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8章 你來我身邊有什麽目的
水炎很自然的就牽起了趙嵐嵐的手,倒是趙嵐嵐顯得有些不適應了,臉上帶著一絲的不自然,但是索性水炎在前麵,根本就看不到她的表情,一路的牽著她往前走著,這條通道似乎很長的樣子,他們走了很久,仍然沒有到頭。
“水炎,還有多久,我今天大婚,外麵的人還都在等著……”趙嵐嵐有些急了,今日的大婚她不能晚到,重要的是現在還有別的國家的使者在呢。
前麵走路的水炎麵色有些寒,抓著趙嵐嵐的手緊了緊,“你知道什麽輕重麽?還琢磨著大婚,我怕你到了那裏還沒來得及大婚就被炸掉魂飛魄散了。”
水炎冰冷冷的話語傳進趙嵐嵐的耳畔裏,頓時覺得無比的委屈,什麽時候竟然被一人這麽的教訓過了,頓時也不再說話了,任由水炎帶著她一路的向前。
二人不知道又走了多久,磷粉的味道越來越重了,水炎拽著她多走了幾步,就看到了一個大坑,坑裏麵滿是磷粉,那磷粉的數量之多簡直讓趙嵐嵐咋舌。
“怎麽,這裏這麽多的磷粉。”趙嵐嵐目瞪口呆的問道。
水炎走上前,慢慢的說道,“你知道磷粉之上是什麽地方麽?”
趙嵐嵐的麵上一僵,審視的眼睛瞅著水炎,難道,這上麵會是.……將詢問的眼神瞅向他,水炎微微的點頭,“你猜的不錯,正是那個地方,你大婚的大殿之上,而隻要你一進去,下麵就會有人直接的點燃這些磷粉,後果,就不用我說了吧?”
趙嵐嵐隻覺得一陣的毛骨悚然,要是沒有察覺到這一切的發生,恐怕現在的她早就煙消雲散了吧?
他們在通道裏麵看著這堆磷粉縱著眉頭,而皇宮內簡直都快找瘋了,越國的女皇竟然在大婚之日消失不見了,若是找不到的話,將會是越國最大的笑柄吧?要是沒有別的國家的來使還行,但是現在還有別家的使者在這裏。
寶寶焦急的在趙嵐嵐剛才還待著的屋子裏麵踱步,怎麽說剛才趙嵐嵐還在這裏的,怎麽她出去一趟,趙嵐嵐就不見了呢?
門吱呀的被推開了,水炎臉色慘白的走了進來,麵上露出焦急的神色,“嵐嵐呢?”隨口便問道。
寶寶也很焦急,心情煩躁,沒好氣的答了個不知道,水炎本來就提著的心立馬的到了嗓子眼,快速的跑了出去,尋找著趙嵐嵐,隻要她不出現在大殿之上一切都有轉機。
山洞裏麵的兩個人對視著,“我們就在這裏等著?”趙嵐嵐問道,雖然心裏有些懼怕,但是卻也有一絲的焦急。
水炎剛想說話,突然聽到了什麽聲音似的,直接的抓住趙嵐嵐的手臂靠在了一邊的牆壁上,趙嵐嵐的臉貼在水炎的胸口,鼻息裏滿滿的都是屬於這個男人的味道,味道是那麽是熟悉,仿佛一切都不曾改變過,但是,卻什麽都變了,她的心微跳,也聽到了想這邊走來的腳步聲,頓時,屏住了呼吸。靜靜的等著那個人的出現。腳步聲漸緩,同時趙嵐嵐也猛地吸了一口氣,等著那人的出現。
突然走來了一個身穿著太監的人,還沒等那個太監反應,水炎上去一個劈手就將那個太監砍到了,悠悠的閉上了眼睛。趙嵐嵐這才鬆了一口氣。
“這個似乎不是昨天的哪個小太監。”趙嵐嵐上前,查看著道。
