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7章 你碰過的女人還少嗎?
向歌在房間等了一會兒,便起身走出房門,站在欄杆旁看樓下正在進行的宴會。
她很輕易的找到季揚的身影,他站在那裏,遊刃有餘的應酬著。
“喲,國際特警隊的英雄居然會出現在這裏。”身後忽然出現一道有些熟悉的聲音。
側過眼,是上次那個害她不成反倒被顏宸取了耳膜的女生。
“穿成這幅德行,也不怕熱死。”女生鄙夷的看著她,也站到了欄杆邊上。“今天怎麽一個人來?你男朋友呢?分了?所以想在這裏釣個鑽石王老五,不過看這行頭你已經釣到了。”
女生奚落挖苦她,看著她身上披著的男人外套。
向歌沒有搭理她的意思,轉身就準備離開。
“站住!”女生快步繞過她,不懷好意的擋住她的路。“就這麽走了?我們的賬還沒算清楚呢。”
“算賬?”向歌好笑的看著她。“還從來沒有人敢找我幕向歌算賬。”
“你幕向歌有什麽了不起的?不就是姓幕嗎?落魄千金還擺架子?笑死人了!落水鳳凰不如雞你聽說過嗎?”吹的再怎麽厲害,還不全是靠背後的男人撐著?
“那也比你好多了。”向歌顯然在嘲笑她。
上次顏宸設計讓她跟那個男的睡了之後因為他們家人的大鬧,讓這件事很快就傳開了,後來向歌又讓周伊墨幫忙逼著她家人把她嫁給那個男的,並且不許追究任何事情的經過,無法反駁寒熙澈的強權,他們家很快就把她嫁了出去。
雖然她家算不上顯赫,但也算是有頭有臉的家庭了,而雲諾丈夫家則是標準的小康家庭,條件不能說差,但是顯然不符合他們家的門當戶對的標準。
而且得知季揚已經恢複聽力之後,向歌就讓顏宸將耳膜還給了她,不然現在她還是個聾子!比現在更可悲。
“跟我姐好好相處,搞好妯娌關係。要是你敢欺負她……我不會饒你。”向歌氣勢逼人的上前一步。“我能把耳膜給你安回去,自然有辦法再取出來。”
向歌說完繞過她從容離開,那女孩不服氣,但也不敢再妄動。
幕向歌真的不是好惹的人,說話的語氣都能讓人寒毛直豎。
可是女人,哪有那麽容易善罷甘休。
向歌有點口渴,於是直接通過旋轉樓梯走下樓,準備自己拿點飲料喝,因為穿的跟整個宴會的氛圍格格不入,向歌選了個不起眼的角落呆著。
她剛走下來,入口處一陣騷動,一個女人走了進來,向歌看著她,眯了眯眼。
女人直接向季揚的位置走過去,曖昧的搭上季揚的手。“季總這段時間很忙嗎?見我的時間都沒有。”
這個女人,正是那個整容成向歌的樣子的女人,季揚已經很長時間沒見過她了,具體說應該是隻見過她幾次而已,連她名字季揚都不知道。
但是即使季揚絲毫不待見她,也不影響她的執著,她一直在伺機靠近他,今天就是非常好的時機。
她整成幕向歌的模樣,不為其他,隻是為了靠近季揚。
季揚還沒說什麽,目光一轉就好巧不巧的看見了角落裏的向歌。
四目相對,向歌淡淡收回目光,慢慢將手中的飲料喝完,然後冷靜的轉身離開。
在她清冷的目光中,他看不到任何該有的情緒,嫉妒,憤怒,或者是不滿都沒有,她的冷靜讓他渾身都不舒服。
季揚愣了一會兒,才甩開那女人追了出去,女人看著他們的背影,目光中瀉出一絲危險。
“幕向歌不要出去。”季揚及時的追上向歌扣住她手肘,把她往回拉,避免她到艙外吹到涼颼颼的海風。“回房間。”
“我要回去。”向歌淡淡的道,想要甩開他。
“船已經開了。”季揚不讓她胡鬧,徑直將她往樓上帶。
“我坐救生艇。”向歌依然不想聽他的話,可是卻沒他力氣大,即使一直在抵抗還是被他拉進了房間鎖上了門。
“坐救生艇會凍死你。”季揚不滿道,說完非常嚴肅認真的盯著她。“生氣了?”
問出這句話,他的心居然不安的亂跳,期待著她的答案。
“不是生氣,是惡心。”向歌回答他。“一個碰過我的男人跟他的新歡在一起的畫麵怎麽看都惡心,有了女朋友,就別再抓著我不放。”
“她不是什麽新歡,也不是我女朋友。”季揚耐心的跟她解釋。“我連她是從哪冒出來的都不知道。”
這段時間他的注意力全都在她身上,哪有心思去關注別的女人?
“你已經跟她上過床了,不要說這麽不負責任的話。”而且案發現場還是她收拾的。
“你跟我上過那麽多次床,還懷了我的孩子,你怎麽不肯讓我負責任?”季揚忍無可忍的問她,有些挫敗。“幕向歌你聽好了,我隻上過你一個人,也隻會上你一個人。”
“剛剛那女人呢?冉雯雯呢?你碰過的女人還少嗎?”他不覺得他說這句話很好笑嗎,都已經是個有婚史的人了。
隻碰過她?冉雯雯曾經找她炫耀他們之間有多幹柴烈火,連安全措施都忘了做!而剛剛那個女人除了沒被她抓奸在床其他該看見的都看見了。
“一切都是誤會。”季揚知道自己的解釋很無力,但是他不想讓她這麽誤會自己。“不要提冉雯雯,這是我們的事情,沒必要再扯到一個死人。”
不管冉雯雯還是什麽東西,他統統沒碰過!
冉雯雯去找向歌炫耀那次純屬是冉雯雯自己胡編亂造的,後來還有一次是他喝醉了,醒來的時候發現床上的“處子血”,就明白了什麽事情都沒發生。
因為那時候他就剛剛知道,冉雯雯跟唐淩風之間的破事,即使他真的酒後亂性跟冉雯雯發生了關係,也不可能有處子血,所以冉雯雯是弄巧成拙為了向他表示她是清白之身反而暴露了自己。
而那次被向歌抓到跟那個女人的時候,更是荒唐。
那些罪證,都是寒熙澈跟周伊墨留下的,在周伊墨產後可以開葷之後,寒熙澈那就跟野獸一樣,拉著周伊墨在各個場合尋求刺激。
那天早上他剛到辦公室看到慘不忍睹的現場,還沒來的及叫人收拾的時候,那個女人跟向歌幾乎是同時到的,隻不過那女人快了一點點,先到了他辦公室。
得知向歌也到了之後,他就想借助這案發現場,讓向歌對他斷了念想。
於是他讓那女人在辦公室裏坐了兩個小時,才讓她離開,自己為了演的更像一些,扔下工作跑去洗澡,故意給向歌營造這種感覺。
現在看來,都是他自作自受,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