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出院
桑晚聽著,便不由的搖搖頭,道,“當年也說了,你不和我一起,都是自己決定的,這些年來,我也沒有因為自己的這個決定而後悔,我也說過了,這是我爸爸的遺願,我願意為他實現,在說了,我也隻能幫他這樣做了。”
白藝林一聽,搖搖頭,無奈的說道,“你呀,就是一個死心眼兒的人。”
桑晚一聽,不由也笑笑,兩人都心有靈犀,默契的對望一眼,又相視而笑,無言轉頭對開。
到了晚些的時候,梁美芝過來了,白藝林也在這裏呆了一整天兒了,梁美芝就叫白藝林回去了,白藝林也是有些撐不住了,於是便又和桑晚說了好些話,多半是叫她好好兒的,多忍耐忍耐,過去了就好了之類的。
搞的桑晚是哭笑不得,“至於嗎姐妹兒,咱這又不是什麽要死的大病,不過一小病兒罷了,你說那嚴重,好像是我要怎麽樣了似得。”
白藝林嗤笑一聲,“你這會兒說的輕鬆,先前看你醒來的時候的樣子,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你得了什麽絕症呢,現在倒是埋淘起別人來了。”
桑晚一聽,不由摸了摸鼻子,貌似是有那麽一回事兒啊?不過,“那都是人家才醒過來,沒有反應過來嘛!要是說你這樣了,你不也是一樣的麽?”任憑那個人已覺醒來,被別人告訴你,說你在醫院,剛剛動了個手術。
丫的,她醒著的時候還在家裏大口吃喝來著呢,這中間的差距白藝林擺擺手,“得的,說不贏了,那就這樣了啊。”轉頭對梁美芝說,“阿姨,我就先走了啊,明天我在來,有什麽事兒,你就給我打電話就好了。”
梁美芝一聽,忙誒了一聲,然後巴巴兒的送了白藝林又出去,白藝林的家之前和桑晚他們的家是麵對著麵兒的,後來因為白藝林的爸爸出了意外,一家人搬走了,後來桑晚的爸爸也出了意外,兩家以前的情分可是很重的。
可是後來,來往的少了,各自都有忙著的,兩家的媽媽都是獨自把一個女兒給拉扯大,白藝林的媽現在還得了病,也是不輕鬆的主兒,梁美芝也心疼的緊。
送走了白藝林,梁美芝就走進來,桑晚看了一眼梁美芝,忙就道,“美芝姐誒,我剛剛打屁了,你給我帶了米粥沒有啊?是米粥紅薯雞湯呢?快點兒給你女兒我喝點兒吧,肚子快餓癟了。”
其實她倒不是真給餓著了,有營養液輸著,也不怎麽樣感覺到了餓,關鍵是桑晚嘴饞了,總想要溜點兒什麽在嘴巴裏才好。
梁美芝一聽,就嗔怪的瞪了一眼桑晚,道,“就你一天嘴巴多,藝林在這兒,你就不能少說點兒嗎?看你這饞死的樣子,真是不知道我怎麽就把你給生成這樣了?”
話雖是這麽說,可到底還是疼著的,忙就在一邊兒,拿著她從家裏帶來的保溫桶裏麵兒的東西。
桑晚笑嘻嘻的和她說,“那可就要問你自己為啥要把我生成這樣的了,嘿嘿。”
梁美芝一戳她,又怕把她給戳疼了,便滿臉心疼的又改為摸了摸桑晚的頭,“看你這油嘴滑舌的,都說的是些什麽話來著。”桑晚歪著頭躲過,笑嗬嗬兒的。
梁美芝把桑晚微微浮起來,背後給她墊了幾個靠枕,然後從保溫桶裏麵兒拿出一碗香噴噴兒的白米粥,端到桑晚的麵前,桑晚見狀,不由啊的一聲,道,“隻有白米粥啊?”微微有點兒失望,她覺得,美芝姐怎麽找,也得給她弄點兒雞湯補補吧?
梁美芝一聽,嗔她一眼,道,“怎麽了?還不喜歡了?不喜歡,那就算了,我拿走了啊。”說著,就做狀要把米粥拿走,桑晚知道她這是開玩笑的,還是忙假裝的誒誒了兩聲美如畫拉住梁美芝的手道,“沒有沒有,美芝姐給我準備了,都是我的夫福氣啦,怎麽會嫌棄呢?”
