
她小心翼翼拿起房間內的電話,還想將管家叫上樓,就看到猛然向自己飛來的東西。
幸好她不用顧忌其他,立即跳到旁邊,避開那個花瓶。
也不知道是不是這個動作刺激到他,投擲的動作並沒有停止,不斷將房間裏的東西扔去。
是在受不了這種情況,葉眠眠順勢逃到門邊,迅速打開門。
但就在她以為能夠逃脫的時候,一個花瓶就那麽砸中後背。
疼痛,讓葉眠眠瞬間失去對身體的控製,猛的砸到地上。
但就在要碰觸到地麵的瞬間,肩膀被人抓住。
“怎麽回事?!”
“沈子胥,這就是我交給你的規矩?”
沈月溪看著懷中,不斷顫抖的瘦弱身影,眉頭更是擰作一團。
隻不過外出散步,就能弄成這樣,難道真的是她錯了?
就在沈月溪疑惑的時候,站在床邊的沈子胥,身體晃動,片刻便砸到地上。
不明白怎麽回事,她隻能將視線投向恢複些許的葉眠眠。
“他喝醉了?”
“他聽到我和別人電話,就突然發瘋了。”
隱去其中細節,葉眠眠揉著發痛的後背,緩步挪進房間,查看他的情況。
小心翼翼地推了推他的肩膀,沒有得到任何回應。
沈月溪自認為是沈子胥喝醉,朝著跟來的管家看上一眼,就將走路姿勢有些別扭的葉眠眠拉到一邊。
“你今天在客房休息,明天等他酒醒,我讓他給你道歉。”
葉眠眠剛要搖頭,就聽到管家的輕呼。
“少爺?您怎麽流了這麽多血?!快去準備車!”
突然想起剛才淋到臉上的液體,她抬起手擦了擦,這才意識到不對勁。
“剛才他被花瓶劃破了手。”
這句話說得太晚,倒在地上的沈子胥,已經被人抬進車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