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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4章 搶回玉璽

  趙嵐嵐完全的沒有想到自己的小小伎倆竟然全都被齊煜辰看在眼裏,心裏很是鬱悶,但是無奈自己還在人家的手裏,眼睛左顧右盼,竟然找不到一點逃走的機會。


  水炎並不為所動,瞅著齊煜辰身後的那五萬大軍,幽幽的開口,“越國的子民們,我不知道你們究竟是出於什麽原因,對女皇有意見,但是我們都是越國人,為什麽要讓一個齊國人來指導我們自相殘殺呢?”


  水炎的話音剛落,五萬大軍就騷動了起來,趙嵐嵐也沒有想到水炎竟然會拿這件事兒說事兒,但是卻也不無道理,她怎麽就沒有想到齊煜辰這麽做的目的,現在聽水炎一說,隻覺得渾身犯冷。


  “大家,難道咱們越國人竟然要讓一個齊國的二皇子還讓咱們越國的人自相殘殺麽?咱們自相殘殺收益的會是誰?會是哪些虎視眈眈瞅著我們越國的別的國家的人,到時候,隻怕他們聯合起來,攻打我們越國!”


  水炎的聲音並不大,但是卻讓五萬大軍都聽了個清清烈烈,有的反應快的都已經放下了刀劍了。


  “別聽他說的,我手裏有越國的玉璽,難道你們還不聽命與我?”齊煜辰高聲舉著玉璽,衝五萬人馬大聲喊道。


  但是對於一個死物,那裏來的水炎說的這些實質性的東西來的快啊,那些人早就放下了刀劍,不願再拿起來。


  齊煜辰瞅著他們並不願在聽命與自己,眼中閃過一絲狠戾,狠狠的抓著趙嵐嵐的衣服,直接的將趙嵐嵐撇了下去,然後策馬奔向水炎。


  趙嵐嵐驚叫了一聲,一個白影騰起,直接的就將趙嵐嵐接住了,她這才免了跟大地媽媽熱情的貼麵。


  趙嵐嵐回頭,竟然發現是單塵,實在沒有想到,竟然是單塵救了他,但是本著心裏對他的那份厭惡,直接的一把將他推到一邊,然後眼睛緊緊的盯著齊煜辰跟水炎,那五萬大軍早就成了一灘散沙了,有的甚至都已經往回走了,不過,看到這麽滑稽的場麵,趙嵐嵐卻沒有要笑的欲望,本來就是,這件事情還是說明,她這個女皇做的事情還有很多不到位的,要不然,怎麽會有這麽多的人跟在齊煜辰的後麵討伐她呢。


  他們兩個人快速的交手,趙嵐嵐以為水炎的武功應該就算很好的了,沒有想到齊煜辰的武功竟然能跟水炎不相上下,水炎的安慰她到不擔心,她隻擔心玉璽,現在玉璽還在齊煜辰的身上,萬不能讓他將玉璽弄到齊國去,心裏焦急,但是卻沒有一點的辦法,她撇到後麵的單塵,若是兩個人打齊煜辰一個會不會好一點呢?但是單塵跟齊煜辰的關係不一般,他不幫著齊煜辰她就要燒高香拜佛了,還怎麽敢求他去幫水炎呀,頓時一陣的煩躁,看來靠誰都不如靠自己,倒不如她自己直接上好了。


  她這麽想著,直接的撿起旁邊的一個木條,就要向那邊衝,還沒走兩步的,手臂就被抓住了,趙嵐嵐回頭,看到單塵麵不改色的瞅著她,她心裏本來就煩躁,他還這麽的瞅著她,不由的將心裏所有的煩躁一股腦的都向他發去。


  趙嵐嵐抬起一腳,就揣向單塵的腿部,單塵靈巧的一躲,躲過了她,但是卻沒想到趙嵐嵐的拳頭已經呼嘯而至了,她本來就不是個按章出牌的人,所以也就直接的胡攪蠻纏了。


  “你是好了傷疤忘了疼了是麽?”單塵冷冷的開口,大手緊緊的將她的兩個手都禁錮起來。


  趙嵐嵐的一雙眼眸幾乎噴火,緊緊的瞅著單塵,那神情都想將他吞進肚子裏麵。


  “你這個該死的東西,你能耐你直接的殺了我好了,你是不是越國的子民,你去殺齊煜辰,你去殺齊煜辰啊!”趙嵐嵐語無倫次的大聲吼道。


  單塵的神色不變,眼睛緊緊的瞅著趙嵐嵐,唇微微的張開,“你的意思,是叫我去幫水炎?”


