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三步並作兩步走,幾個三下,就走進了百合的臥室。
臥室依然和往日一樣溫馨,可是,此刻,這些溫馨在左岸的眼裏,仿佛都是諷刺,他把百合重重的,幾乎是摔在床上,百合居然在席夢思床墊上彈跳了起來。
左岸一臉邪魅和古怪的怒視著百合:“穀百合,我這就向你證明,你在我心中算什麽?我這就向你證明,你在我心中占據的是什麽位置。你知道,我渴望把你變成我事實上的女人已經好久了。可是,我心疼你,所以,我一直隱忍著自己的衝動。
你知不知道,我要用多大的毅力才能抑製住自己本能的衝動?你倒好,動不動就生氣,動不動就不理睬我。因為,一個不相幹的人,你可以誤解我對你的愛。
穀百合,我愛你,深深的愛著你,你知道嗎?”
左岸說完,就壓在穀百合身上,他冷笑著:“百合,此刻,我就要你做我真正的女人!”
他邊說,邊用手去解百合的衣服。
百合掙紮著,她看看左岸帶著有點戾氣的古怪目光,和他憤憤然的動作。她知道,硬是掙紮,她肯定躲不掉。因為,左岸看起來,此刻,是那麽的瘋狂和扭曲。她知道,他即將要對她幹什麽了?她不由幹脆不動了,她看著他,滿臉淒然的說:“好,左岸,你既然要執意這麽做,那麽,來吧,我成全你。隻是,這件事情幹了後,除非,你眼睛不眨的看著我,否則,你就為我收屍吧!”
左岸聽著百合這樣決絕的話語,再看她那副視死如歸的神情,他不由打了個寒顫,他知道,她是說得出,做得到的。他本怒火燃燒的心,看著她這副淒然、視死如歸的神情,不由就熄滅了下來。
他終於痛苦的從百合的身上翻下來,滿臉憂傷的說:“百合,我要是少愛你一點點,就好了!我要是少愛你一點點,我就不會在乎你的感受。我剛才下了那麽大的決心,要要了你,讓你此刻就做我的女人。可是,我太愛你了,怕我一夜瘋狂後,你真的化做雲煙離我而去,那我就太得不償失了。
百合,如果我少愛你一點,我就可以不顧及你的感受,也可以不管你最後的結果,我隻管我自己的快貨……”左岸說完,不禁心裏酸澀。
百合見他那樣的瘋狂、甚至失去了理智,居然也因為自己的一句話,就活生生的按捺住自己躁動,放過自己,卻讓他自己痛苦。她的心不由就柔軟了下來。
她看著左岸躺在自己的身邊,英俊的臉上,滿是痛楚,目光中也全是憂傷,他的胸膛起伏不停的劇烈跳動著。她不由一陣心酸,她用自己的手,摸了一下他痛苦的臉:“左岸,對不起,我們不要再這樣相互折磨了!”
左岸聽百合這樣說,他痛苦的閉上了自己的眼睛,用自己的雙手捉住百合的皓腕:沉痛地說:“其實,昨天下午,我也有錯,我不該忽視了你,讓你那麽生氣。其實,我也不知道,楚可媚究竟花了什麽心思,她說的每一句話,都吸引著我跟著她探討下去。
百合,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的心中有你,否則,我又怎會,這麽一大夜都在找你,又怎會這一大夜,在你的門口守望你?
百合,我愛你,左岸永遠愛你……”
百合聽著左岸這樣情真意切的說,她不由把他的手放在自己的麵頰上。好半天,左岸才睜開眼,眸光裏全是愛憐的問:“告訴我,你離開我們家後,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那個男人居然出手相救你?
我依稀仿佛記得,那晚在麗城大酒店,他是楚可媚的舞伴,後來,還邀請你跳過一曲舞!是那個人嗎?”
百合此刻心中憤怒的火焰已經被左岸濃烈的愛熄滅。她安靜的躺在他的身邊,左岸順勢把百合攬在自己的懷裏,用自己的體溫溫暖著她。她看著左岸,眸光一沉,回憶道:“從你們家出來,見你一點反應也沒有,其實,我很憂傷。我攔了輛的士,自己也不知道要去向哪裏?我想,即使回家,一個人也會很難過,我就決定讓出租車帶我去‘再次遇見你酒吧’!”
穀百合剛說到這裏,左岸不由心疼的握住她的纖手,他凝視著她:“你傻啊!明知道自己對酒精過敏,還跑到酒吧去。你知道,我有多心疼嗎?以後,記住了,不管生多大的氣,都不要往酒吧跑,要學會愛惜自己,保護自己!你是喝醉了,酒精過敏,恰巧被那個男人出手救了嗎?”
百合搖搖頭,她凝眸望著左岸:“不隻那麽簡單!”
左岸聽到這裏,心不由劇烈跳動了一下,他有點緊張的問百合:“那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百合目光微蹙:“我正在一個人獨自傷心欲絕的喝酒,哪知道,居然來了幾個人,揚言要和我喝酒,我怎麽拒絕,也不行,我想起身走,那幾個人卻攔住了我的去路。於是,你剛才看見的那位先生,他就出手相救了我!”
百合省去了那幾個黑衣人救他的過程。她想起剛才左岸掄起拳頭,欲打冷滿天的情景。她覺得,她要是說冷滿天動用了幾個黑衣人來救她,她相信,左岸會更質疑的。
左岸聽到這裏,不由唏噓了一下,他剛才震怒的目光,此刻,溫和起來,他看著百合,不由說:“我剛才太莽撞了,居然想打人家,哪天抽空,約個時間,我們好好感謝一下人家,我負荊請罪。”
百合“嗯”了一聲,眸光中閃動著幾絲激動。她沒有想到,左岸居然承認錯誤這麽快。居然還說負荊請罪了。
左岸看著此刻已經一臉平靜的百合,又攬緊了她,他深情的凝望著她:“傻丫頭,以後,別再這樣生氣了,要是沒有人出手相救,你被那幾個痞子傷害了怎麽辦?你剛才回來,是被他救了後,又送你去醫院治療你的酒精過敏,然後才被他送回家的嗎?”
“嗯!”百合輕輕的回答。
左岸不由睜大自己黑曜石般的眼睛看著百合,無比心疼的說:“你就傻吧,自己折磨自己。以後,不管別人怎麽氣著你了,都不許再喝酒了!好嗎?如果,覺得實在不解氣,你就懲罰我,用任何方式都可以!”
百合不由看了他一眼,嗔怪的說:“要是你沒有在眼前呢?”
“沒有在眼前,你就電話我呀!你隻要說,左岸,我很生氣,我就知道立刻飛奔到你麵前,任你處決了!”左岸皮皮的一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