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子高興的說道:「好哇好哇,我們一起走吧,呃……你們去玄雲山?」小男孩瞪大了眼睛問著,有些不自在的訕訕著看著別處。 顧雲箬一聽這口氣就不對了,但也沒在乎的說道:「是啊,參加靈英大會。」說完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東西,對著奈何說道:「奈何,好了沒有,要走了。」 奈何昨天走了一天的路,腿已經磨起了泡,但是為了不耽誤顧雲箬,便一直默默忍受,這會兒估計疼得不行了。 奈何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姐姐,我今天腳疼得走不了路了,顧雲箬這才想起來,自己練習了武功和玄術,根本不覺得累,但是奈何一個肉體凡胎,足足走了一天肯定很累。」顧雲箬看了一眼悠閑地趴在地上的大大和小小,眯著眼睛,嚴肅的說道:「大大小小,你們背著奈何走吧,跟上我速度。」說完給兩隻靈獸是加了一些壓力,然後才獨自一人往前走了。 奈何見顧雲箬已經走了,也忘記了害怕,直接爬上了大大的背上,直接吩咐道:「大大小小,咱們走吧,姐姐都走遠了。」 大大小小看著背上的人,無語淚先流啊,想它倆好歹是一靈獸吧,再怎麽樣也不能成為一個普通人的坐騎呀。可是那個人已經發話了,而且她特別的可怕,也不知道是怎麽了,每次顧雲箬釋放自身的靈力的時候,自己就會感覺莫名的害怕,也不知道是怎麽了。其實她也不強了。 「走啊,快點啊,姐姐都走遠了。」靈獸愣神的不走,奈何不得已的催促道,想著既然沒辦法拜託那個人,也隻能乖乖聽話了,神獸這才像一陣風一樣躥了出去,嚇得奈何一把抓住靈獸的長毛,痛得靈獸「嘶」了一聲,然後沒一會兒就消失了。 「等等我啊,一起走啊,師傅。」小屁孩這才用輕功跟了上去,大聲的說道:「你們還沒問我的名字呢,我叫蕭何真。」 一邊走,還一便找話說:「師傅,你可以叫我小真,我爹娘就是這麽叫我的,你就不行了,但是你可以叫我真哥哥。」蕭何真指著奈何說道,一臉臭屁的嘴臉。 奈何切了一下,不屑理他,但又氣不過,過了一會兒懟了過去,認真的說道:「我叫你師傅叫姐姐,那你應該叫我叫師叔姐的,小真真。」 「你瞎說什麽呢,你怎麽可能會是我的師叔姐呢。你是你,我師傅是我師傅。」蕭何真心想著,如果有一天你們知道我的真正身份時,看你們還敢這麽囂張麽。 顧雲箬一行人這下子解決了奈何的難題,行走速度一下子快了許多,顧雲箬帶著一群人走出近路的叢林時,剛走官道沒一會兒就碰到前方有人在打鬥,除了刀劍之聲,還有人用了玄術,幾百米外都能感受到靈力的波動。 顧雲箬剛想著也不知道是誰大白天的打架,就聽到碧月在空間裏麵用意識和顧雲箬交流,「主人,前方危險。主人繞道而行吧。」 碧月也是在修行的時候突然感覺有之前主人被害時的氣息,雖然很淡,但是那個味道碧月永遠都忘不了,是他害了主人,也是他帶人害得主人苦苦守護的族群被人慘遭屠殺!
墨魘也感覺到了,但是苦於主人還在,不能明說,否則隻會是去白白送死,那樣的話,好不容易聚集的她們說不定又要分離。 蝶夢已經感覺到有些緊張了,思緒已經喚起了當年不堪回首的往事。但是,有一絲理智仍然告訴她,一定要讓主人早一天直到這個人,早做好防備的。 正要開口說話是,碧月一個眼神過去,蝶夢也覺得是自己想得太簡單了,便默不作聲了。 顧雲箬聽到碧月的話後就感覺不對勁,跟上次在錦府一樣,心裏有些不舒服,但是又不明白自己的心為什麽隻要一想關於那個神秘人的事情就會痛。 但是,既然碧月這樣說了,就代表前方一定很危險,對於此刻自己還是弱雞的境界來說,最好是先保留自己一條小命。 就在顧雲箬的到達這裏之前時,是月焚按照顧雲箬提供的位置,果然在錦府的地下室裏找到了淩景瑜,看著還是毫無生氣的淩景瑜被人偷到這裏來藏起來的時候,月焚特別的生氣。 但是為了以防萬一偷盜之人再來,立馬就抱起冰棺中的淩景瑜迅速離開錦府。 月焚為了拜託有人追他,特意將自製的龜息丸服下,目的是為了不讓人追蹤到自己的形跡,可是,經過一夜的奔波躲閃,還是被人給追上了,來的不是別人,正是他,這輩子最大的仇人! 「你這卑鄙小人還敢來,你有什麽臉麵來見景瑜,居然還居心叵測的帶走她的屍體!」月焚火大的抱著淩景瑜,大罵眼前之人。 隻見一滿頭白髮的青年男子,身穿一身白色衣袍,尖尖的下巴,冷冷的眼神,飽滿的皮膚,一張臉長得及其妖豔,麵對月焚的責問,好想沒聽到一樣,隻是將眼神注視著月焚手裏的淩景瑜。 「她沒死,你放下她!」白髮男子沒有其他的,直接命令月焚。 月焚堅定的抱著淩景瑜,氣勢毫不遜色於那男子,直接拒絕道:「不可能,上一世,就是因為我放手讓她去尋找自己的辛福,將她將她交到你的手裏,可是,你做了什麽,隻有你自己清楚你對她做了什麽,讓她死於非命!這一次,我絕對不會重蹈覆轍,就算是她的屍體,也是一樣。」 白髮男子攥緊自己的雙手,如同神祗一樣的說道:「你管得太多了,這是我們之間的事情!與你無關,盜走她的屍體這麽多年,是時候該歸還於我。」 「盜走?」月焚好像聽到什麽好笑的事情一樣反問道:「你賊喊捉賊的本事見長啊,不知道你的真本事長了沒有,行了,廢話少說,我也懶得跟你這種無情無義的人多費口舌。」 月焚將淩景瑜輕輕的放在一邊的樹下靠放著,站起身施了一個結界,這才轉身微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