“不知道這裏究竟有多少人,我們還是先出去吧。”水炎拉著趙嵐嵐的手直接的走了出去,這裏的磷粉的味道實在是太重了。兩個人走了上來皆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想到自己的大婚,便將眼睛投向了水炎。
水炎也不瞅她,隻盡自的帶上了另一個麵具,赫然是齊暮辰,趙嵐嵐張了張嘴巴,沒有問出口,兩個人這才走出了這裏,正巧趙嵐嵐碰到了找她的依依,快速的跑回小屋子,依依對她不免就是一陣的埋怨,說大殿裏的大臣們早就等急了。趙嵐嵐急忙的走到了小屋,換好了衣服,這才出現在大殿之上了。
趙嵐嵐雖然服飾上並不似女子嫁人那邊的繁瑣,頭發上也沒有帶幾個簪子,但是她出現的那一刻還是成功的鎮住了所有大殿裏麵的人,眾人都被趙嵐嵐的容貌所吸引。
趙嵐嵐半眯著眼睛一步一步的走向呂梁,呂梁的眸子裏麵有不忍,有掙紮,反正有很多的情緒,但是最後卻還是被趙嵐嵐對他那淩厲的眸子所鎮住。
趙嵐嵐不信,下麵被呂峰埋了那麽多的磷粉,他呂梁會不知道,頓時心裏就產生了一種被欺騙了的感覺,很難受。她一直都不曾懷疑他,但是這次真的是徹底的將她的心傷了,她想信他,但是心卻不在允許。她嘴角含笑,隻是那笑容卻沒有延伸進眸底,一步一步的走向呂梁,仿佛用了最大的力氣。
站在屋簷之上的呂峰遲遲都沒有等到他期待已久的爆炸聲,臉色越來越黑,想到的結果就是被水炎找到了他藏炸藥的地方了?頓時眼中閃過一絲的狠戾,快速的飛身下去,向皇宮的方向掠去。
趙嵐嵐站立在呂梁的麵前,仔細的瞅著呂梁的臉,麵上仿佛薄了一層的寒冰,“呂梁,你有沒有什麽事情對朕講。”
趙嵐嵐對熟悉的人都不會稱朕的,都是以我說話,現在對呂梁稱朕,讓呂梁的心一顫,不知道趙嵐嵐是什麽意思,還是趙嵐嵐知道了什麽?難道知道他大哥的計劃了?他的嘴巴微張,但是卻什麽都說不出來,腦子裏展現著藩國國主的麵容,他為了父親,隻能對不起嵐嵐了,他堅定的瞅著趙嵐嵐。
“沒有什麽說的。”
趙嵐嵐的臉上浮現出失望的神色,慢慢的轉身,瞅著來參加大婚的使者跟大臣們,慢慢的開口,“諸位,你們能來參加我的大婚,我萬分的感激,但是,現在,我臨時決定,大婚取消。”趙嵐嵐無視眾人的驚訝聲,慢慢的轉身瞅著呂梁一字一頓的開口,“我不會允許我的身邊出現對我不忠之人。”
眾人聽了這話更是驚訝了,皆睜大了眼睛瞅著趙嵐嵐,不知道她說這話究竟是什麽意思。趙嵐嵐看到呂梁眼中閃過的一絲傷痛,慢慢地將臉轉向坐在兩旁的大人,慢悠悠的開口,“這件事情,是這樣的,藩國大皇子近日出現在我越國,但是卻不是來參加他弟弟大婚的,而是策謀著怎麽殺死我的。”
“哈哈,不錯,我就是來殺你的。”大殿外麵突然的傳來瘋狂大笑的聲音,一個身影快速的向著趙嵐嵐掠來,寒光一閃,竟然掏出了一把劍,衝著趙嵐嵐就刺了過去,眼看著就要刺到趙嵐嵐,趙嵐嵐連連的後退了幾步,眼睛看到水炎也從大殿外麵進來,掏出劍向著呂峰刺來,但是遠水救不了近火,眼看著就要刺到了,突然眼前紅影一閃,竟是呂梁擋在了她的麵前,趙嵐嵐的眸子緊眯,也不知道哪裏來的力氣,推了呂梁一把,也得虧了這一推,那劍便刺進了呂梁的左肩。
