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真是要命了!
對著騰夜駱的隻有桑晚和成向東還要白藝林三人,三人隻覺得,一瞬間,連空氣,好像都下降了幾度,四周冷的好像是要結冰了一般,看看騰夜駱,一張臉黑的恨不得吃人。
“你剛剛在說什麽?”騰夜駱的目光緊緊地的盯著桑晚,“你剛剛說,你們把我的人,當作罪犯,給全都抓了起來?”
啊啊啊啊啊!駱大少的內心裏麵兒,已經徹底的瘋了,想他堂堂的騰夜駱駱大少,令人聞風喪膽的駱大少爺,好不容易去幫人家來一個英雄救美,沒想到,竟然還被別人當作了壞人,全都一窩蜂的抓進了警察局去了。
他的目光幾欲噴火,恨不得都把桑晚給吃了,“快說,是不是真的?”
桑晚盯著騰夜駱的目光也真心是心裏微微有點兒害怕了呀,這還是她第一次覺得騰夜駱竟然也有這麽令人害怕的氣勢,真是要命了!
不過,轉念一想,他也有理了,“是的,不過……”又道,“不過你怎麽也不說一聲?不然的話,我們怎麽知道他們是好人還是壞人?”
騰夜駱一笑,“警察連好人壞人都分辨不出來嗎?難不成還要別人一個一個的來說了不成?那這樣,把好人說城壞的,壞的說成好的,那這個世界還得了?要警察有什麽用?”
桑晚被她這一番話說的是羞憤要死,偏偏卻又不能反駁,成向東在一旁看著忍,忙道,“駱少,這事兒或許是桑晚做的不對,可是也是因為你的人他們也沒有說他們是來幫忙的呢,不然的話,怎麽能就這樣乖乖兒的被我們抓走?”
這看著是在勸解,實際上也是在暗指,騰夜駱的那些人也有問題,不然的話,為什麽警察抓他們沒有一點兒反抗?不得不說,成向東也是很聰明的。
騰夜駱看來一眼成向東,隨即不由默然,他自然也是知道自己這些小弟的,都是一些小混混而,哪個身上沒有一些事兒?在那種情況下,自然是不會反抗的了,不然到了警局可就沒什麽好說的了,直接翻前科,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他也不去管了,直接快速迅捷的說,“算了,這件事兒本少爺就吃個虧,你們,立即,馬上,給我把他們人都放了!”語氣很絕!大有不放你們等著瞧的樣子,也就是因為他這一點兒,雖然他人不怎麽靠譜,可這關係上,還是有很多人和他很好的。
一旁的沈邵元一聽,立即跑出來笑道,“哈哈,駱少放心駱少放心,知道是您的人,警局裏的人已經把他們放了,絕對沒有傷他們的,您放心便是。”
桑晚看來一眼沈邵元,心想,這種警察也是做到頭了,不過一想,他自己還不是一樣的,在權勢麵前,沒有足夠抵抗的力量,誰不是隻有乖乖兒的低頭認輸?
話都說到這兒了,在說下去,也就沒意思了,桑晚看了一眼騰夜駱,道,“現在人也放了,我們可以走了吧駱大少?”桑晚沒有注意,自己和騰夜駱說話時的語氣,都在潛移默化中,變了。
而其他人,則是習慣了,至於成向東,卻是奇異的聽出來了,下意識的皺了皺眉,這對他來說,可不是什麽好事兒,他看了一眼騰夜駱和桑晚,嘴巴動了動,還是忍住了沒有說話。
而騰夜駱也沒有注意到,在桑晚的麵前,他自己也變了,不管桑晚人怎麽樣,他都無所謂,自己在她的麵前,甚至有點兒作,有點兒耍無賴,反正就是和他的個性不符合了一般,在別人的眼中心裏,他騰夜駱就應該是一尊高高在上的神佛,受著世人的膜拜,在他自己的心裏,他也是這樣覺得的。
甚至是對桑晚的時候,他也這樣覺得,覺得自己都這樣了,桑晚也必須為自己著迷,不然就是餘理不公,不過,卻沒發現,在桑晚的麵前,他把自己降到了很低的水平線,使得自己和桑晚,都是同一條線上了,所以他並不會覺得這有什麽奇怪的。
聽見桑晚這麽說,騰夜駱一皺眉,立即就道,“等等!你要去哪兒?”
桑晚頭也不回,“你管不著!”又道,“你還是走吧,沒得讓你不舒服了。”
顧茜茜卻忙到,“駱少,我們去前麵兒的酒吧玩玩兒,你要不要和我們一起去玩兒玩兒啊?”說著,對著騰夜駱擠眉弄眼的。
騰夜駱一聽,看來她一眼,隨即看了看走遠了的桑晚,嘴角一勾,“去,怎麽不去呢?走吧!”說罷,邁步便跟著去了,顧茜茜一聽,立即賊笑賊笑的看著。
“你又在打什麽鬼主意呢?”這時,沈邵元突然出現在她的身旁。
“啊!”顧茜茜嚇得大叫一聲,隨即看清是他,大吼,“大嘴元,你丫的瞎說什麽呢?你丫的是故意的吧?神出鬼沒的!你丫的是人是鬼啊?”說著追著沈邵元打鬧。
沈邵元一邊躲著他,一邊兒大喊,“我又怎麽了?奶牛妹!我看是你自己心裏有鬼吧?來呀!來呀!”
眾人到了酒吧以後,一股熱浪便撲麵而來,顧茜茜和沈邵元立即就嗨了起來,震耳欲聾的音樂,隨處可見的俊男美女,這裏是放鬆的場地,這裏是一夜情的天堂,多少人在這裏來來去去的遊蕩?