  趙嵐嵐聽了他的話一怔,聽他的語氣,似乎是真的有想要幫她的意思,“對,你去幫他,搶回玉璽。”


  單塵的眉頭緊緊的縱了縱,“讓我幫你沒有問題,但是我有一個要求。”


  趙嵐嵐聽到要求,臉色就有些不悅,她最煩的就是什麽要求,什麽東西的,她討厭被人束縛,被人威脅,除非情不得已的情況下還能接受,但是他這樣的要求,是不是過分了一點了?


  “什麽要求,現在就說,你現在不說,過時我就當你的要求並不存在。”一個是欠人情,一個就是單塵所說的什麽狗屁的要求,都讓她十分的鬱悶。


  “我現在就想知道,我的要求就是我要知道你是誰。”他瞅著趙嵐嵐說道,隻是隱隱的覺得她跟那次遇到的人很想,但是他一直都不敢確定,這次他想確定一下,她究竟是不是她。


  他的這個要求對於趙嵐嵐來說並不難,而且還十分的簡單,她也沒有多想,直接的就將臉上的,麵具摘掉了,一張傾國傾城的臉孔顯露出來。


  單塵的臉上沒有一絲的動容,甚至都沒有一絲的驚訝,仿佛已經猜到了這一切一樣。


  “女皇,竟然真的是你。”單塵笑了笑,笑容裏沒有厭惡,反倒多了一絲釋懷。


  “如此,你快些去搶玉璽。”趙嵐嵐連忙的催促著,這個玉璽非同小可,不能有半點的馬虎啊。單塵點了點頭,飛身加入了戰鬥之中。可是,正不巧,劉軍竟然也趕來了,頓時又成了兩兩相對的場麵。


  單塵的心思並不在打鬥之上,他的心思跟趙嵐嵐的心思一樣,隻想快些幫趙嵐嵐取回玉璽,他雖然照照凶猛,但是都是衝著齊煜辰的胸口去的,終於,在他的一招之下,玉璽被他震了出來,他一個躍身想要搶奪玉璽,可是齊煜辰也看出了他根本就是來搶玉璽的,怎麽能讓他得逞呢。幾乎都是同時,躍身去搶那玉璽。


  兩個人幾乎是同時,單塵看要是硬搶的話肯定的搶不過,直接的伸手向趙嵐嵐的方向掃去,然後快速的攔住了齊煜辰。


  趙嵐嵐看到那玉璽向她這邊飛來,小心髒幾乎都提到了嗓子眼上了。但是無奈她不會武功,隻能靜靜的等著那玉璽向她飛來。


  於此同時,她竟然聽到了一陣香味,這種香味對於趙嵐嵐來說並不陌生,她已經聞到過幾次了,心下就是緊緊的一縮,她怎麽會出現在這裏呢?

  還沒等趙嵐嵐碰到那玉璽,玉璽就被一陣風力弄走,如此大的力作,趙嵐嵐抬頭,瞅著突然出現的憐月宮宮主,頓時一陣的氣悶,怎麽她那裏都要攙和一腳呢?現在又來搶她的玉璽?


  “你怎麽樣才能將玉璽還給我?”趙嵐嵐瞅著站在那裏的憐月宮宮主,風吹動,隨即而動的還有那淡淡的粉色花朵。


  風中那淡淡浮動的身影,恍若虛無一般,靜靜的站在那裏,拿到玉璽,隻是緊緊的盯著那玉璽看,並無再多的表情,仿佛根本就沒有看到趙嵐嵐一般,將她忽視掉了。


  趙嵐嵐有些不悅了,直接的上前一步,憐月宮的宮主這才抬起頭來,緊緊的盯著趙嵐嵐,那雙黑色的眸子裏麵仿佛有魔力一般,趙嵐嵐連忙的別開臉,不去看她的的眼睛。


  “你是越如飛的女兒?”她淡淡的開口。


  趙嵐嵐沒有想到憐月宮的宮主竟然認識她的父親,不由的抬頭望了她一眼,“你認識我父親?”