然後又是撲哧一聲,水炎的劍至,刺進了呂峰的身體裏,呂峰瞅著麵前的呂梁,嘴角流出鮮血來,“我早就說過,你做事優柔寡斷,不會成就大事兒,你竟然為了這個女人還擋我的劍,傻子,真是傻子。”
呂梁笑了笑,瞅著嘴角慢慢溢出血來的呂峰,“大哥,你沒有愛過,你不知道,下輩子,我希望你能懂愛,下輩子我願當你的大哥,照顧你。”
呂峰的眼中閃過一絲的安定,慢慢的倒下,而呂梁也眼前一黑再也沒了知覺。
“嵐嵐,你沒事兒吧?”水炎收了劍,急忙的問道。
趙嵐嵐深深的看了他一眼,然後搖了搖腦袋,果然,真是兩個截然不同的人,但是為什麽當初就真的將他當成了他了呢。
“唐澤,你將這裏處理好之後來見我。”趙嵐嵐說道,盡自的回了宮殿,而身後的唐澤一怔,她喚他唐澤呢。
唐澤處理還大殿的事情,來到了趙嵐嵐的宮殿,這才發現,竟然所有的人都在這裏,而且最讓他頭疼的就是齊暮辰也在這裏,而且還大氣凜然的坐在趙嵐嵐的旁邊。
趙嵐嵐居高臨下的瞅著唐澤,雖然他並沒有傷害她,反而一直都在幫她,但是她的心裏就是不舒服,不能在身邊放一個不安全的人,這是水炎跟她說的,所以,她必須學會恨。
“唐澤。”趙嵐嵐輕輕的喊道,“這是你的真名麽?”
唐澤的渾身一陣,原來,真的全部都知道了,他嘴角含著一抹淡淡的微笑,然後點頭,“是,我是叫唐澤。”說完,盡自的摘下了麵目,竟然也是一張足矣霍亂蒼生的臉孔,趙嵐嵐瞅著這張幾乎陌生的臉,淡淡的點頭,顯得極其的漠然。
“你來我的身邊有什麽目的?”
“對不起,這樣的問題我是不會說的,但是有一點我想告訴你,那就是,我永永遠遠都不會傷害你的。”他信誓旦旦的開口,瞅著趙嵐嵐的臉說道。
這一點倒是不容置疑的,但是不能查到他究竟的目的,趙嵐嵐是不會這麽輕易的放開他的,她瞅著唐澤的眼睛,幽幽的開口,“你當真不說?”
“這是唐澤的原則,陛下要要殺要剮悉聽尊表。”他的眸子裏還是那可惡的堅定,趙嵐嵐的心裏閃過一絲的陰霾,閉上了眼睛,在慢慢睜開,眼睛裏麵的掙紮卻早就被她隱藏了起來,這件事情容不得就這樣結束,趙嵐嵐隨便的揮了揮手,“壓下大牢。”
唐澤的臉閃過一絲的傷感,但是還是老老實實的跟著那些人去了大牢,都說大婚累,確實是這樣,趙嵐嵐不止是累身,更加的累心。
她揮了揮手,將他們都遣走了,然後閉上了眼睛,半響突然傳來了聲音,似戲謔。
“其實你早就知道此人非水炎了吧?”水炎的聲音響起,趙嵐嵐睜開眼瞅著他,並不開口說話,其實早在趙嵐嵐知道一品居竟然是水炎開的之後,她便開始懷疑他,尋找他不是水炎的線索了,線索很多,但是她還是不願意相信,隻好繼續的欺騙自己,欺騙自己他就是水炎,自己心心念著,日日想著的水炎,但是他終究不是。
“他對你很好?”水炎再次的追問,趙嵐嵐的眸子裏閃過一絲的不耐情緒,瞅著水炎那張平淡無奇的臉孔。
“對,你說的對,我的所有的難關都有他幫我闖,你還回來做什麽?你當初不是說要陪在我身邊的?你還回來做什麽?”趙嵐嵐顯得有一些暴躁,連忙的說道。她的話還沒有說完,水炎便一把的將趙嵐嵐抱住,是那般的緊,不願放開手。
