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一章 是她強迫我的
還以為他討厭那花的許安凝,迅速將東西扔到一邊,這才對著男人討好一笑。
“我被人群擠開,還以為他們會來找我,就在附近坐下。”
“誰知他們一直沒來。”
為了不讓沈子胥繼續看那些話,她隻能將事情,推到這幾名保鏢身上。
當然明白她這是要做什麽的幾人,卻因為將人弄丟,隻能低下頭,等待他的責問。
但她們等了許久,沒有等到任何聲音,抬起頭,卻發現沈子胥已經走到床邊。
“子胥?”
好奇怪,他今天怎麽那麽奇怪?
總感覺風雨欲來的許安凝,小心翼翼湊到他身邊,握住那隻修長有力的手臂。
“以後還會有,這一次隻是一個意外。”
“意外?”
如果那真的是意外,這女人現在真的能夠活蹦亂跳?
沈子胥心中懷疑的種子,長出無數枝丫,緩緩慢上他那顆緩慢跳動的心。
他的動作跳過明顯,讓許安凝不想察覺都察覺到不對勁。
但就在她想要做出挽回的時候,那隻手臂的主人,已經抽回手,緩步走出醫院。
“你要去哪,才來這裏沒多久不是嗎?”
“子胥?!”
許安凝看著病房門合上,還想伸手,就被已經被交代過的保鏢按回床上。
“放開!”
“夫人,醫生說您需要休養,現在不能離開房間。”
又不能離開?!
他們是當自己是傻子?
這分明就是禁足,不讓她出去。
不行,就對不能這樣。
眼中充滿算計的許安凝,又看了眼不遠處的房門,最終還是擺到在鎮定劑上。
回到別墅,沈子胥看著空洞的一切,眉頭再次皺起。
這裏怎麽一點人氣都沒有?
不明白他為什麽會有這種想法的沈子胥,伸出手,拿過那隨意拍出的結婚照,眉間褶皺更深。
“葉眠眠。”
三年,果然還是在他心中留下痕跡。
不然,他怎麽會時不時就想起這個女人。
也不知道是誰故意,還是他自己扔到那裏,相冊放下的一瞬間,刺目的紅色小本,落在地上。
沈子胥鬼使神差彎下腰,將那本結結婚證書撿起,順手翻開,卻愣在原地。
這女人眼中有愛意。
這種眼神,那三年似乎是不是就會出現,但他因為葉然,忽視,甚至故意無視她投來的所有視線。
想起那些場景,沈子胥更是皺緊眉頭,快步走到酒櫃前。
原本挑剔到不行的他,竟然看也不看,隨便拿了瓶酒,就往嘴中倒去。
一個小時,喝光兩瓶,卻覺得沒有醉意的沈子胥,再次看向酒櫃。
等到他感覺到那泛起的醉意,身周已經全部是空掉的酒瓶。
“少爺?您這是怎麽了?”
聽到聲響走出來的管家,看到那滿地狼藉,緊張不已的看向男人。
“清理幹淨。”
沈子胥淡淡說出四個字,便邁著踉蹌的步伐,緩步走進兩人的臥室。
躺在什麽味道都沒有床上,他突然覺得有些冷,習慣性伸手,想要將那個柔軟而又帶著些許溫度的人形抱住。
但在他觸及冰涼的瞬間,這才明白他對葉眠眠的想法。
還想要起身的沈子胥,卻來不及動彈,就被那猛然襲來的醉意打暈。
等到他再次睜開眼,已經是隔天清晨。
醉酒引起的不適,讓他微微皺眉,剛要起身卻想不起昨晚的記憶。
叩叩叩!
“少爺,您昨天喝得有些多,可能需要解酒藥……”
“進來。”
沈子胥一口將湯水喝下,這才感覺到頭痛有些許緩解。
將人趕出房間,他這才走進浴室,將渾身散發的難聞味道清洗幹淨。
隨著水流緩緩流下,又一次想到葉眠眠和他在浴室的沈子胥,眼神微暗,卻又在想起那次她的眼神後,想起昨晚的一切。
既然是這樣,那就要做好準備。
迅速走出浴室的沈子胥,卻在想起些許後,快步離開別墅。
來到公司的他,做好一係列準備,這才拿出一份,不止一次出現在麵前的東西,離婚協議書。
“總裁,這是Y市的合約,請您過目。”
“放下。”
見她還不離開,沈子胥抬起頭,用那冰冷至極的眼眸,看向那正在打量他的女人。
似乎是沒有想到會對視,女人向後一步,還想解釋原因,卻發現那他已經收回視線,再次看向手中的文件。
“總裁,那份文件中午就要送回,您能不能……”
“出去。”
聽不懂人話?
這種人是怎麽被放進公司?
對她沒有任何好感的沈子胥,直接按動助理室的電話,將江佐叫來。
不明白怎麽回事的江佐,剛一走進辦公室,就看到還賴在辦公室裏的職員,以及眼神比以往更為冰冷的總裁。
“趕出去。”
“是,你是哪個部門,去財務領這個月的工資,明天不用在來。”
聽到這句話,滿臉錯愕的她,還想問個清楚,就被人強行帶走。
辦公室總算恢複安靜,沈子胥卻將那份文件扔回桌子,迅速處理不知何時堆滿的辦公桌。
等到忙完,已經是半夜,不想為那些事情傷腦的他,也不再碰觸那份合約。
等到沈子胥再次碰觸,一個消息,卻將他所有的準備打斷。
“總裁,醫院說夫人那手術刀割腕,現在正在房間鬧著見你。”
“見我?”
到底是想見他,還是想要從他那裏撈最後一筆?
並不準備去見許安凝的他,還想將人趕走,就聽到一段突兀的音樂在房中想起。
“是保鏢。”
“她們要很您視頻。”
“放。”
知道幾人性格的沈子胥,放下筆,不耐煩地看著那個小小的屏幕。
得到允許,江佐迅速接受視頻通話,還以為那邊會平靜說出情況,卻發現出現在鏡頭前麵的是哪個鬧著要是要活的許安凝。
“子胥,我不是故意騙你!”
“這一切都是葉眠眠的陰謀,你還記不記得那次的事情。”
哪次?她又對她做了什麽?
那邊見沈子胥不出聲,心下更是慌亂,直接露出那把尖銳的手術刀,放在胸前。
“她找人強暴了我,就在車禍不久。”
許安凝雙眼微眯,又擠出號好幾滴眼淚,這才說起回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