  憐月宮的宮主並不說話,隻是深深的瞅了她一眼,便轉身離開,風中仍然隨風飄舞著粉色的花瓣。


  “等等。”趙嵐嵐追了兩步,“你站住,還我玉璽。”趙嵐嵐看她竟然就這麽走了,也沒了好脾氣,直接的追了上去,隻不過瞬間,那粉色的花朵全部都湧向了趙嵐嵐,趙嵐嵐心一震,連回避的時間都沒有,眼睜睜的看著那些粉色的花瓣向她湧過來,她緊緊的閉上了眼睛。


  半天,並沒有什麽疼痛,等她再整開眼睛的時候,眼前那裏還有憐月宮宮主的身影了,她氣憤的一跺腳,看來,這個憐月宮是不得不入了,竟然敢如此的欺她。


  水炎跟齊煜辰打的不可開交,四個人的武功都差不多,一時片刻並見不得分曉,趙嵐嵐焦急的瞅著他們,隨後一琢磨,直接的去敲小城的門。


  那小城的將領們其實也都在門內瞅著,見趙嵐嵐敲門,便馬上就開了。


  “快去助水大人!”趙嵐嵐衝他們吼了一聲,那些人便衝向了他們的方向,雙拳難敵四腳,很快齊煜辰便要支撐不住。


  “二皇子,你快走,我在這裏頂著!”劉軍大吼一聲,說道。


  齊煜辰看了看形式,現在這形勢對他們實在是不利,但是若這麽走了,他又豈會安心?他一眼撇到了在一旁瞅著的趙嵐嵐,此時的她早就已經將麵具摘去了,而他也認出了,這個所謂的花花竟然就是女皇本人,心裏頓時一氣,他根本就沒有想到她會是女皇,以為她頂多是女皇身邊的一個侍女,若知道她是女皇的話.……他歎了一口氣,現在說什麽都晚了。


  劉軍已經將幫齊煜辰擋去了大片的攻擊,而自己也渾身都是傷口了,齊煜辰不敢在多加停留,瞅準機會,一個飛身越到一匹馬上,使勁的一抽馬匹,馬哀嚎一聲,快速的奔馳了起來,而奔馳的方向,竟然的趙嵐嵐那邊,趙嵐嵐看齊煜辰竟然策馬向她這邊來了,才想要逃,身後巨大的拉力,直接的將她拉到了馬背上,而她整個人也被齊煜辰橫放在馬上。


  “齊煜辰,你抓我幹什麽?”趙嵐嵐大聲的衝他吼道,顛簸的馬背之上,卡的她的胃一陣一陣的向上湧,難受極了。


  “哼,趙嵐嵐,你說我抓你做什麽?”齊煜辰冷哼了一聲,臉上衝滿了戾氣。


  趙嵐嵐沒有想到齊煜辰竟然知道她就是趙嵐嵐了,那麽,依著他對越國的女皇的憎恨,還不知道會對她怎麽樣,但是現在又處在這麽一個處境,一時沒了辦法。


  “辰,你放開她!”突然,身後傳來一陣馬蹄聲,單塵的聲音傳來。


  齊煜辰冷哼了一聲,並不理會他,狠狠的又抽了馬屁股一下,快速的向前奔馳著。而單塵也一路的追逐,兩個人相差不遠,距離也越拉越近,終於,齊煜辰拉了韁繩,趙嵐嵐被顛簸的七暈八昏的,被齊煜辰拽下了馬,這時她才發現,他們現在站在一處山崖的邊上……

  此時,單塵也已經到了,急忙的下了馬,大吼了一聲,“辰,不要衝動!”