與此同時趙嵐嵐的淚也刷的掉了下來,張開了嘴巴一把的要上水炎的肩頭。水炎渾身一顫,但是並沒有閃躲,就那麽讓趙嵐嵐咬著,泄恨。
“當年都是我的錯,開始是打算守在你的身邊的,但是一個以前曾今救過我,教過我武功的師傅突然傳來信鴿,說他命不久矣,叫我過去,我無法,隻能過去,誰知道這一走便是這麽長的時間,回來的時間正好聽到了有什麽玉璽出現的傳聞,所以我便冒充了齊國的大皇子了。”水炎解釋道,聲音雖然還是以往的冰冷,但是卻多了對趙嵐嵐的一種遷就。
“算了,暫時的原諒你了。”趙嵐嵐開口一副很大方的樣子讓水炎頓時就覺得哭笑不得。
趙嵐嵐坐在椅子上,但是心情卻越來越煩躁,瞅著外麵的皓月,忍不住腳步踱來踱去,心情十分的鬱悶,因唐澤,也因折子,今日,天地會的人正在招兵買馬,而且傳來消息,竟然說玉璽早他們的手上,聽到這個趙嵐嵐簡直都如炸了毛一樣的,一時間不知道怎麽辦才好了,真是的怕什麽來什麽,沒想到玉璽還真的就到了他們的手裏,還有就是,那個天地會的總堂主究竟是什麽角色,看來有必要她要去會會了,在也不能讓他們如此的放肆了。
心情本來煩躁的趙嵐嵐走了出去,院子裏麵傳來了淡淡的花香,趙嵐嵐喜花,所以院子裏總會放上很多的鮮花,風一吹便會聞到花香,本來今天累得半死的她應該去睡覺的,但是現在卻怎麽都睡不著,想到了呂梁,還不知道他傷的究竟怎麽樣了,索性就去了他的宮殿裏麵。朝陽殿本來算是他們新婚的大殿,裏麵滿滿的都是一片的喜色,本來是挺高興的一件事情,卻讓這些紅色也變得十分的淒涼了。
趙嵐嵐走上前去,屋外的丫鬟們急忙的行李,趙嵐嵐微微的頷首,便走了進去,裏麵墨清正在給呂梁包紮傷口,依依在一旁看著,趙嵐嵐急忙的上前走了兩步,看到床上蒼白的臉孔,心上一疼,連忙的問道。
“他怎麽樣了?”
“他並未傷到重要部位,但是身上的那傷口也夠深的了,所以,我一直都在幫他止血,好不容易將血止了,這才包紮上,不過,你就放心吧,他並無大礙,明日就會醒來了。”墨清幽幽的說道,眼神不時的掃向趙嵐嵐,趙嵐嵐瞅著床上的他點了點頭,並未開口說話。
“那你打算怎麽處置他?”墨清問道,不能不管不問吧?這次出了這麽大的事情,是繼續的將大婚補上呢,還是將呂梁送回去呢?這些都是問題。
“不知道,等他醒來,看他怎麽選擇吧。”其實趙嵐嵐的心裏早就有了答案,就算是呂梁醒來之後,他也會選擇離開吧?而趙嵐嵐也無法放下心裏的包袱跟他相處在一起,所以,她也會讓他走的,兩個人的結果不外乎是離開,但是離開卻也是兩個人最好的選擇。
“嗬嗬,好了,睡覺去了,半夜了,嵐嵐你是呆在這裏還是去睡覺啊?”墨清問道,臉上還帶著曖昧的笑容。
“你們先走吧,我一會兒也走。”趙嵐嵐直接的無視掉墨清的話語裏麵的曖昧情緒,對著他們說道,依依跟墨清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兩個人的眼裏都閃著曖昧的情緒,看的趙嵐嵐好一陣的惡寒。
