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登記結婚
這個人……
“這也要小姐首肯才行的。”幕景從那人身上收回目光無奈道。幾個專家也點頭,要不是如此恐怕她就不用在這受折磨了。
“那隻能盡力的控製著了,我們要調配出真正的解藥幾乎是不可能的,就看事情會不會有轉機了。”幾個人也說。
“我派人送各位回去。”幕景紳士的笑著,將幾位專家請走。
若是向歌想要保住性命,直接答應唐淩風的條件,唐淩風就會馬上讓顏宸為向歌治療。
而唐淩風的條件是,登記結婚。
隻要向歌跟他登記結婚了,他就馬上為她治療,不過卻不會為她根治,隻是一輩子控製著病情,一旦脫離了治療就會馬上惡化。
也就是說唐淩風想通過這種變態的方法將向歌綁在身邊,向歌自然不會答應,但也沒拒絕,兩人似乎達成了某種默契,唐淩風放了她自由。
向歌一刻也沒有把唐淩風的條件放在心上,因為她知道那是自己永遠不會去考慮的事情,不過唐淩風卻很淡定,他似乎很篤定向歌總有一天會來找他,唯一不滿的就是長期見不到她的人。
向歌睡了很久,當她睜開眼睛的時候已是太陽當空了。
坐在一旁的季揚黑著臉盯著她,怒氣未消。“終於醒了?”
她要是再不醒他就會把那些廢物醫生全都拉去斃了!
向歌扯了扯頭發,一臉無辜的看著他,小模樣要有多委屈就有多委屈。
“怎麽了?”不知道他因為什麽生氣,她心底特別沒底。
“撒什麽嬌?”季揚依舊黑著臉,不過心裏的怒氣卻因為她這一個可憐兮兮的表情消減了不少,幕向歌也有這麽可愛的時候啊,難得。
她的語氣很像撒嬌嗎?沒意識到自己刻意放柔的聲線有多像撒嬌,向歌不自知的疑惑。
“你在生什麽氣?”她小心的問,不會是得知了自己真實的病情而……那樣就糟了……
“你什麽時候變得這麽不堪一擊?”季揚略帶鄙視的說,同時對她身體現狀存了很大疑問。
幕向歌身體狀況跟以前差別真的很大!他能感覺得出來,以前她甚至能跟他勢均力敵,現在卻是連他一隻手的力量都比不上。
“什麽叫不堪一擊?”向歌心虛反問,難道被他看出貓膩了?“你才不堪一擊。”
“什麽?”季揚揚眉,那樣子分明是在說你再說一遍我就滅了你。
他怎麽不堪一擊?
“你從來沒有打贏過我,還不是不堪一擊嗎?”向歌挖他舊傷,五年前,兩個人是經常過招的,結果一直都是季揚敗。
那是……季揚想起那些,黑眸更深邃起來。
曾經,他就沒打算打贏她過……
“現在你要試試嗎?”季揚表情一變,危險的盯著她,讓她心底發毛。
還沒等她義正言辭的拒絕,季揚就撲了上去,也不管她是不是病人。
“你想幹嘛?”向歌下意識的把手縮在胸前隔開兩人,看著他近在咫尺的臉,伸出掌心慢慢的將他推遠一點。
季揚邪邪一笑,故意把薄唇印在她的唇上,不過很快就退開,心情極佳的看著她迅速染上紅暈的小臉。
她,心跳如雷。
他絕對的,在赤裸裸的勾引她!
“你說我想幹嘛?”季揚壞壞的回答,毫不掩飾自己的想法,大掌更是在她身上遊走,感受她幼滑緊致的雪肌。“你有本事就把我推開,不然我就在這裏辦了你。”
季揚直接的話惹來向歌的不滿,開什麽玩笑?在這?她幹脆死了算了。
季揚挑眉,大掌在她身上四處點火,用行動向她證明他不是說來嚇唬人的。
向歌本來就無力推開他,更是被他挑逗的四肢綿軟,隻得像貓兒一樣嗚咽出聲。“不要胡鬧……會有人進來……”
該死!這女人肯定不知道自己的聲音在他聽來有多麽魅惑!差點讓他無法自持。
他隻是想逗逗她的,卻引火燒身了……
顧不上太多,他低頭輕輕含住她的唇,緩緩的觸碰,蠕動,越吻越深,吻到忘我,手下的力道也越來越重,讓她不禁嚶嚀出聲……
門被輕輕打開,不到兩秒鍾的時間又被重新關上,兩人誰都沒有注意到。
門外的幕景卻笑得尷尬,“小姐現在有點不方便,周小姐是要稍等一下還是先回去改天再來?”
幕景口中的周小姐看了看門,大概也明白了怎麽回事。“這丫頭,都什麽時候了還辦事……我等著吧。”
幕景還是尷尬的笑著,啥也沒說,可心裏卻在流淚,兩位祖宗怎麽不看場合啊……
幕景站在門前守著,防止任何人誤入這個病房。
女孩則是四處轉悠,還到樓下買了一堆零食。
她回來的時候,正好看見了冉雯雯來了,被幕景擋在了外麵。
“現在小姐真的不能見您。”幕景對她說。
“季哥哥不是也在裏麵嗎?”冉雯雯看起來有幾分憔悴,一想到幕向歌跟季哥哥在獨處,她就非常難受。
“他們在辦事,不會那麽快的。”姓周的女孩走過去,遞了一根棒棒糖給冉雯雯,一臉無謂的說。
冉雯雯看著她,一臉疑惑。
女孩眨了眨眼睛,“不喜歡這個口味的?牛奶的要不要?”她又掏出另一種口味的棒棒糖。
“你是誰?”冉雯雯看著這個陌生而又熱情過度的女孩。
“裏麵那位的上司。”女孩指了指眼前的門,然後一屁股坐下。
裏麵那位?哪位?上司?她能當誰的上司?這麽年紀輕輕的樣子。
“你貴姓呢?我姓冉叫冉雯雯。”冉雯雯向她表示了極好的修養。
這個女孩確實有幾分眼熟,但一定是她不認識的。
女孩直視著她一笑。“我叫MAE,你不用自我介紹,我認識你,你叫冉雯雯,就讀於E大中文係,是殺人犯的女兒。”
說完這席話後女孩自己愣了兩秒,“哦,不對,記錯了,你是市長的千金,不好意思哦,我記成了另一個叫冉雯雯的女孩,不過那個女孩的父親官比你父親大,是副省長。”女孩很刻意的跟她解釋。
殺人犯三個字讓冉雯雯煞白了臉,她看到了她在說殺人犯女兒的時候眼底露出的那種滲人的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