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龍顏大怒
太子殿下麵色凝重,昨日淩家發生的事情昨日的事情他都已經聽說了。在太子殿下看來,那件事很是奇怪。
淩鶴都怎麽也算是一個高手了,淩家上上下下那麽多的護衛,怎麽可能讓龍星堡的人將淩汐然就如此輕易的給帶走了呢?
這說不定,就是淩鶴都和龍星堡的人勾結在一起。
“淩監國,淩汐然的事情,本太子倒是要看看,你如何跟父皇交代。”康靖撇了一眼淩鶴都,便趾高氣昂的走進了禦書房。
淩鶴都也緊跟著進去,不給太子胡說八道的機會。
“兒臣給父皇請安。”康靖跪下說道。
淩鶴都也立刻跪了下來:“微臣叩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淩鶴都扶著胸口道。
皇上立刻說道:“太子還有淩愛卿快快請起啊。”
淩鶴都這才站了起來,康靖也起身,康靖撇了一眼淩鶴都,就迫不及待的要說龍星堡和淩鶴都勾結之事情。
現在康靖已經認定了那件事,和淩鶴都有著莫大的關聯。
“父皇兒臣有一事啟奏。”康靖撇了一眼淩鶴都,對皇上恭敬的說道。
皇上點了點頭:“太子有何事啟奏?”
“父皇,據兒臣所知,淩汐然已經被龍星堡的人帶走了。”康靖指著淩鶴都:“兒臣認為,這件事根本就是淩鶴都和龍星堡的人勾結在一起。違抗父皇您的命令,將淩汐然嫁入龍星堡。”
太子殿下的態度咄咄逼人,康靖認為,上一次淩汐然那麽淡定,不接受自己的示好,肯定是知道自己的父親已經為她搭橋鋪路了。
這麽想來,太子殿下便更為惱怒。這敢情是把自己這個太子殿下,當做是傻子一樣的耍弄嗎?簡直太不像話了。
“什麽?”皇上的表情瞬間大變,等著淩鶴都:“淩愛卿,太子殿下說的可是事實?”
“回皇上,這件事微臣正要和皇上啟奏,但是,絕非微臣和龍星堡勾結。”淩鶴都辯駁道。
隻是,這樣的辯駁在所有的人看來,似乎都太過於無力了。
“放肆!”皇上龍顏大怒:“淩鶴都依照淩家的部署,怎麽可能如此輕易的就讓那些人把淩汐然這麽一個大活人給帶走了呢?”
皇上認為,這淩鶴都所說的,根本就是謊言,無法信服。
“微臣所說的,都是真的,微臣絕無半點欺瞞皇上。那些黑衣人,全部都是高手,微臣根本沒有還手的機會,隻能是眼睜睜的看著小女被帶走啊。”淩鶴都說道這裏,便一臉的痛心。
“父皇,兒臣認為,這都是淩鶴都的一麵之詞,畢竟整件事串聯起來之後未免也太可疑了。”康靖哪裏肯放過淩鶴都?
他認定了淩鶴都就是有意的,淩鶴都別以為三言兩語就可以辯駁。
“太子說的也沒有錯,淩愛卿你也是武功高強之人,怎麽可能讓黑衣人就這麽堂而皇之的就把淩汐然帶走呢?”皇上狐疑的看著淩鶴都。
淩鶴都微微歎氣:“所謂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微臣確確實實是大意了。”
淩鶴都不能主動的顯出傷口,那樣太不自然了,他在等待時機。
“父皇,這淩鶴都分明就是滿口的謊言,兒臣可以認定,這件事,就是淩鶴都和龍星堡勾結,企圖違抗父皇。還請父皇無論如何,都要對淩鶴都治罪!”康靖認為,就算是滿門抄斬也都輕判了。
這淩鶴都三番兩次的阻撓自己,要是淩鶴都肯幫助自己,強行將淩汐然嫁給自己。那又怎麽會讓他這個太子殿下三番五次的去淩家求情?
自古以來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這個淩鶴都說到底,就是不肯幫助自己。
太子殿下已經看透了淩鶴都了,這一次無論如何都要給淩鶴都一個教訓。
皇上聽了太子殿下的話之後,連連點頭:”太子說的很有道理,這件事,淩愛卿確確實實要給朕一個說法。”
“大膽罪臣,還不快跪下!”太子殿下大聲喝道。
淩鶴都總算是找到了機會,在跪下之時,立刻暈倒在了大殿上。
“少在這裏裝模作樣的?快點給本太子起來。”太子殿下踢了淩鶴都一腳,淩鶴都的身下便流出了殷紅的血跡。
“這是怎麽回事?”皇上看著淩鶴都:“快請禦醫。”
兩個禦醫匆匆忙忙的走進了禦書房,淩鶴都已經被安置在了床上,那可是皇上休息時候用的龍床啊,這淩鶴都也算是值得了。
禦醫掀開淩鶴都的衣服,那傷口觸目驚心的出現在皇上的麵前,並且還在淌血。
“這?”太子殿下有些不敢相信的看著淩鶴都的傷口。
“皇上,這淩大人是被人刺傷了,而且這一劍離心脈非常的近,隻要在靠近一點點,淩大人隻怕是一命嗚呼了。
“恩!”皇上陷入了沉思。
太子殿下很是不滿:“什麽傷口啊?或許,或許就隻是一個苦肉計,父皇,千萬不要相信這個淩鶴都。”
太子殿下不甘心,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個置淩家於死地的機會,就這麽溜走了?這可不行。
“太子,試問有誰要用自己的性命開玩笑啊?你沒有聽禦醫說嗎?淩愛卿差一點就一命嗚呼了!”皇上想,淩鶴都的武功不差,並且還算是不錯,可以把他傷成這個樣子,隻怕是一等一的高手。
若真的是龍星堡的人做的,那還真的是給自己敲響了警鍾,因為對方的功力已經達到了登峰造極的地步了。
“父皇?”太子殿下看著皇上,但是卻沒有話語可以反駁皇上的說法。
確確實實是沒有人會拿著自己的性命開玩笑的,而且,淩鶴都真的有那個膽子和龍星堡的人勾結在一起嗎?
太子殿下緊握拳頭,這一次,他算是徹徹底底的失去了淩汐然。
不,他從未得到過,隻是一直信心滿滿,認為淩汐然絕對是自己的妃子。現在,事實在告訴康靖,淩汐然如今已經是龍星堡的人了。
康靖深深的歎了一口氣,他已無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