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 :地皮

  景公子開門見山地問道,“想不想要市中心的地皮?”


  殷漠廷微微地沉吟了下,這塊地皮誰都想要,但是用這樣的方式得到,怕是會出事。


  但是他眼前一亮,“你是不是在上麵有門路?”


  景公子微拉了下披著的外套,看起來殷漠廷是想要了。


  “是,隻要你送的錢夠多,我就保證這塊地皮是你的。”景公子信誓旦旦地說到。


  “這個人能不能跟淩奉流對抗?”殷漠廷小心地瞥了景公子一眼,他得當心景公子騙了他。


  “當然。”景公子對大老板這麽多年屹立官場不倒,佩服得五體投地,他相信,大老板一定能將淩奉流的老公搞下來。


  他早已聽大老板說起過多次,大老板收拾淩奉流的老公一棱一棱的,搞得淩奉流的老公見了他老老實實的。


  殷漠廷微微地垂了下巴,仔細地觀察了下景公子的表情,他確信,景公子不是在吹大牛,他的心轉了轉,有一線希望,他就要試一試。


  “如果我送給大老板他想要的東西,他能幫我收拾下淩奉流,叫她不要動奈淺淺嗎?”


  他知道淩奉流是什麽樣的人,奈淺淺一定會被淩奉流收拾的,他得提前為奈淺淺想好了後路。


  景公子微微一滯,大老板跟淩奉流的老公是死敵,估計這事情殷漠廷就是不求他,他也會去做。


  殷漠廷送上門來的錢,不要白不要,他滿口地答應下來,“我幫你去說說,你可知道怎麽樣做啊。”


  殷漠廷明白,馬上送上了景公子一直都想要的電視台主持人。


  第三天,景公子就來找殷漠廷了,正如他想的,“大老板一口答應了,不過他要殷氏的股份。”這明明是大老板自己都想做的事情,還跟殷漠廷獅子大開口。


  殷漠廷想想淩奉流的厲害,緊緊地一咬牙,“行,這個女人又不是我的女人,我隻能給一半。”


  景公子的大手拍著豐實的厚嘴唇半天,大老板隻要了他說的一部分,殷漠廷給的,比大老板要的還多,他還是有賺頭的。


  “我去跟大老板求求情,你可知道怎麽樣做了。”景公子拍了拍殷漠廷的肩頭。


  殷漠廷扯高了嘴角,“景公子,你在裏麵的賺頭我就不說了,你就不要跟我開玩笑了。”


  景公子的臉皮一紅,“就這樣了。”


  奈淺淺匆匆地去找淩奉流了,“我們下麵怎麽做。”


  “我們已經得到了證據,可以收網了。”淩奉流自信滿滿地回答奈淺淺。


  奈淺淺怔了怔,“等一下,什麽時候收集到了證據?”


  “你送給大老板的唐伯虎的畫軸裏藏了一個小小的竊聽器,我們收集到了需要的情報。”


  奈淺淺前麵的行動都是淩奉流為這個小竊聽器做的掩護。


  奈淺淺攥了了攥手心,想了又想,還是忍不住問到,“能不能晚點動手。”


  淩奉流奇怪了,“你想幹什麽?”


  奈淺淺微勾了嘴角,“大老板答應我將那塊市中心的地給我,我想了,如果我得到了這塊地,我就可以離開殷氏做自己的事業了。”


  淩奉流抱著肩頭抖了抖,輕輕地笑了,這樣的奈淺淺她喜歡,“好吧,等大老板給了你地後,我再收拾他。”


  奈淺淺馬上上前,“你要我做什麽,我都去做。”


  她得抓緊了淩奉流這個人,淩奉流一定能在她今後的事業上幫上大忙。


  淩奉流想了想,“我在郊區的花園這段時間沒有時間去打理了,你去給我收拾收拾吧。”說句實話,她是想收拾收拾奈淺淺,叫奈淺淺去做她不喜歡的事情,整整她。


  奈淺淺高興地點點頭,“太好了,是我喜歡做的事情。”臉上一點都沒有厭惡的感覺,聲調仿佛是得到了一件大美差。


  淩奉流微微地扯了下嘴角,“你喜歡植物不是為了討好我嗎?”


  奈淺淺俏皮地歪了歪頭,清脆地笑起來,“我也可以因為討好你,而了解了植物,而喜歡上它們啊。”


  奈淺淺確實喜歡上了植物,她說的不是討好淩奉流的話。


  淩奉流輕輕地微笑了,奈淺淺還是帶著真心的成份的,本來,她想好好收拾下這個算計她的奈淺淺,現在想來,奈淺淺的話還是有幾分真實的。


  淩奉流用心地觀察了觀察,奈淺淺確實天天去照顧綠植,也開開心心,不是在敷衍她。


  她放棄了收拾奈淺淺的想法,想著這件事後,幫奈淺淺說明清白。


  奈淺淺為了叫淩奉流早點收拾大老板,天天地去找大老板,想得到市中心的地皮。


  大老板吩咐人給奈淺淺拿來了一張名畫,“這是另一個人送我的,也想要那塊地。”


