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三章 突然離開的他
店員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敢動作。
看到她們不聽自己的話,莫姚隻能罵罵咧咧的走到模特身邊,粗魯的扒下店中製作最為昂貴的禮服。
“放下。”
聽到不了撕裂聲的葉眠眠,總算清醒,一把便將禮服奪回手中。
“葉眠眠!你到底是不是我女兒,一件禮服,至於用這麽大力氣推我?!”
莫姚氣的眼睛通紅,伸出手就要將禮服搶回。
擔心禮服二次受傷的葉眠眠,隻能用沒有力氣的手,擋住她襲來的手。
兩隻手剛一碰觸,她便感覺到劇烈的疼痛,發出輕微的痛呼聲。
站在一邊的店員,看到這一幕,總算邁開腿,將兩人隔開。
被幾人推搡出店的莫姚,貪婪的看著店內的禮服,卻沒有再次闖入,反而拿出手機,小心翼翼的和誰匯報著店內的情況。
許安凝放下手機,看著鏡子裏臉色蒼白的自己,微微一笑,又在聽到推門聲後,用力的掐了一下自己。
“傷口痛?”
“有點。”她似乎是害怕傷口撕裂,隻是挪了挪腦袋,便再次看向坐在身旁的沈子胥,“子胥,我最近聽小姐妹說,最近有一種新的騙局?”
不明白她突然關心自己工作的沈子胥,看著那純白的紗布,像是想到什麽,猛然站起身。
“子胥?”
“好好休息。”
沒有理會許安凝不舍,他徑直走出病房,便拿出手機聯係江佐。
本就一直在關注,不到片刻,他便得到葉眠眠店中的情況。
這麽蠢,還不願意在他身邊老實待著。
心中滿是嫌棄的沈子胥,麵色平靜,腳下急促的步伐卻將他的迫不及待暴露無遺。
但當他趕到,卻沒有看到那個熟悉的身影。
“老板?”
注意到沈子胥的店員,立刻跑到他的麵前,小心翼翼的看著渾身散發著寒氣的他。
看著瑟瑟發抖的店員,他直接越過她,向著二樓的房間走去。
沒有找到葉眠眠的沈子胥,立即拿出手機,聯係不知道跑到哪裏去的她。
電話剛一接通,他便聽到林澤煜的聲音。
“你是不是忘記了自己的身份?”
那頭似乎是沒有看聯係人,聽到沈子胥的聲音略微呆愣,半晌才發出平淡無波的聲音,“沈先生,我隻是外出談生意,並沒有你想的那麽不堪。”
“談生意,和他在床上談。”
想到葉眠眠在床上的模樣,他的眼神越發淩厲,死死盯著照片中笑靨如花的她。
已經習慣他這種猜疑的葉眠眠,沒有出聲,直接將電話掛斷。
被她掛斷電話的沈子胥,更是煩躁,直接將照片翻扣在桌上,迅速轉身離開這件小小的店麵。
可就在他打開車門時,突然鬼使神差的轉回身,拿過店中賬本這才再次離開。
另一邊,抱著好幾件禮服的葉眠眠,更加為難的看著坐在對麵的林澤煜。
“抱歉,但我已經沒有辦法,隻能這樣,才能她們賣出去。”
已經知道她別人騙的林澤煜,搖了搖頭,“沒事,我正好有好幾個宴會需要女伴,本來都準備就厚著臉皮推掉,現在看來是不用了。”
葉眠眠看著他溫和的笑容,卻不知道要說什麽,隻能沉默的低下頭,看著自己那修剪到極短的手指。
如果可以,她真的不想在麻煩他。
畢竟和自己牽扯在一起,都會他為難。
想到他一次次當眾為難的林澤煜的場景,眼眸低垂,沒有半點神采。
注意到這一點的他,用手指敲了敲桌麵,看到那雙眼睛恢複神采,這才指著其中一件深紫色收腰長裙。
“這件衣服?”
“對,明天的宴會,你穿著他和我一起去如何?”等到葉眠眠點頭,他站起身牽起她沒有受傷的手,將人送回店中。
總算有解決辦法的她,緊繃的神經突然一鬆,就感覺到疲憊襲向心頭。
暈暈乎乎回到房間的葉眠眠,並沒有注意到房間的改變,撲通一聲便撲到在床上睡著。
深夜,被餓醒的她,艱難的爬起身,就看到一個高大的身影站在自己的房中。
還沒有清醒的大腦,並沒有認出站在麵前的男人,就那麽呆愣楞的看著他。
看到她著累極的模樣,本就有些誤會的沈子胥,直接掐著葉眠眠纖細的脖頸,將人壓在床上。
好痛!
被疼痛喚醒的葉眠眠,睜開眼,便看到那雙充滿厭惡的眼眸。
“沈子胥?”
“怎麽,以為我是你哪位金主?”
這充滿攻擊力的話語,卻沒有讓她像以往一般掙紮,反而過於平靜的扭過頭,不再與沈子胥對視。
“葉眠眠,你還真是下賤,故意中套,將我的店弄到虧損,就迫不及待的跑去找金主?”
聽到我的店三個字的葉眠眠,有一瞬間的難過,便迅速收回眼底,“我沒有故意中套,那些錢我會一分不少的還給你。”
沈子胥卻像是聽到笑話,突然低笑出聲。
知道他為什麽笑的葉眠眠,本就不在透亮的眼眸,便的越發暗沉,手下也不自覺的掐住被角。
也對,在他的心中自己就是那麽不堪。
諷刺的笑了笑,葉眠眠露出他熟悉的表情,“沈先生不相信,那我現在就給我的金主打電話,讓他把錢送來?”
沈子胥周身溫度驟減,手下也愈發用力,掐的她差點喘不過氣,這才鬆開手。
“葉眠眠,看來是我沒有滿足你,讓你有精力亂跑。”
知道他要什麽的葉眠眠,那會情願被人這般對待,抵死掙紮,卻還是聽到了不願聽到的布料撕碎的聲音。
沒有放棄掙紮的她,感覺到肩膀一痛,抬起手掙紮卻被人抓住手臂。
“痛!”
被人碰觸到繃帶的葉眠眠低呼一聲,接著便感覺到手臂一鬆,接著便聽到房門被人打開,又被重重的合上。
他放棄了?難道是許安凝需要他了?
葉眠眠坐起身,便感覺到撕成兩半的衣服滑落,低下頭還想用被子包裹自己,就看到那再次沾染上鮮血的繃帶。
“好痛。”
已經分不清是心痛,還是傷口痛的葉眠眠,小聲的呢喃了這麽一句,便攤倒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