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確實沒有做過.……
從頭到尾,她都沒有做過。
她的初吻,她的第一次……也都是給了他的。
“對不起我的事情?”男人眯起眼睛,“你所謂的對不起我的事情,是指什麽?”
“疼……”蘇言汐眼淚都快疼出來了,她咬著牙,“你明明知道……又何必問我?”
“我在問你話!你如果不說,我就直接把你這副一絲不掛的模樣扔出去!”
“我除了你以外沒有過別人男人!南盛燁,這樣你滿意了嗎?!”這男人是不是非要逼迫她,非要折磨她才爽?!
南盛燁一愣,這女人在想什麽,他當然知道她從頭到尾隻有他一個男人,這個他比誰都清楚,他想知道的事,她為什麽會消失一天一夜,是不是像明伊耀說的那樣,她或許是故意的……
“什麽叫我滿意了嗎?你覺得我該怎麽滿意?!”
南盛燁怒吼一聲,掐著她胸前的大手猝然鬆開,蘇言汐剛鬆了一口氣,冰冷的手指卻再度掐住了她的下頜,“蘇言汐,我告訴你,你今天必須給我說出為什麽消失一天一夜不回帝錦禦苑!!”
蘇言汐用力想要甩開他的手,“南盛燁!你不要血口噴人!你不就是在懷疑我嗎?!那好啊,那你把我放了,你放了我和我哥,我們再也不要見麵!”
“放了你?”南盛燁嘲諷的一笑,一手握住她的左腳腳踝,向她的肩膀處壓了上來,“蘇言汐,你是異想天開嗎?!你知道的,就算你沒有做對不起我的事,我也不會放了你!”
“為什麽?!”蘇言汐用力咬住下唇。
“為什麽?”南盛燁將她整個左腿反壓在她的肩頭,小腿肚幾乎和貼住了臉頰,“蘇言汐,我告訴你,就因為你是我南盛燁的女人,你今天如果不給我說清楚,哪怕是你喊破了天,我也絕對不可能放過你!”
說著,男人沁滿汗珠的俊臉上,額頭隱約可以看見因為憤怒而顯現的青筋!
明伊耀說這麽剛找到他的時候身邊就沒有蘇言汐了,他知道她在街上,想等著她自己回帝錦禦苑,所以他一直強忍著浴火沒有碰她,誰知道這女人居然會在街上走一天!
好,真是好,簡直是太好了!
真是讓他始料未及!
南盛燁並沒有將自己從她的溫熱裏退出來,左腿被這麽大弧度抬起,蘇言汐感覺整個身體的神經都被擰住了,耳朵嗡嗡的響,“我已經說過了,我從來沒有做過對不起你的事情!你還要我說什麽?”
他既然不信,又何必來問她?!
男人冷睨著她,“哦?那我問你,你昨晚去哪兒了?!”
“這……”蘇言汐支吾了下,“我醒來就在酒店……”
“醒來就在酒店?誰這麽好心?”
“就是不知道是誰……反正就是醒來就在酒店。”
“難道是我的仇家抓了你然後又把你送到酒店了?!”
“我……真的不知道.……”
“好,哪家酒店?”
蘇言汐怔了下,酒店,應該是黎世哥幫她登記入住,她醒來就知道在那裏了,如果她說了,肯定會查到黎世哥身上……
這麽想著,她隻得搖搖頭,“我……不記得了。”
她並不善於撒謊,這麽說的……她自己都覺得很假。
“不記得了?”果不其然,南盛燁眼角淬了一抹狠戾,他覺得甚是好笑,“這才短短的幾個小時,你就不記得了?接下來一句你莫不是要說你得了失憶症?!”
“我沒騙你.……”她的聲音越發細若蚊嚀。
越聽她說,男人眯起的黑眸越發冷冽,“蘇言汐,編藉口,你是不是也該編個好點的?!你以為我會相信你的鬼話?!”
“南盛燁,你相信我.……我真的沒有做……”
“沒有做?”南盛燁用力掐住她的下頜,沖天的怒氣將他徹底的籠罩住,“什麽叫沒有做?你是說,仇家看見你長得那麽漂亮就不願意傷害你所以把你送到酒店休息了一晚上?!”
“南盛燁!你思想能不能不要齷蹉?!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樣!”
“不是我想的這樣,那你倒是說,是哪樣?”南盛燁抬起膝蓋壓住她被折起的左腿腿彎,“難道你覺得你那一套什麽忘記了,可以騙得了我?!”
“你覺得糾結於這個有意思嗎?”
“意思?我們差點死在聖海,你覺得,”男人頓了下,渾身戾氣越發濃烈,“這對我來說,是有意思,還是沒意思?!”
男人毫不猶豫的低下頭,張口就用力咬在她左胸的挺翹上!
“啊——”
雖然沒有咬破,但是嬌嫩的肌膚上立即浮現了一道紅紅的齒痕,蘇言汐痛呼出聲,一直強忍著的眼淚也決堤出來,“南盛燁,你就是個不折不扣的變態!禽獸!你簡直不是人!”“怎麽,我咬就不是人,別的男人咬你就很開心是嗎?!”
蘇言汐蹬著右腿想要將他踢開,“你能不能別胡說八道?!誰說我很開心?!”
“哦?誰說你很開心?!”
南盛燁聞言狠狠眯了下眼睛,膝蓋在她腿彎處用力的一頂,“意思是你不開心?你不開心什麽?不開心那個仇家沒有因為你漂亮所以不傷害你?!”
“啊——疼!!”
全身一陣神經麻木的感覺,雙腿被一上一下的頂開,渾身光裸的感覺讓蘇言汐感覺到無窮無盡的羞恥感,“南盛燁,你……你非得這麽曲解我的意思嗎?!是不是現在隻有我承認了,你才能覺得高興覺得爽?!”
“我高興?我爽?!蘇言汐,你腦袋被門夾了是不是?!”
南盛燁氣的俊臉鐵青,這該死的女人,她現在居然能夠說出他高興他爽?!
對,是,他該高興,該爽!
他該高興的是她送了這麽一大份禮物給他,該爽的是她口口聲聲的說他禽獸說他不是人!
高興他一醒來就聽見他們說她失蹤了!
還是說該高興她沒事了居然不回帝錦禦苑?!
這個該死的女人總是有辦法能讓他生氣,口口聲聲說沒有做對不起他的事,卻就是不說昨晚到底去了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