  奈淺淺暗暗地咬牙,她認出來了,這是殷紹寒的收藏,原來大老板去找了殷紹寒。


  如果殷紹寒想得到這塊地,說明這塊地非常有增值潛力,她更不能失去了。


  可是她又有什麽辦法跟殷紹寒爭呢。


  她想來想去,去找了淩奉流。


  奈淺淺一見淩奉流就唉聲歎氣,“你的事情要拖後了,我麵前出了一個有力的競爭對手。”


  淩奉流奇怪了,問清了情況,輕輕地抿了下嘴唇,真像奈淺淺說的一樣,她的丈夫事事算計她。


  淩奉流向著奈淺淺招了招手,“你附耳上來。”


  奈淺淺聽著淩奉流的計謀,連連點頭,“我知道怎麽做了。”


  第二天,奈淺淺給殷紹寒打去了電話,“紹寒,我得到了一幅古董字畫,好東西,你給我找人鑒定鑒定吧。”


  殷紹寒奇怪了,奈淺淺怎麽突然找他幹這樣無聊的事情,可是他現在要討好奈淺淺,一口答應了,“我這就去辦。”


  殷紹寒很快就派人到奈淺淺這裏取去了這幅畫,找來了國家級的鑒定專家,給這幅名畫做了鑒定。


  殷紹寒拿著鑒定證書,來找奈淺淺了。


  他輕輕地抖開了這幅名畫,細細地看了,“你怎麽收起名畫來了,我看你花了大價錢買它,不會是為了收藏升值吧。”


  奈淺淺微微地攤了下手心,“這是景公子要的。”


  殷紹寒聽了,怔了片刻,旋即就恢複了平靜。


  大老板從來不自己出頭找人,都是叫手下人去出麵。


  而找殷紹寒的人,正是景公子。


  他隻是平和地笑了下,“收好了。”轉身就走了。


  奈淺淺歪頭,瞅著他離開了,轉身向著放保險箱的屋子去。


  而她的身後,殷紹寒探頭探腦地伸出頭來,向奈淺淺去的方向張望著。


  他確信,奈淺淺是去了放保險箱的房間,一定是將這幅古董名畫放在了保險箱裏。


  第三天,殷紹寒返回到了奈淺淺住的屋子裏,他手上多了一個幅名畫。


  他四下裏查看了查看,沒有人在。


  他偷偷摸摸地溜到了奈淺淺放保險箱的房間裏,來到了保險箱前。


  上次奈淺淺打開保險箱時,殷紹寒暗暗地記下了這個保險箱的密碼。


  他試著開了保險箱的鎖,奈淺淺竟然沒有換密碼。


  他高高興興地拿出了保險箱裏的名畫,將他帶來的畫放了進去了。


  他放進保險箱的畫是請人按著奈淺淺的那幅畫做的假,就是專家,不小心都會看走眼。


  他收起了奈淺淺的畫,隱隱地感覺到那裏不對,為什麽奈淺淺當著他的麵打開了保險箱,卻不換密碼。


  可是他隻是想,奈淺淺沒有防備他吧,並沒有多想。


  第三天,殷紹寒將這幅畫送到了景公子的手裏。


  而奈淺淺也給大老板送去了這幅古董名畫。


  大老板收到了兩幅一模一樣的古董名畫,當時就火了,它們其中一定有一幅是假畫。


  他馬上找來了專家,給他鑒定了鑒定。


  奈淺淺送的是真的,而殷紹寒送的是假畫。


  原來,奈淺淺按著淩奉流的計謀,事先叫殷紹寒知道這幅畫是真的,她當著殷紹寒的麵,將真畫放進了保險箱裏。


  等殷紹寒走遠了,她用事先準備好的假畫換上了真畫。


  而殷紹寒回過頭來,用假畫換去的還是假畫。


  但是是他親自經手鑒定的,自然沒有懷疑,安安心心地帶著假畫離開,並將假畫當成了真畫送了出去。


  大老板惱怒不已,氣忿得跳起多高來,痛罵著殷紹寒,竟然膽敢用假畫來騙他的地皮。


  太不把他當回事了,他要殷紹寒知道下後果。


  他馬上叫來了奈淺淺,將這塊地皮給了奈淺淺了。


  奈淺淺拿著這地皮的合同又是親又是抱的,她馬上去找了淩奉流,告訴她可以動手了。


  淩奉流等這一天等了多少年了,她馬上將她手裏的證據送到了紀委。


  紀委十分重視此事,馬上動手調查了大老板一夥人,大老板跟王金山被抓了。


  景公子聽到了消息外逃了。


  奈淺淺鬆了一口氣,這事情過去了,她算是跟淩奉流搭上關係了,又有了這樣好的地皮,她想幹什麽都可以放心地去做了。


  淩奉流為老公立下了汗馬功勞,被老公大大地稱讚,她一高興,就將收繳大老板的一處豪宅要獎給奈淺淺。


  奈淺淺不要,她想著她日後的事業得多一點發展,她就要了大老板名下的一些地皮。


  淩奉流則偷偷地告訴了奈淺淺,市政府會在什麽地段有大動作,叫她要那些地方的地皮,等市政府大動作起來了,她等著地皮升值就行了。


  奈淺淺千恩萬謝,又送給了淩奉流數不清的吹捧的話,將無數的時間放在了淩奉流的花園裏了。


  淩奉流點點頭,她覺得奈淺淺是個知道好歹的人,栽培她一定沒有錯,也多了栽培奈淺淺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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