  “哈哈,單塵啊,單塵,我齊煜辰待你一向不錯,你竟然會背叛我!”齊煜辰臉上帶著悲慘的笑容,看了讓人不免的覺得悲傷,這就是他掩飾之下的真麵目麽?龍陽之癖,在現代可能不算什麽,但是在這個社會,壓力會十分的大吧,而齊煜辰能堅持到現在,又頂著多大的壓力才一路走過來的呢。


  “辰,你放了她,放了她。”單塵試著向前走了兩步。


  “你別過來!要不然我就直接的將她丟下去!”齊煜辰拽著趙嵐嵐,手緊緊地卡在趙嵐嵐的脖頸上,讓趙嵐嵐動彈不得,而他們的身後,赫然就是懸崖。


  “辰,不要在做傻事兒了,你放了她。”單塵的聲音傳來。


  “我放了她?那誰放了我?單塵,我心裏不甘,我不甘,你知道麽?”齊煜辰大聲的吼著,他所說的不甘,應該是對趙嵐嵐的不甘吧。


  “我知道,我全都知道,我還在你的身邊。”單塵眼中也現出悲傷的情緒,一瞬不瞬的瞅著齊煜辰。


  “單塵,我不明白,憑什麽一個女人能做女皇,而我們就不能在一起,為什麽人們看我的目光都是那樣的?充滿鄙視的?我那裏錯了?我哪裏錯了?”齊煜辰幾乎發瘋一般的怒吼著。


  “辰,我們去一個沒人的地方,好好的生活,好不好,你聽我的,你放開她。”單塵還在試探著往前走。


  齊煜辰的臉上露出慘淡的笑容,“單塵啊,單塵,為什麽世上的東西都要改變呢?你還敢說跟我在一起?我問你,你是不是愛上了這個女人?”


  單塵的眸子閃了閃,沒有說話,眼中似乎有掙紮。


  “哈哈,我就知道!”齊煜辰哈哈的大笑著,卡在趙嵐嵐脖子上的手又緊了緊。“單塵,你為什麽要愛上這個女人,為什麽?”


  “辰,你聽我說.……”單塵的臉上露出悲戚的神色,而他們三個人距離不過三步遠,趙嵐嵐一陣的呼吸困難,臉色漲紅,張著嘴巴大口大口的想要呼吸空氣。


  “你先放了她。”單塵看出趙嵐嵐的臉色,焦急的開口。


  換來的不過是齊煜辰更加悲戚的笑容,“單塵,我跟她必須死一個,我想要看看你究竟會救誰。”


  齊煜辰說完,拽著趙嵐嵐向身後的懸崖一躍,雙雙的掉下了懸崖,單塵向前一撲,直接的就抓住了趙嵐嵐的衣衫,而齊煜辰,隻是靜靜的看著這一切,掉了下去。


  “抓緊我。”單塵開口,使勁的往上拽趙嵐嵐。


  “單塵,為什麽救我。”趙嵐嵐抬頭瞅著滿臉汗水的單塵問道。


  單塵的嘴角掛起慘淡的笑容,“因為,他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一絲的希望了,他不願意在過現在的生活了,死,對與他來說是種解脫,而你不同,你還有千千萬萬的越國子民,你是他們的希望,所以,你不能死。”


  趙嵐嵐為他所說的話一震,頓時覺得齊煜辰很可憐,活的很卑微,其實他並沒有錯,隻是這個世界不對,造成了他的錯誤的發生。


  這時候,水炎騎著馬也奔了來,他看到趙嵐嵐這般的處境,直接的早馬背上一瞪,躍到了單塵的旁邊,一起拽著趙嵐嵐,這才將她拽了上來。


  “你有沒有事兒?”水炎擔憂的瞅著趙嵐嵐問道。


  趙嵐嵐搖了搖腦袋,走到單塵的身邊,單塵隻是默默的瞅著那山崖,神色悲戚,眉宇中掛著釋然。


  “單塵,你什麽打算?”趙嵐嵐瞅著單塵,問道。


  “我想下去陪他,我答應要陪他的。”單塵的唇角微微的勾起,瞅著趙嵐嵐,眸子裏平靜的就仿佛一灘春水,仿佛真的什麽都不在乎,什麽都放下了一般。


  趙嵐嵐聽到他的話一怔,隨即便也釋然,也許,這是單塵最好的結局,對於齊煜辰他們兩個最好的結局,曾經他們以為能用自己的能力改變世界,但是現在看來,不過枉然,世界也不會為了他們小小的人而變得怎麽樣,既然無力反抗,那麽隻有適應,這便是這個殘酷的世界。


  “我能不能吻你?”單塵突然說道。


  趙嵐嵐一怔,才想回答,單塵已經攬過了她的腰,溫熱的唇印上她的唇,就如一個鵝毛一般,落在唇上,他並沒有深入,放開了她,衝著她淡淡的笑著,那笑容裏麵什麽都不慘,隻是單純的笑,然後,慢慢的向後走,閉上雙眼,張開雙臂.……

