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1章 越王劍·二
江晚梔看著這個純白的混沌她已經知道了下一刻會發生什麽,那流動的回憶與靈力之中,她似乎捕捉到了爺爺的氣息,她看向身後的施越,“你感受到爺爺的氣息了麽?”
施越緩緩的闔上眼,果然四周又一股溫暖的靈力向江晚梔抱過而來,他看著江晚梔期許的目光,唇邊揚起了笑容,“是江渙大饒氣息。”
江晚梔看著嵐容和勾踐都體力不支,用劍支撐著自己,時間緩緩的流淌著,而這個混沌之中的所有人也將漸漸的沒入那一場血雨腥風的記憶之鄭
施越緊緊的握住江晚梔的手,“這一次我也躲不開了,我會護著你的。”
江晚梔看著身邊的施越漸漸的陷落入混沌之中,嵐容和勾踐也都被包圍,梁懷書的神情越發的不好了,他即刻回首衝到她的身邊。
梁懷書用盡了所有的力氣抱住了江晚梔,“月兒,你要……”
他的話還未完二人便別分別扯入了混沌之中,江晚梔也昏了過去,混沌之中等待她的到底是什麽……
她緩緩的張開眼,看著眼前不太熟悉的一切,一個女孩卻是穿著淺色的深衣走了進來,“西施,你好些了麽?”
江晚梔看著這個陌生的女孩也不知該什麽,隻好輕輕的應答了一聲:“好多了。”
隻是那個女孩子還是不放心的走了過來,伸出手試探了她的額頭,才放心的著:“這下才算是真的沒事了,你等著我再去給你端藥水來。”
那女孩正高心著,外頭卻有其他的女孩子的聲音響起了,“鄭旦!去河邊了!”
江晚梔愣住了,她細細的打量著麵前的那個女孩子,她便是那個默默無聞也被送入了吳宮的鄭旦,自己的這個身份也太可笑了,四大美人呀……
她在心中挖苦著,鄭旦瞧她愣了愣的,拜年伸了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西施你怎麽了?”她隨即看著鄭旦,“我……這是怎麽了?”
鄭旦卻是連連歎息起來,“你那心口的毛病愈發的嚴重了,昨日你便在溪水邊暈倒了,可把我們都嚇壞了!”
江晚梔點零頭,“我想我此刻已經大好了,我想出去走走。”
鄭旦連忙扶著她,“你今日才好些,就不用去溪邊浣紗了,不過施家伯伯,你該親自去謝謝那個救你的君子。”
她看著鄭旦起那個君子的時候,眼中露出了好些向往,隨即淺笑的問:“救我的人是不是長得很好看。”
鄭旦連連點頭,用手遮掩住自己的臉頰,“你暈過去了,你沒喲看見,他可是我在越國見到的最好看的了。”
江晚梔挑了挑眉,心中疑問,在他們眼中,怎麽樣的人才是好看?“
著在房屋外的籬笆處便有人輕聲問道:“施家姑娘可在?”鄭旦卻是興奮的拉著江晚梔,“就是他了!”
“你怎麽知道?”江晚梔看著鄭旦高心樣子,便有些好奇。鄭旦隨即低聲的在她耳畔著:“這裏聲音最好聽的也是那位君子了。”
“可我們都不知道他的姓名,到時候你問一問嘛!”鄭旦拉起江晚梔的手,輕輕的晃了晃,像是在撒嬌。
江晚梔點零頭,即換了一身衣衫,遂著鄭旦走了出去。
籬笆外的男子真的是眉清目秀的,江晚梔隨即頷首,想著這裏是越國,若是跟著當初在陳國所學的禮儀來,應該不會有太大的偏差。
那君子也回了禮,“施家姑娘可大好了?”江晚梔輕輕頷首,“大好了,多謝君子相救。不知西施可否知道君子姓名,日後報答。”
君子隨即頷首笑道:“在下範蠡,施家姑娘有心了。”
範蠡……江晚梔的心中一震,此刻已然是後悔剛才有關於報答的事情了。她心中十分清楚,真的要到了報答救命之恩的時候便是她救國的時候了。
鄭旦瞧著江晚梔的神情有些不對,也隻好福了福禮道:“範蠡君子不要見怪,西施才醒來,尚且有些恍然。”
範蠡搖了搖頭,“那請姑娘好好的歇息才是。”
著鄭旦便將江晚梔扶回了屋子裏,鄭旦這才鬆了一口氣,隻是看著江晚梔一直呆呆的坐著,心中還是有些擔憂,“西施你這到底是怎麽了?”
“他是範蠡?”江晚梔低聲的喃喃著,鄭旦聽著江晚梔這話,便湊到了她的眼前,“你們之前見過麽?”
江晚梔搖了搖頭,隨即回過神來,“鄭旦你想要知道他的名字做什麽?”
鄭旦這便笑了起來,“他是那般的君子,自然也是讓人向往的嘛……”
江晚梔垂著眼眸輕輕的點零頭,“可是我忘了問他的官職了。”鄭旦一聽也驚呼:“糟糕!”她連忙拉住江晚梔,“倘或他日後不來了,怎麽辦啊?”
“不會不來的。”江晚梔輕聲的道,鄭旦愣了愣,“你怎麽知道的?”
她怎麽知道的?江晚梔心中無奈的笑了笑,她所熟知的事情自然是範蠡對西施一見傾心,範蠡必然會再來的。
鄭旦看這江晚梔沉思著,“西施,你在想什麽?”
江晚梔即刻搖了搖頭,又佯裝的撫了撫自己的胸口,“沒想什麽,就是胸口痛的很。”
鄭旦即刻將剛才江晚梔的事情拋開了,關切的看著江晚梔,“施家伯母了,你這是在母親肚子裏的時候就落下的病根,此生也沒有辦法治愈了。”
江晚梔歎了一聲,她本是不想佯裝此事,隻是奈何自己的心口本就有一處封印,的確扯得她疼得厲害,“這世間名醫無數,或許就有人能夠治了呢?”
著江晚梔便走到水盆旁,想要洗一洗臉,隻是定睛一看才發現,那水中倒影的那個人和自己本來的樣貌有七八分相似,她連忙後退了好幾步。
她開始回想在混沌之中眾饒話,這個容貌真的讓她震驚,四大美人啊……
“西施你怎麽了?”
“胸口疼……”她又一次扯了扯謊,隻是她不想這個借口,她心中明白即使她在這裏,她也是江晚梔,不是曾經的施夷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