幾人找了一個地方坐下來,然後便叫了四五打啤酒上來,鄭永哲把酒打開了,一人一瓶,然後到了騰夜駱的時候,不由微微遲疑了一下,最後皇上問了一句,“駱少要不要來一瓶?”
騰夜駱見狀,一下便皺了眉頭,他騰夜駱的生活裏,從來都是紅酒、香檳等等高大上的東西,什麽時候喝過啤酒這種下檔次的東西?
搖搖頭,正準備說我不喝,卻不料桑晚輕蔑的看來他一眼,然後像是故意刺他似得,對鄭永哲說,“鄭永哲,你這樣就不對了,咱們駱少,那是什麽人?人家怎麽可能看得上我們這種小老百姓喝的劣質酒?你呀,還是收了吧,沒得浪費了自己的一片好心。”說著笑了笑。
鄭永哲當然知道桑晚的意思,心裏笑了笑,麵上卻也是不好意思的,訕訕的笑了笑,便準備收回去。
白藝林也看了一眼桑晚,騰夜駱人到底是不一樣的,桑晚這樣得罪她,以後還不知道騰夜駱會出什麽幺蛾子整她呢,成向東卻是勾了勾嘴角,心裏道,桑晚就是要和騰夜駱這樣,越是吵架越好,這樣兩人才不會有感情!
就在眾人都覺得桑晚說的也是的時候,騰夜駱突然冷哼一聲,道,“這有什麽的?別看爺平時……”不好說了,咳嗽了一下,又道,“我還是很隨和的,不要緊,你給我開一瓶就是,不僅是啤酒麽?我又不是沒喝過!”說著,不容置疑的對鄭永哲照了照手,要他開一瓶給他的樣子。
桑晚詫異的看來他一眼,隨即又不由諷笑道,“喲,駱大少,你可不要因為我的話而跟自己的嘴巴過不去啊?這啤酒可不像是你平時和的那些高量的珍貴紅酒香檳什麽的,可要好好兒的啊,沒得到時候,受苦的可是你自己了。”
騰夜駱一聽,立即覺得心裏麵兒忒不舒服,原來自己在桑晚的心裏,就是這樣一個人啊?那好,他今天他還真就必須的喝了這個啤酒了,嗤笑一聲,道,“桑小姐你大可放心,我騰夜駱,可不是什麽話都會放在心上的人。”意思是,我心大著呢。
桑晚一聽,差點兒就笑噴了,“就你?”她好笑的看著騰夜駱。
騰夜駱一瞪眼,“怎麽?就我有意見了?”
桑晚立即笑著搖頭擺手,“沒沒,我是說當初為什麽騰夜駱駱大少,會那麽容易,隻要我受了那些刁難便放過了我,原來是因為駱大少的心這麽大呀,難怪難怪!”
酒吧裏很吵,桑晚說的話,便隻有坐在她不遠處的騰夜駱和成向東以及白藝林聽見了,成向東和白藝林心裏都不由悶笑,時不時的那眼睛打量一下騰夜駱。
可騰夜駱卻是麵色如常,像是什麽都沒聽見似得,正在等著鄭永哲給他開了啤酒喝呢。
其實他怎麽沒聽見呢?聽的可聽清楚了,心裏麵兒哪個恨呀,又是無奈,他沒想到,桑晚竟然這麽記仇,到現在還把那點兒陳芝麻爛穀子的事兒記載心裏清清楚楚的呢?他還甚至懷疑,桑晚是不是沒事兒還把拿出來當作讀物好好兒的讀讀或者跟別人嘮嘴兒的時候嘮嘮?
越想越心煩,隻覺得自己當初真是失誤了,現在自己也是奇怪,為她去煩惱個什麽?這還是不是他自己啦?
正好鄭永哲的啤酒開了給他,他拿過來,說了聲謝謝,就抱著瓶子喝,別說,這人,長到好,做什麽都好看,他一看就是不會和啤酒的,養著脖子,那輪廓倒是帥氣十足,可偏偏那酒一到他的嘴巴裏,騰夜駱一下就噴出來了。
“啊!”眾人都被濺到了一下,不由叫出聲來,卻是不敢說,反而還去關心他,“駱少,你怎麽了?沒事兒吧?有沒有怎麽樣?”
騰夜駱絲皺著眉頭,看來一眼啤酒瓶,嫌棄的把他放在桌子上,拿了紙巾擦自己身上的啤酒,“沒事兒沒事兒,剛剛噎著了。”又嫌棄道,“這啤酒怎麽這味兒啊?難喝死了!”
在騰夜駱的心裏,那是真的難喝,像是潲水一樣的味道,還要點兒刺人,味蕾都好像是跟著在跳動,要甜又不甜的那種味道,真是他喝過的最難和的酒了。
可看其他人,卻是喝的好好兒的,還一副享受的樣子,心裏想,這些人真是有病。
桑晚哈哈大笑,騰夜駱看著,臉色也有些不好,“你笑什麽笑?有那麽好笑嗎?”語氣臉色都瞬間降了不是一個檔次了。
其他人都不好說什麽了,就桑晚一個人膽子大,或許是喝了酒,她越過一旁的白藝林,坐在了騰夜駱的身邊兒,一隻手搭在騰夜駱的肩膀上,調侃道,“滋味兒怎麽樣?我說了吧?不好手把?”她笑著搖搖頭,“第一次喝都這樣,你也不用往心裏去。”此刻,她看著他,反而覺得,這樣的騰夜駱,還真是有點兒可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