  趙嵐嵐久久的屹立在山崖邊,她不想去探討什麽單塵對齊煜辰存在的究竟是怎麽樣的感情,現在什麽都不重要,重要的隻是一顆心的安定。


  她歎了一口氣,回頭,水炎站在她的身後,水炎默默的伸出雙手,趙嵐嵐淡淡的裂開笑容,然後抓住了他的手。


  他們回到皇宮的時候天都已經黑了,趙嵐嵐甚至連換洗的時間都沒有,她便直接的進了唐澤的房間。


  房間裏麵很黑,很靜,甚至都能覺得好像唐澤都不存在了一般,她想到這裏,搖了搖腦袋,大步上前,走到桌子旁,點燃了蠟燭,屋子裏麵頓時就揚起了昏黃的光。


  趙嵐嵐順著光看去,唐澤躺在床上,麵色蒼白,仿佛就是一個木頭人一般,一動不動,甚至都感覺不到他在呼吸,他的生命,趙嵐嵐想打這裏,心頭一顫,伸手撫上他的鼻翼,然後不由的舒了一口氣,他還在,隻是呼吸薄弱了一點。但是他還在。


  趙嵐嵐瞅著他那張絕美的容顏,心裏頓時一種悲傷的感覺湧了出來,她拉起他的手,瞅著他那慘白的臉頰,以往的記憶全部一股腦都湧了上來,她的手慢慢的在他的臉頰上流動,唐澤,你快些醒來吧。


  她慢慢的躺在他的旁邊,伸手摟著他的腰,慢慢睡去。


  第二天的朝堂之上,趙嵐嵐眯著眼睛瞅著下麵的那些大臣,麵上沒有絲毫的表情,對於他們,雖然這裏麵也有貪官的存在,但是她卻裝作不知,有時候,這些事物都相對性的,有壞的東西,才能有好的存在,他們是相對存在的,若是一方突然的滅絕,那麽另一方也就不會襯托出好的,就的相稱相應。


  到沒有什麽大事兒,今年還算不錯,很少有天災發生,對於越國來說,這就是好的一年,不會有災難的發生,子民們才能安居樂業。


  退朝了,整個金鑾殿之上隻有趙嵐嵐一個人,她坐在那裏,俯視著下麵空蕩蕩的大殿,一股自己向來追求的成就感油然而生,或許,對於這一切的一切,她都是想要好好對待的,她漸漸的愛上了這把椅子,這把能夠讓她俯視眾人的椅子。


  “嵐嵐。”


  趙嵐嵐順著聲音看去,水炎站在門口,慢慢的向她走來,她並不說話,隻是默默的瞅著他,甚至都想到了以往跟這個男人的糾纏,那場景好像都是上個世紀的事情了一樣。她都有些記不清了,唯一能記住的那便是對這個男人的感情。


  “你開心麽?”水炎站在地下,俯首瞅著坐在寶座上的趙嵐嵐。


  趙嵐嵐甚至連想都不曾想,“開心,怎麽不開心?我能做我想做的事情還不開心麽?”


  “嗯,那便好,我不會離開你。”水炎的聲音不大,但是卻真真切切的讓趙嵐嵐聽到了,趙嵐嵐唇邊綻開一朵笑容,微微的點頭。


  桃花林處,趙嵐嵐躺在貴妃椅上,微微的眯著眼睛,右手拿著一個酒杯,研判迷離,慢慢的飲了一口。


  “嵐嵐.……”依依被兩個太監帶了來,看著躺在貴妃椅上的趙嵐嵐微微的一怔,小臉上竟然不滿了緊張,這樣的趙嵐嵐她還真的是有些不適應。


  趙嵐嵐慢慢的起身,瞅著依依,隨意的揮了揮手,那兩個太監便退了下去,整個桃花林處,隻剩下他們兩個人。


  依依不解的瞅著趙嵐嵐,不知道她叫她來究竟是做些什麽。


  “依依,唐澤的事情你知道的吧?”半響,趙嵐嵐才問出口,眼神犀利直直的盯著依依。


  依依受不了她那淩厲的眼神,微微的垂頭,“嗯,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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