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4章 思緒紛飛
溫蒂顯然不願意所有的事情,都按照這個方向來前進,因為這樣做是改變不了任何事情的。因此她最終都必須在這過程當中逐漸地找到一種方法,這種方法,才能夠讓她真正的在這聖山之上立足,也許溫蒂並不要求她自己追求這一個,聽上去明明堂皇的身份。可是相對來說溫蒂,也不願意自己一輩子,被當作是一個工具人在看待,因為如果說她就是工具人的,被當作是一個工具人,並且一輩子就這樣維持下去的話,那麽對她而言,她覺得自己的價值,是被忽視了的。
一個人的價值,被忽視,從本質上來講,那就等於她的整個人生,都在一種被他人所操控的狀態當中,如果說她是隻是一種被他人操控的狀態當中存在著的話,那麽對溫蒂自己來講,實際上,她覺得,她不能夠,僅僅隻是依照這種方式存在著,因為這是不足以滿足她自己內心**的一種存在的方式。
當一個人在這種狀態當中,她覺得自己的存在不足以滿足自己內心**的時候,實際上講溫蒂最終就不得不去尋找著一種新的改變,這種改變對溫蒂來講,就是一種必要的事情,甚至可以這樣來說他覺得,其實溫蒂最終做出來的這樣一個改變,其實是非常重要的,甚至可以說是極其偉大的事情,隻有當她做完了這件事情的時候,她才能夠被稱之為是一個完整的人類,因為隻有一個真正完整的個體,才能夠真正去做到這一點。
這種改變的開端,實際上就意味著溫蒂逐漸地走進了一個全新的世界,在這個全新的世界裏麵,也許外界的那些人對她的看法已經不重要了,她變成了一個,隻要她自己認為他是完美的。無論外界對她的看法究竟是什麽,她都能夠支撐著自己繼續走下去,這種改變實際上就是一種相當於完全的改變,因為如果說溫蒂最終隻能夠一輩子做一個工具人的話,那麽林遠反倒會對她的這種選擇感到有些悲傷。
在林遠眼裏其實溫蒂就像是小雨,小雨曾經某種意義上來說,是林遠一個非常好的朋友,林遠實際上,非常清晰地知曉,小雨究竟是一個什麽樣的人,就像他有時候,也非常清晰地知曉,雖然在這聖山上看上去,好像是一個孤立無援的狀態,但他其實非常的清楚,溫蒂也好,妙音也好,傲雪也好,其實都是他曾經所見過的朋友,他們之間的選擇,他們的命運,他們的遭遇,也都在林遠眼裏占據非常重要的一個部分。
這也就是林遠為什麽,一定要去麵對這件事情的一個很大的原因,是因為他清晰地知曉,在這個地方,在聖山之上,他從來都不是一個人,林遠身邊有很多曾經是他他朋友的人,他們不會輕易地消失,也就像林遠也不會輕易地就將他們放在一邊一般。
所有的事情看上去,就像是他眼前,所看到的東西一般,但是實際上講,對於妙音他們而言,可能並沒有那麽重要,他們有自己要去做的事情,他們代入他們眼中的那個曆史性的角色當中,可是林遠是一個沒有角色的人,他的角色某種意義上來說是,是他人賦予的,但他從來沒有代入過,他人想要他代入的那樣一個角色裏麵,他的這種獨立性,或者說是叛逆,讓他的存在成為聖山上一個,很大的變數,這也就是為什麽妙音會決定,希望他能夠留在聖山的原因。
因為林遠,作為這樣一個變數的種子,他的存在實際上,就像是一個變動不安的因子,隻要他站在那個地方,那麽作為一切,實際上都會悄無聲息的發生變化,這種變化就好像是,在一個平靜無波的水麵之上,突然出現在那水麵之上的一隻鴨子,隻要他在那裏,稍微一動,整個水麵都會發生不同的改變,這個改變,會引發一係列的連鎖反應。
林遠的存在就好像是在水麵之上的一個變動的因子,這個東西如果發生了變化,會對整個局勢引發一係列的連鎖反應,也許林遠自己並不想要承認,但實際上講,對他自己而言,他其實對自己的存在並沒有妙音說的那麽重要,甚至可以這樣來講,他覺得,其實他就是一個普通人,或者說太普通,以至於當他站在聖山之上時候,周圍身邊的人全都是那種非常獨特的個體,唯獨他是個普通人,他如此普通,至於他變得如此特別。
普通和獨特,實際上講就隻是一個兩個對比因素而已,這兩個對比,其實是少數與多數之間的關聯,按照妙音之前的判斷來看,實際上林遠這個人就好像是,這聖山上存在著的一個小小的,特殊的點,周圍其他所有的人全都是這個模樣,而他是另一個模樣,雖然他這個樣子放在地球上也許他是一個非常簡單人,可是,當他放在聖山之上的時候,當他和這一群獨特的人在一起的時候,他變得很特殊。
這種事情其實說到底就是一種對比而已,而當林遠,在這聖山之上扮演這樣一個角色的時候,他恍惚之間就會發覺自己的存在,好像是這其中一個小小的點,這個小小的點,卻是如此的與眾不同,如果說將他帶入到其他的角色裏麵,也許就得不到這麽好的答案。
林遠站在這廣場之上,深夜的廣場並沒有其他人來打擾他,等他站在這裏的時候他浮想聯翩,他不敢一個人說的那些話,全都思索了起來,這些話都絕對不能告訴其他人,一旦他讓其他人知道他內心深處有這樣的想法,實際上林遠也許就沒有辦法繼續在這聖山上待下去了。
其實他並不計較那麽多,他的想法雖然不能改變夢境的運轉,但是,他依然能夠做著他自己手頭上能夠做的事情,他知道命運在這場夢境裏的發展是非常重要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