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我沒事,我也不知道怎麽回事我就進了一片特別濃密的森林裏麵,然後裏麵還有魔獸,而且才開始我根本就使用不了玄術,後來可以,我還遇見了一個老人,他把他的功力全部傳授給了我,最後給我指了明路我才得以出來。」顧雲箬給碧月說著,畢竟這件事情顧雲箬真的感覺特別離譜。

  沒想到這樣離奇的事情還能發生到她顧雲箬的身上來,而且顧雲箬根本就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隻能這麽簡單的給碧月說了,而且顧雲箬也不知道該如何組織句子給碧月說自己到底經曆了些什麽,隻能這麽模糊不清的說著。

  其實顧雲箬自己說的她自己都不明白,不過碧月好像明白了一些,然後對顧雲箬說:「主人,請您把手伸出來,碧月為您把把脈就能知道一些了。」

  碧月這樣做也是為了顧雲箬好,若是那些修為全部都是邪功,就算是那個人全部給顧雲箬了,也不會給顧雲箬帶來一絲的好處,有得隻是壞處,所以還是儘早的解決最好,於是碧月就隻能說先給顧雲箬號號脈,然後在進行診斷。

  可是誰能想到。碧月診脈的時候居然喜出望外,把完脈之後碧月高興的說著:「沒想到世上還有這麽純凈的修為,簡直是沒有一點的毛病,真的是太好了。」

  可是碧月說的這些顧雲箬都不知道是什麽意思,然後就對碧月說:「碧月,這到底是怎麽了,難道是壞事?」顧雲箬也有許多不知道的,可是現在不知道這個是因禍得福還是徹徹底底就是一件壞事,簡直就是禍福兩相依啊。

  碧月聽了顧雲箬這樣的解釋並沒有過於的大驚小怪,畢竟現在主人不懂得也特別多,與其瞞著還不如告訴主人,說不定這樣還會對主人有幫助,碧月心裏這樣想著,準備和顧雲箬說。

  「主人,這並不是什麽壞事,而是特別的好事啊,這種可是世人難求的純凈修為,乾淨如虹,純體修為,可是百年難得一遇的,主人那個人現在在哪裏?」

  碧月趕緊追問著顧雲箬,他可想找找這個純凈修為的人,他可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說的,可是換來的是顧雲箬的一聲:「他死了,他把所有的修為都轉移到了我的身上,他因為承受不住這種反噬,就死了,對了,他還說讓我一定要小心一個名叫門彥清的人,門彥清是誰啊?你認識嗎?」

  顧雲箬問這碧月,門彥清?你到底是誰,為何能讓一個修為這麽高的老人屈服在你的膝下,而且還能夠把人囚禁在哪裏,既然老人臨走的時候一定叮囑顧雲箬要小心門彥清,可是顧雲箬一直不知道門彥清是誰。

  門彥清到底是什麽人,顧雲箬對這些一無所知,不過單憑老人的交代,顧雲箬隻能說這個門彥清可不是一個容易對付的家夥,所以隻能在這裏問問碧月,而且碧月認識也說不定啊,世事無常,總有一些是不符合常理,不符合規律的。


  「門彥清?我記得這個名字出現的時候也是幾百年前了,怎麽會出現在這裏,難道是……?」說到後麵碧月沒有在說話了。

  隻不過臉上表情的凝重讓顧雲箬決定這件事情不好對付,門彥清一定不是一個好的角色,隻能說這場戰能贏的幾率很小,可是很小又不是代表沒有,說不定顧雲箬就是那個幾率很小的裏麵那種人。

  是,而且事實也就如此,碧月接著對顧雲箬說:「主人,這個門彥清你可一定要謹慎提防,他可不是什麽正派角色,而且心狠手辣,殺人不眨眼,而且從來沒有人能夠知道他的修為是多少,隻是這些具體的碧月也不知道。」

  之後碧月又繼續的說著:「就是幾百年前,碧月出來尋找主人的時候 有很多的江湖人士來爭奪做我的主人,可是也就是因為這樣,也就是這樣那些隱世的家族都出動了,他們之間打死了鬥爭,可是那件事情我始終覺得有人在背後操控他們,否則怎麽會打起架來,所以後來我用了一段時間去查這件事,但是沒有絲毫的進展,隻知道有一個叫門彥清的人。」

  碧月給顧雲箬說著,這個門彥清太過危險了,他了不會讓主人去冒這個險,還是先走一步看一步把,這個門彥清現在應該還沒有拋頭露麵,否則碧月怎麽大廳不到門彥清呢。

  而且碧月沒有感受到絲毫的靈力波動,隻能說明門彥清尚未動手,顧雲箬聽了碧月講的事情之後就說:「那麽這個門彥清不會是不老不死的妖怪吧,幾百年麵前他就出現了,可是如今隻聽到他的消息,根本就不知道他在哪裏。」

  歎了一口氣,顧雲箬也跟無奈啊,那個老人怎麽會無端提起門彥清,這隻能說明他,開始行動了,而且那個老人肯定見過門彥清,而且被他算計了,估計是門彥清要開始動手了,所以那個老人才回讓她小心點把。

  「主人,這件事情太過蹊蹺,你一定要小心,總之,門彥清是一個很危險的人。」碧月給顧雲箬說著,現在他自己也不敢妄加定論,隻能小心一點,這才是目前最好的辦法,畢竟誰也不知道他,估計叫名字都沒有聽過。

  「嗯,那那個老人你知道會是誰嗎?」碧月在顧雲箬心底深處,自然知道顧雲箬的記憶,隻不過碧月沒有感受到顧雲箬從前的記憶,隻是知道從他們締結契約之後的記憶。

  碧月陷入了沉思,之後對顧雲箬說:「主人,碧月覺得他可能是當年一個大國的天才,隻不過因為修為高,所以能夠增加壽命,不過這件事情也不能夠隨意就定奪,畢竟這件事情太久遠了。」

  這件事情是不能夠肯定他就是,時間隔的太久了,就算是誰也不一定記得這麽清,而且人總是會變得,又不是一成不變,可是這件事情又增加了一個疑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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