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八章 邪劍
烏雲帆看著龍天卓,今日的龍天卓和昨日簡直判若兩人,目光中不再帶著不屑和挑選,反而帶著崇敬,烏雲帆相信龍天卓一定是聽了龍堡主的解釋。
“此寶劍是少堡主你的鍾愛之物,雲帆不能收。”烏雲帆很清楚,這寶劍是龍堡主親自為龍天卓所鑄造的,意義非凡。
而龍天卓卻一把拉過烏雲帆的手,將寶劍放在了烏雲帆的手中:“寶劍贈英雄,若是你覺得受不起,凱旋而歸的時候,再還給我。”
烏雲帆看著龍天卓,已經多年沒有人如此待過自己。
龍天卓用力的拍了拍烏雲帆的臂膀:“還有這盔甲,原是想等我上戰場的時候穿的,現在也送給你。”
“雲帆多謝少堡主。”烏雲帆覺得無論是報警還是這盔甲,都沉甸甸的他如今肩負著重要的使命。
如果真的可以化幹戈為玉帛那就再好不過,如若不能,烏雲帆便絕不回來。
烏雲帆,迎著晨曦帶著軍隊走出了城門,軍隊浩浩蕩蕩,那些士兵見到龍天卓對烏雲帆的禮遇,原本惴惴不安的心,也稍稍的平複了下來。
烏雲帆帶著軍隊連夜趕路,不眠不休來到了函穀。
函穀關馬上就要被攻陷,隻剩下一些傷殘的士兵,和幾個束手無策的軍醫。
“怎麽會是他?”原本還在等待援軍的士兵見前來的是烏雲帆,便一個個臉上露出了絕望的神情。
烏雲帆走上主帥台,蹙眉道:“我知道,你們對我有很多的偏見,再次我烏雲帆不做任何的解釋。此次我烏雲帆掛帥,一切行動聽指揮!否則格殺勿論!”
烏雲帆一上台,便立刻發下了十幾條的軍令,其中包括嚴懲逃兵和挑事者。在龍星堡,他不管別人說什麽都無所謂,但是這是軍營,前方的敵人氣勢洶洶,而軍營中若是再互生事端的話,隻怕更容易被擊潰。
烏雲帆命人修複函穀入口,嚴防死守並且在函穀的山岩上準備布置了許多的機關。
夜幕降臨,所有的士兵都以為要準備夜襲的時候,烏雲帆卻讓火頭軍準備肉食,讓士兵大快朵頤。
這些士兵的情緒漸漸的被安撫下來,而烏雲帆卻趁著這個機會去了烏家堡的軍營。
烏家堡的軍營雖然說是布置的很嚴密,但是烏雲帆的武功高強,還是順利的闖入,並且很快就找到了主將蒙烏的營帳。
而蒙烏卻坐在營帳中,在練習法術。
“誰?”蒙烏回頭一看是烏雲帆,蒙烏的表情沒有顯露出一絲絲的驚訝。
“我當是誰?原來是烏家堡的叛徒。”蒙烏不屑的撇了一樣烏雲帆,看著烏雲帆那花白的頭發,和消瘦的模樣,便淡淡一笑:“看來,你這個叛徒在龍星堡並未得到什麽禮遇吧?”
“師兄,當年的事情其實是一個誤會,今日我來,就是想要把當年的誤會解開。”烏雲帆看著蒙烏。
想當年,他和蒙烏在烏家堡是師兄弟,由同一個師傅帶著操練,感情深厚。
而如今,一別二十多年,沒有想到蒙烏居然變得如此的漠然,並且言語中充滿了嘲諷和輕蔑。
“別叫我師兄,你一個叛徒怎麽有資格叫我師兄?”蒙烏冷漠的瞪著烏雲帆:“此次,你是龍星堡的主帥?”
蒙烏的目光,落在了烏雲帆要將的令牌上。
“沒錯。”烏雲帆回答道:“但是?”
“既然是這樣,那就沒有什麽可說,你我誌不同道不合不相為謀,今日你來也休想編造一些謊言拉拉關係就讓我與你一樣。”蒙烏說罷,便立刻抽出了邪劍。
“師兄?這難道是?”烏雲帆瞪大了眼眸,難以置信的看著蒙烏。
“沒錯,這就是邪劍,我用一千多人的鮮血喂養而成的邪劍,它與我可以完美的配合在一起。”蒙烏邪劍在手眉宇間的神情居然都變得完全不一樣了。
一股邪氣越來越濃,烏雲帆看著蒙烏,看來他已經被邪氣入體了。
“師兄這把劍你快點毀了,此劍凶煞你也會被它控製的。”烏雲帆居然還想說服蒙烏。
而蒙烏卻一早便知道,蒙烏將手放在邪劍的鋒利劍刃上一滑,那殷紅的血液便立刻滴在了邪劍的劍身上。
邪劍發出耀眼的火焰光芒,烏雲帆都不由的往後退了幾步。
“我一早知道它邪惡,所以才想要借助它的力量,還有不凡告訴你《禦天寶典》在我的手中。”蒙烏大笑著:“嗬嗬嗬,這一次,我一定要把你們龍星堡的人殺個片甲不留。”
“蒙烏,你已經走火入魔了。”烏雲帆蹙眉道。
“走火入魔?烏雲帆,今日我就用你的血來祭劍。”蒙烏說罷便已經揮著寶劍向著烏雲帆衝了過去。
烏雲帆也拔出了龍魂寶劍與之對抗,龍魂寶劍是鑄劍師用正氣所鑄造而成的,一正一邪自然是不分上下。
蒙烏冷笑著:“真沒想到你的手中居然拿著龍天卓的寶劍?好啊,今日我就要讓你看看,我的厲害。”
烏蒙大吼一聲:“萬箭穿心!”
邪劍分出了千萬個分身朝著烏雲帆飛去,烏雲帆雖然已經用身上的玄力為自己護身,但是依舊手臂被狠狠的刺穿。
烏雲帆立刻撤退,蒙烏卻緊追不舍,烏雲帆被圍在了烏家堡的軍營之中。
幾萬的烏家堡士兵,手持刀劍,看著烏雲帆。
蒙烏卻讓他們退下,不準插手,烏雲帆很清楚此次是凶多吉少了。
蒙烏看著烏雲帆:“怎麽了?你害怕了嗎?從你選擇當叛徒的那一刻起,你就應該猜到會有這一天才對啊?”
蒙烏舉起邪劍指著烏雲帆,烏雲帆閉上眼眸,心中默念著多年前得道高僧所教授的佛經。
之間那邪劍的顏色漸漸的便暗,而蒙烏也開始腦中一片的混亂,他臉上的邪氣若隱若現,就好像是無法控製住這股邪惡的力量。
烏雲帆趁著這個機會,一個飛身,便快速逃生。
“將軍?”士兵們看著蒙烏,沒有人敢走上前去,就好像是看著妖物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