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一十八章 沒有下手
又一次,就會有第二次。
對此,葉眠眠已經麻木,甚至都懶得抬眼,安靜地坐在馬桶上等待男人的動作。
“你還想我伺候你?”
“如果不是這樣,沈總為什麽不出去?”
葉眠眠看了眼房門,又看了眼已經被溫水填滿的浴缸,立即明白情況。
但她並沒有準備道歉,艱難的脫下衣服,便將自己扔進浴缸。
見葉眠眠已經進去,沈子胥直接將花灑打開,隨意的衝洗著身體。
等到時間差不多,直接將泡暈的女人抱出浴缸。
葉眠眠還想說自己來,就被一塊巨大的浴巾罩住腦袋。
迅速擦幹淨身體,她還想去那衣服,就碰觸上一具火熱的身體。
房間隻有兩人,葉眠眠立即明白是誰,單手抱緊懷中的浴巾,緩慢地抬起頭。
“沈總還有什麽事情?”
“這是我的床。”
他要睡在這裏,讓葉眠眠挪進裏麵。
察覺到沈子胥的想法,她隻能裹緊身上的浴巾,輕手輕腳的挪進大床內部。
床並不大,兩人的手臂隨便一動,就碰觸上對方的手臂。
感覺到那抹溫度,葉眠眠還想收回手,就被一直更為灼熱的手掌抓住。
“老實點。”
聽到那沈子胥喑啞的聲音,還想換衣服的葉眠眠隻能僵硬地躺在床上。
等到那頭的呼吸聲變得平穩,她直起身,還想下床,身上的浴巾就因為被什麽壓住,散落下來。
葉眠眠還不在意,還想就這樣拿衣服,就感覺到一抹灼熱的目光死死盯著自己。
知道怎麽回事,她的腳步更加迅速。
但也因為這樣,那好不容易安撫下來的腳腕,再次傳來疼痛。
腳腕用不上力,她自然而然地就向著前麵倒去。
看著那越來越靠近的地毯,迅速伸出手,卻感覺身體猛然一轉,再次摔在柔軟的東西上。
“知道林澤煜被林家拋棄,迫不及待又要投入我的懷抱?”
“沈總這是說什麽,我怎麽有些聽不懂?”葉眠眠睜開眼,看著壓在身上的男人,不自然的扭了扭頭,“我隻是睡得有些冷,想要穿件睡意,這樣也不可以?”
沈子胥沒有說話,隻是那獨斷抽動的喉結,告訴她現在的危險。
葉眠眠眼神遊移,總算找到那塊浴巾,手臂一伸,還想將身體擋住,就感覺到手臂一重。
抬起頭,還想說些什麽,就對視上一雙不願翻湧著什麽情緒的眼眸。
猜到後麵會發生什麽,葉眠眠隻是放鬆下還想反抗的手,淡漠的看向剩下潔白的被單。
但不知道怎麽回事,壓在身上的人,卻一直沒有動作。
葉眠眠心中有了些許的改變,還想出聲,就感覺一直冰涼的手指,撫摸上肩膀拿出的紋身。
果然,他就不可能改變。
就在她想要閉上眼眸,默默承受這一切的時候,身體立即被抱起。
緊貼在一起的肌膚,已經傳染上對方的溫度。
可就在以葉眠眠以為要開始的時候,一個極為厚重,卻沒有溫度的東西代替了沈子胥的位置。
被壓得喘不過氣,睜開眼,就看到有一床被子壓在她的身上。
為什麽不碰她?難道是玩厭了?
就在葉眠眠對著好奇的時候,那隻手臂再次將人扯到懷中。
“不要浪費我的休息時間。”
“沈總要是覺得我打攪到您休息,可以把我安置到另一個房間。”
但沈子胥並沒有機會她的話,直接將人壓在懷中,呼吸再次恢複平靜。
也不知道是這個懷抱太過溫暖,還是呼吸過於平穩,擁有了催眠的能力。
葉眠眠都來不及反抗,就感覺自己的眼皮越來越重,到最後就那麽睡了過去。
等到再次睜開眼,旁邊的溫熱已經消失,變成一片冰涼。
她伸出手臂,還想尋找自己的手機,就碰觸到更為柔軟的布料。
知道那是自己的衣服,葉眠眠想也沒想,直接將衣服套上。
有了衣服的保護,這才站起身,打量四周。
就在她以為能夠獨自溜達的時候,房門再次被人敲響。
“請進。”
“葉小姐,這個是有人特意為您點的早餐。”
為她準備的早餐?
但這個人的臉色,為什麽這麽難看?難道是林澤煜送來的?
想到這種可能,葉眠眠皺緊眉頭,眉頭皺得更加厲害。
“不行,還是要和他聊聊。”
“我現在能出去嗎?”
她還想向前,就注意到那人突然抬起的手。
就知道是這樣。
葉眠眠也沒有強硬的鬧著出去,隻是再次拿起平板,翻看其中的留言。
但她總覺得哪裏不對,但又找不出來,隻能不斷滑動平板。
突然像是想到什麽,迅速網頁,便看到五個再熟悉不過的大字。
‘網絡未連接。’
又要斷掉她的網絡?
葉眠眠按照其他酒店的規矩,小心翼翼在房間探索,卻怎麽也找不到那張卡片。
就在她要放棄的時候,又一次將視線投向站在那裏的保鏢。
“我需要用網和蘇覓聯係,能告訴我這裏的Wi-Fi嗎?”
“請稍等。”
保鏢在懷中一陣摸索,總算找到一部手機,恭敬的遞到她的麵前。
明白這是什麽意思,葉眠眠又是一聲歎息,卻還是用手機聯係蘇覓。
那頭並沒有拒絕這通陌生電話,但是她叫出的名字卻讓葉眠眠皺起眉頭。
“你知道他來找我了?”
“眠眠?!”蘇覓瞬間清醒,發出有些尖銳的聲音,但又在下一刻道歉,“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但他答應過我,絕對不會給你造成麻煩,我才說的。”
聽到這話,葉眠眠的歎息聲,卻更加的沉重。
“你知道他家的事情嗎?”
“我聽說他已經被放棄?”
那頭陷入深深的沉默,阿布嫩上都沒有說出一句話。
葉眠眠已經明白一起,又歎口氣,這才報出一個時間,和地點。
“我們在哪裏見一麵,有些東西,我需要你那幫我拿走。”
“你出得來?”
對這個問題同樣抱有疑惑,但她隻能將視線投向保鏢,希望從那知道答案。
對視上那搖晃的腦袋,葉眠眠又是一聲歎息。
“好了,你也別歎氣,我記得我還有一張那場時裝周的邀請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