說著一會抽鼻子,閉著眼睛搖搖頭,一臉享受的道,“啊,真是香啊,隻是聞一聞,就讓人食欲大增,美芝姐,果然不愧是你的手藝啊!”說著,就要開始吃。
梁美芝打掉她的手,道,“算了吧,就你這長嘴會說的很,別動了,我來伺候你這個大小姐吃了罷!”說著給桑晚喂米粥。
桑晚滿臉的受寵若驚狀,“呀,真是讓我受寵若驚呀,美芝姐親自喂我,嗚嗚嗚……”
梁美芝笑著搖搖頭,然後給桑晚喂米粥的時候,又細心的給她說,“你這才動了手術,不能大補特補的,免得到時候還不出了問題,加著醫生的藥,喝點兒清單的小粥兒就好了,到時候等你出院了,我好好兒的給你補一補啊,這段日子,你就稍稍的吃點兒苦吧。”
桑晚一聽,就真的是滿心的感動不已,這就是母親,嘴裏罵著怨著,心裏怎麽都是把你放在了第一位的。
桑晚甜甜的笑著點點頭,嗯了一聲,說好。
梁美芝便也笑著點點頭,然後便又在末尾說了一句,“說起來,你可真是要好好兒的感謝感謝人家小熠了,一次次的麻煩人家,都是我都不好意思了,等你出了院兒,可的好好兒的請人家吃頓飯啊。”
這些,梁美芝就是不說,桑晚也自然回去做的,想著心裏不由默默,當然是對傅辰熠也感動的不行了。
雖然梁美芝說著不能給桑晚大補特補的,可這一天天的,光是清湯百麵兒的,就是一個正常人也遭受不住,更別說是桑晚一個病人了,所以雖然說的是好聽,可中途還不是時不時兒的就給桑晚煲煲什麽雞湯啊之類的了。
桑晚除了開始的一天因為有麻藥的緣故,不怎麽樣感覺疼之外,其他的三四天,總是會感覺到下麵而不舒服,不過幸好的是,醫生檢查說是傷口複合的很好,一周後就可以出院兒了。
回去在好好兒的休養幾天,桑晚便又可以和以往一樣了,對這個,桑晚也是高興了半天兒的。
期間經曆過傷口愈合的時間段兒,後麵兒就是癢癢的,那是傷口已經好了的緣故,而組裏的人也經常來看看她。
多半都是顧茜茜和白藝林結伴而來,沈邵元和鄭永哲以及成向東一起來,至於宋青天,忙的事兒太多了,有時候會打個電話問問情況也就好了。
期間又以成向東和顧茜茜來的最多,當然,白藝林除外。
而傅辰熠,卻是從開始的時候出現過了,就一直沒有出現過了,桑晚心裏有點兒牽掛著他的,想著他怕是事兒多,抽不開身吧?
這些也就是想想罷了,而這天,顧茜茜做了好一會兒,突然就出生到,“誒,話說桑晚,不是我說啊,那……那駱少,平日裏,你有個什麽事兒,他可都是恨不得每每都衝到最前麵兒的,這次,你都病了,他怎麽人一個影兒都沒有看見呢?”
桑晚一聽,不由就想到了那天我的事兒,對於騰夜駱,他現在來說的話,也沒有什麽大的感覺,提起來,心裏淡淡的,也微微有一絲波瀾,也僅隻是如此而已。
上次的那件事而之後,桑晚本來還想著,這錯也不能全怪這他,如果到時候,他肯來找自己,對著自己簡單的人個錯誤,那也就罷了,她也就當那件事而沒有發生過的。
可是,等來等去,這都快半個月過去了,卻沒有絲毫騰夜駱的消息,桑晚也不想去多管他了,他怎麽樣,和她有什麽事兒?反正他們也是清清白白的。隻不過,心裏到底是對他對了一層的膈應而已了。
聽見此刻顧茜茜提起,桑晚哦了一聲,淡淡的道,“駱少?”不屑的一笑,“人家可是大忙人,怎麽可能會關注我們這些平民小百姓呢?管他呢,他來與不來,有什麽關係,難不成他來了我還能馬上從床上站起來,好起來不成?”
顧茜茜一聽,嘿的一聲,然後指著桑晚道,“老實交代啊,話說,你和這騰夜駱,到底是怎麽回事兒呢?你們到底是在一起呢?還是沒在一起呢?現在這又是怎麽回事兒呢?你們是不是除了什麽問題了?”
白藝林也在一邊兒,聞言也不禁點點頭,就問桑晚,“桑晚,如果真的是有什麽事兒的話,那你可一定要說出來啊,咱們一起想想辦法,可別自己一個人憋著了,難受了不說,傷心的紅薯隻有你自己。”
桑晚一聽,就不由有些哭笑不得了,她說,“我剛剛不是都說了嗎?我和騰夜駱之間,真的是清清白白的,什麽關係都沒有呀。”
顧茜茜一愣,隨即道,“那……那騰夜駱那麽追了你的呢,你不是還和他去了海島別墅玩兒了的嗎?參加了他的生日宴會的?”
桑晚一聽,不提起那個宴會還好,一起來,桑晚就隻覺得,氣不打一處兒來,忙道,“誒誒,你們可要搞清楚啊?他追我是他,我可沒有答應,還有啊,去他的生日宴會,還有那個海島別墅,我可不是跟著他去的,我是跟著傅辰熠去的,你們不要弄混了。”
兩人一聽,不由啊的一聲,微微一怔,隨即無不可惜的說了一聲,哦,然後兩人突然又想到什麽,指著桑晚,道,“你和傅辰熠……不會是……”
桑晚一聽,簡直是都無語了,不知道他們的腦子裏一天都是在想著些什麽來著,簡直就是……!
“不會是什麽呢?”桑晚正想說話,突然身後就響起一個好聽的男聲音,既然一驚,忙抬頭扭身看去,一見,既然不由微微發窘。
來人正是他們剛剛兒在談論的主兒,傅辰熠,這還真是說什麽來什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