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4章 蝴蝶效應(226)
顧飛似乎絕情地說出這番話來,但是隨後他又走到胡蝶身邊,特意的小聲地趴在她的耳畔邊說了一句話,“祝你好運胡蝶小姐,希望你不辜負我們的期望,還能繼續好好的活下去。不過,我必須說一句話,林遠從頭到尾都是在為你好,結果你覺得他這樣做,在一定程度上冒犯了你的話,那我隻能說我們很抱歉,畢竟我們沒有辦法讓每一個夢主都獲得幸福,隻是有一件事你要記得,和暗黑者做交易,從來都是得不到好下場的,就算你此時此刻能夠獲得短暫的幸福,那又如何呢,這種幸福隻不過是轉瞬即逝東西罷了,希望你記得這一點,也希望你能夠謹慎的選擇接下來的道路,因為你的人生,畢竟不是你一個人的,還有很多其他人期待的能見到你。我相信你是一個聰明的姑娘,知道我說的這些是什麽意思吧?”
顧飛說完之後,自顧自地離開了,小雨跟在他身後離開,這個時候胡蝶突然抬起頭來,看著他們幾人離開時留下背影,陷入了沉默當中,因為她知道自己不應該黑瞳接觸,但是另一方麵又覺得此刻的處境卻有些騎虎難下,不知該如何進行處理。
黑瞳笑眯眯的走到她的身邊,但是他卻並沒有將那藥遞到胡蝶手中,而是收了起來,隨後左手一揮展開了一個虛空,小白兔和三月從虛空中走了出來,有些好奇的看著眼前,這個坐在沙發上的女人,似乎不知道他的主人希望如何處理這個。
三月穿著一身簡易的衣服,他的表情似乎有些蒼白,臉色也是有些冷漠的樣子,他倒是並沒有在意胡蝶這個人,而是轉向了別墅外麵的一個地方,好像是在注視什麽。
這個時候小白兔走到胡蝶麵前,有些好奇的想要和她說話,她還沒有開口,黑瞳就交代他們二人說道。
“這個女人本來是打算和她進行交易的,不過很有意思的是,林遠似乎對她很感興趣的樣子,既然如此,我也不能簡簡單單的就這樣放過她,你們就先把她帶回去養著吧,看能不能夠恢複她身上的超能力,還有就是如果她願意的話,也許能夠加入我們的組織,為我們的服務也說不定。”黑瞳轉變了自己的心意,並不打算和胡蝶進行交易。
實際上他看出了胡蝶內心的掙紮,如果林遠不出現的話,或許胡蝶已經同意了交易,但林遠的出現,還有小雨的那一番話,顯然對她也產生了些許的影響。
“主人那要怎麽處理她呢?就這樣這樣帶她回去的話,那她現實裏的身份應該如何處理呢?”小白兔這個時候,還是很關心應該如何處理胡蝶問題的。
“你就先將她帶回去就得了,反正再過一段時間,我想也許研究所的人就會主動來找她回去了,這些事情你們也不需要太在意,好了,那麽接下來你就帶她回去吧,有什麽事我會繼續聯係你的。”黑瞳說完之後揮了揮手,小白兔和胡蝶同時從原地消失了。
三月的目光漸漸回歸到黑瞳身上,兩個人之間似乎處在一種微妙的狀態當中,黑瞳笑了笑,揮著那把扇子走到他身邊,用一種略帶藐視的眼神看著他說道。
“怎麽了?我把你叫回來,難道你還不滿意了嗎?我讓你潛伏在林遠身邊,現在我讓你回來,你還想著繼續跟著那些研究所的人,難道你忘了你是潘多拉的成員,而不是林遠的小跟班嗎?”黑瞳說話的時候,他的語氣總是聽上去讓人覺得很怪異。
對於潘多拉的成員來說,這些屬下基本上都是在黑瞳的掌控當中的,隻要黑瞳稍微一個意念,他們就能夠當場死亡,甚至是死得更為淒慘,但是黑瞳不會對三月做些什麽,因為三月是他很重要的一個棋子,他還需要派三月去完成一些隻有他才能夠完成的任務。
“你叫我來是什麽意思?又是想派給我什麽任務嗎?那麽我首先跟你說清楚了,如果說你想要我去傷害林遠的話,我隻能夠拒絕了,因為就隻有這件事,我絕對都不會去做的。”三月義正言辭地交代了對方這件事情。
黑瞳笑了笑,沒有理會他言語之間的冒犯和挑釁,反倒是很欣賞他的這樣一種行為。
“好吧,反正你們現在都是不聽管教了是吧,既然這樣的話,那我又何必強求你去做你不願意做的事情呢,你說對嗎?我又不是那麽壞的主人對吧?如果我真的那麽壞的話,我為何要帶你們離開研究所又為何要答應你說我能夠救白雪呢?相信我吧,我自然是不會害你的,隻不過有些事你要明白,我才是你的主人,我才是能夠控製你生殺大權的那個人,如果你不聽我的話的話,那接下來的路就很難走了,所以不管你多喜歡林遠,不管你多信任這個人,對不起你們都不可能走在同一條路上,自然你又何必相信那個人一定會幫助你找到白雪呢?”黑瞳似乎故意要挑撥離間,說出這些,稍微有些膈應的話來。
三月並沒有理會他的挑戰,而是選擇用沉默來應對對方,甚至是就算在此時此刻這個時候他都願意,願意相信林遠,而沒有被黑瞳的隻言片語的挑釁,而影響到他的決定。
“他是什麽人,我自然有我自己的判斷能力,又何必你告訴我他是誰呢?你說對嗎?”三月在黑瞳麵前,絲毫沒有怯懦的意味。
雖然說三月是經由黑瞳才成為暗黑者,某種意義上來說,他的力量是繼承了黑瞳的力量。
在暗黑者當中有一種不成文的規矩就是,誰繼承了誰的力量,那麽對方自然也需要被他所控製,也就是說黑瞳底下的這些手下,基本上都是在黑瞳的掌控當中的。
就算是自己的生命,在對方的掌控當中,三月依然願意在黑瞳麵前表現出他對林遠的信任,毫不害怕自己的生命也許會能輕而易舉的就被對方所消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