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0章 自由
“現在你對我的身份也有所了解,我想知道,你究竟帶著什麽樣的想法,來認識這件事情,我發現,像我們之間看上去,好像是非常陌生的關係,但是,我們其實還是,一直都以這種方式相處著。這樣也挺好的,我一直都覺得,當初選擇克萊斯的陣營,那時候看到你悲傷的眼神,隻是覺得挺可憐的,可是我卻沒有辦法改變,上頭對這個決定的要求,我本來就是為了進入到聖山當中,去當這個奸細的,不過,我不進入克萊斯的陣營的話,就將會錯過一個非常重要的機會。
實際上講,對於聖山上麵的很多事情來說,梵天陣營對,其中的了解是非常稀少的,正因為如此才需要我以及妙音這樣的存在,能夠真正的深入並進入整個聖山的內部當中,隻有這樣,我們才能夠了解得到更多長老會那一邊,他們對於整個聖山的管理運作的手段等等,細節和秘密。
我想你可能發現了一點,我知道你畢竟是梵天陣營當中的一員,你也是妙音認為可以培養的對象,既然如此,你應該了解的很清楚才對,我們現在梵天陣營雖然在聖山當中逐步地在做擴張,可是在這個過程裏麵我們對整個聖山的了解,是非常稀少的,畢竟長老會內部一直都是一種非常堅不可摧的狀態。
他們不會輕易的讓外界的人進入到他們其中,他們對進入到其中的那些個體都要進行細節的篩選,像妙音這樣的人能夠進入到主神內部,實際上完全靠的就是他那精妙絕倫的才華。
如果說不是因為妙音具有的,這種極其天才的財富,他的才華完全的做到了不可替代性,因此才能夠在整個聖山內部獲得如此巨大的尊重威嚴。倘若不是這樣的話,其他人想要在這聖山內部占據一席之地,完全是一種荒妙的想法,或者幾乎可以說整個聖山當中,他們這些人,真真正正的,去做到,占據一席之地,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情,這也就是為什麽妙音在整個梵天陣營的地位,能夠做到如此重要的一個重要的原因。”
傲雪非常細致地跟他解釋了一些,整個梵天陣營內部的一些細節的問題,林遠聽到他說的這些話語之後才發現,傲雪說的這些話實際上和他之前,了解到的細節,多多少少,沒有太大的出入在裏頭。
這就證明他對整個梵天陣營以及整個聖山,內部的一種判斷的關係,是並沒有太大的出入的,那就證明妙音實際上也沒有對他撒過太多的謊言,現在的梵天陣營雖然在逐步的擴張當中,但這種擴張,實際上相比於整個光明神陣營,還有很長的一段路要走。
“你說的這些我多多少少也都已經知道了,不過,雖然我知道了這一點,但是要真正的改變梵天讓他成功地成為聖山的其中一個分子,其實是非常困難的事情,因此我也不知道應該怎麽來開始這件事情?
如果可以的話,那麽我想要借助你的幫助,雖然你現在以一個間諜的身份在聖山當中存在著的,但我卻希望也許我們可以找到更多的可能性,你能夠從克萊斯那裏得到一些線索,我能夠協助梵天陣營,去做到一些他們做不到的事情。你自己來的話,也許事情會變得簡單許多,你和我兩個人裏應外合,讓我們之間的協作,就能夠做到真正的改變,在這聖山當中,梵天陣營所處的位置。
隻不過在此之前,還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我必須弄明白,我之前和妙音特地去拜訪了在那地下礦區當中的溫蒂,她告訴我那麽一些隻有她才知道的秘密,關於長老會的那些人奴隸著蜥蜴人,並且改造蜥蜴人的基因,讓他們完完全全的服從於整個聖山,怎麽說呢?當我知道這件消息的時候,我是感覺自己的世界觀崩塌的。
的的確確沒有想到,原來長老會居然還有這樣一個手段,將一件事情做到如此的決絕,甚至不惜讓對方變成了真正意義上在基因層麵上的一種機器或者工具,可是我就覺得這非常的殘酷,這樣就意味著,那些蜥蜴人永遠都不可能背叛聖山。但是他們這樣做真的不會受到報應嗎?
我當然覺得,如果說在基因層麵上這些蜥蜴人不可能攀升,但我卻覺得,難道人這種東西,他們難道僅僅隻是被基因所決定著的存在,他們難道不會做出另外的另一些的可能性嗎?
人有很多的可能性,是因為人的後天對人的影響是劇烈的,他們一生,都在這地下礦區當中生活著,並且賣力的去做著,但是卻無法得到回報,隻不過是在那個地方苟活罷了。
這樣一種非常卑微的狀態,難道他們生活在這種環境當中,他們真正的,不會感覺得到任何一丁點的負麵情緒嗎?”
林遠當然覺得這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可是他又知道,自己其實做不出更多的選擇,他和這些人之間是有語言障礙的,這就意味著他當時在那個礦區當中,就算那些人真的有部分想要尋求林遠的幫助,但他們卻說不出任何一句,求救的話,是因為林遠聽不懂他們的話。
這個時候就有一件非常尷尬的事情發生了,如果說,林遠就這樣聽不懂他們的話,如果能夠幫助他們從那個礦區當中解脫出來,幫助他們,回歸到域外的懷抱當中,讓他們自由。
但是這個時候蘇葉麵對另一個非常重大的難題,突然發現自己確實無法確定,如果他真的有一天,真正的能夠讓那些蜥蜴人,離開那個地下礦區,回歸他們的家鄉,但是這樣一來,難道他們就能夠得到自由了嗎?
聖山的那些人,連那個村子都能夠完全的屠殺,更何況是其他,背叛著他們,逃離到外界的蜥蜴人,那肯定是不在話下。
突然有些感慨,自己思考問題還是太簡單了,果然他確實是溫蒂口中的那個太過單純,甚至對整個聖山一無所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