豐書籍看看左岸,見他那張顛倒眾生的臉,此刻有點凝重了!他知道,自己剛才的那席話,在左岸身上起了作用。
他想了下,又對左岸說:“你回家就讓你父親給我一個電話吧。”
“好!”左岸點點頭。
夜色彌漫中,左岸把豐書籍送回到了他住的小區。豐書籍剛從左岸的車上走下來,就見楚可媚也停好了車,她把車窗玻璃緩緩的降了下來,然後,探出頭,使勁的向豐書籍揮揮手。
昏黃的街燈下,豐書籍慈愛的看著她,也揮動著自己的大手,然後叮囑道:“回去吧,路上小心!”
說完,他才調轉頭,向自己的家中走去。夜色茫茫中,豐書籍心海起伏,他想,什麽時候,才能讓楚可媚正大光明的可以走進他的家中。他該怎樣對顧若熙說呢?倘若,顧若熙發現可媚和他長得相似,他又該怎樣解釋呢?
這個年齡了,豐書籍還是不想自己的家庭生起軒然大伯。他愛楚天嬌,可是,不得不說,到如今,他還是覺得,顧若熙是自己最合適的結婚對象。
“媚兒,等爸爸想好了理由,再讓你到我的家。對不起,我親愛的女兒,在一些世事利弊的權衡下,我隻能這樣選擇。”豐書籍在自己的心裏遺憾到。
左岸開著車,跟在楚可媚那輛白色的卡宴後麵,他像一個保鏢一樣,緊緊的追隨著楚可媚。
終於,車子到了楚可媚住的小區,她刹住車,從車窗裏探出頭,笑著對左岸說:“左總,我到家了,你可以回去了!”
左岸此刻正想著穀百合,聽楚可媚這樣一說,他就向她揮揮手,然後,調轉車頭,就向穀百合家中開去。
穀百合家裏,穀父因為左岸家裏已經選定了結婚的日子,盡管,左家是鍾鳴鼎食之家,但是,穀父覺得,自己嫁女兒還是要有一個嫁女兒的樣子。於是,這些天,穀父逛遍了麗城,為百合買了最好的床上用品。
當左岸停好車,敲開百合的門時,穀百合穿著睡衣,怔怔的看了他一眼:“這都什麽時候了,你怎麽來了?”
左岸見她站在門上,沒有讓他進去的意思,就直接從百合身邊擠過去,笑著說:“怎麽,才幾小時不見,就好像不認識我了樣。把在門上,不讓我進呀,外邊冷颼颼的,安心把我凍死呀!”
百合立刻“噓”了聲,給他做了個“噤聲”的動作,然後,小聲告訴他:“爸爸已經睡了!”
於是,左岸怪怪的一笑,他把手一撈,就把百合抱了起來,向她的房間走去。百合不由睜大眼睛看著左岸,小聲道:“你要幹什麽?”
左岸看著百合依然如驚慌的小鹿般的眼神,心裏不由就“騰”的升起了“愛”的火焰,他邪魅的一笑:“我能幹什麽?除了想吃掉你,我還能幹什麽?”
百合不由用粉拳輕輕的捶打了他一拳:“那麽多日子都等過了,這還有十幾天的光陰了,你就忍耐著點吧!”
左岸卻麵紅耳赤的說:“等不及了,每次一看見你,我就想把你就地正法了!此刻,我的心,我的身體,到處都燃著一團火,百合,我好想好想要了你。”
說完,某人就用自己發燙的臉頰在百合那精致的臉頰上蹭了又蹭!百合明顯感覺到了某人蓬勃的原始渴望。她小心翼翼的摸了摸他的臉頰,她怕自己輕易的一動,都會觸到他的雷區。
無疑,這個男人是愛她的!甚至已經愛到了骨子裏。百合能感覺到。可是,她堅守了這麽久,她決定還是堅守下去。她要巧妙的把他身體上的“火”熄滅下去,她要轉移他的注意力。
左岸抱著百合,進了她的臥室後,他用腳順便踢上了門,隻是這腳用力比較輕,不像以前那麽猛。門在他的腳踢下,合上了。
他瞬間,就把自己熾熱的唇覆蓋在了百合叫嫩的唇瓣上。他撬開她的貝齒,開始了“攻城略池”。百合的身體不由痙攣著,目光也迷離起來。
當左岸把她放在床上,欲揭開她的睡衣時,她按住了他骨節分明的大手,囈語說:“岸,如果愛我,就在等十幾天,好嗎?”
左岸的一腔“熱情”,被百合的這句話,活生生的“澆滅”了,他不由捧住她那精致迷人、無比清麗的小臉:“百合,你這個不解風情的丫頭,每次,都在關鍵時候,閃我的筋。你就不怕我楊威了,將來你就不性福了嗎?”
百合用自己的小手在左岸寬厚、堅實的胸膛上劃了一個圈,俏笑倩兮:“我不怕,我的岸強壯得很,百毒不侵。何況這點點……”
左岸不由咬住她精致的耳垂:“你這個妖精一樣的女人,讓我著迷又瘋狂的女人!什麽時候,你才能讓我生吞活剝了你?”
百合眼光迷離的看了左岸一眼:“正月初八的晚上,你想怎樣就怎樣?”
左岸隻好緊緊的擁抱了一下懷中的百合:“你這個壞、壞、壞女人!我對你如此真誠,你卻讓我痛及全身。正月初八的晚上,我一定要報仇,把你連骨頭和血都要吃進我的嘴裏!揉進我的身體裏……”
百合不由把自己的頭埋在他的懷裏,低低的呢喃道:“岸!那個晚上,你怎麽都可以!”
左岸縱有萬般不舍,此刻,也隻好放棄把某人“做了”的想法。
是啊,已經等了這麽久,又何必在今天破壞了她一直的意願。等吧,再等十幾天,她就可以完完整整的屬於自己了!到時,自己一定把她帶到極樂的世界裏,讓她和自己在雲中漫步,讓她感覺到“合二為一”的美好!
想到這裏,某人的思緒就飛到了那個即將來臨的浪漫夜晚。他想象著自己已經為她寬衣解帶了,她像一隻盛開的火紅石榴花怒放在自己的眼前。自己則像一隻蝴蝶,在她的花芯山“蝶舞翩躚”,又像一隻辛勤的蜜蜂,在她的華瑞上采蜜。
某人美美的想著,喉結上下入冬著,黑曜石般的大眼睛,散發著臆想的邪魅之光。百合在他的懷中,感覺到了他湧動的潮汐,漸漸退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