趙嵐嵐沒來由的打了個寒顫,然後扯了扯嘴角,瞅著他們兩個人,“你們兩個人也早些的睡吧,別折騰的太晚了。”
此話一說,本來走在前麵的墨清正要邁步走出去,聽到趙嵐嵐的話差點一頭栽下去,而依依的後背則僵了僵,回過頭來麵色季紅,想要解釋什麽,但是看到趙嵐嵐這樣的神情,便什麽都沒有說出來,隻是充滿羞澀地瞥了趙嵐嵐一眼,便快步的離開了,惹得趙嵐嵐好一陣笑,這兩個人真是好玩。
兩個人消失在門口,趙嵐嵐瞅著床上臉上蒼白的人,伸手摸了摸他的臉頰,但是心裏卻無法做出抉擇,心裏默默地開口,你要留下,便留下,你若想離去,我也不會強求的,她深深的歎了一口氣,靠在呂梁的床沿上,竟然睡了去。
醒來是被一陣癢醒的,不知道為什麽唇角癢癢的,她睡眠一向輕,所以很快就醒了過來,看到了那雙瞪的大大的眼睛,正柔柔的瞅著趙嵐嵐。
趙嵐嵐的心微微的一動,衝他微笑道,“你醒啦。”說著站了起來,趴在床沿上睡了一宿,這一宿卻睡的她渾身酸疼。
“嵐嵐,對不起。”
身後突然傳來呂梁歉意的聲音,趙嵐嵐的後背僵了僵,並不轉身,隨意的動了動,還是覺得渾身酸疼的厲害。半天,才轉身,瞅著床上那略帶著歉意的呂梁。
“你什麽打算?”趙嵐嵐的聲音充滿了冰冷的味道,這件事情上還是要呂梁自己解決,看他的想法是什麽吧。
呂梁沉默不語,一雙眸子緊緊的盯著趙嵐嵐,他想要陪在趙嵐嵐的身邊,但是現在卻在也無法陪在她的身邊,他的哥哥做出了這樣的事情,他那裏還有臉麵真的在呆在趙嵐嵐的身邊啊,趙嵐嵐的態度他也看到了,雖然麵上並不反對,讓他選擇,但是自己卻無論如何都無法再原諒自己了,所以,最好的選擇隻有是他離去。
“我想回藩國了。”他的聲音淡淡的,沒有一絲情緒的波動,趙嵐嵐的眼眸微微的垂下,就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但是卻也不攔著他,隻是微微的點了點頭,表示讚同,確實是這樣,她還怎麽挽留他呢?兩個人根本就無法將心裏的那絲顧慮祛除,誰也不能真的當做沒事人一樣的在一起相處吧?
“我想明天便走。”呂梁再次的開口,望著趙嵐嵐的臉。
趙嵐嵐的唇角綻開一絲苦笑,“為什麽這麽急,你可以將病養好了再回去的,不至於要這麽的急吧?”
“我父皇不知道怎麽樣了,我沒有任何的心思在帶在這裏了。”呂梁說道,眼睛瞅向床幔,繼續說道,“我不能丟下我父皇,他是我最親的人。”
趙嵐嵐不在說話,隻是微微的點頭,望了望外麵,直接的就走了出去,然後離開這裏,趙嵐嵐眯著眼睛瞅著太陽,明明的給人帶來溫柔的東西,為什麽看在她這裏卻還是這麽的冰冷呢?
夜幕降臨,趙嵐嵐查看著奏折,上麵不外乎都是關於那個天地會的近況,這個天地會的勢利已經蔓延到了三個縣了,現在的情況並不容樂觀,若是長此下去,恐怕這個皇宮都不姓越了,她心裏氣憤,啪的一身將折子摔在地上,雙手揉著腦袋,頭疼的厲害,突然聽到一陣腳步聲,趙嵐嵐並不抬頭便也知道此人是誰。
“怎麽發這麽大的火氣。”水炎的聲音傳來,然後就是翻看奏折的聲音,“這個天地會的勢利竟然這麽大了,打算怎麽辦?”
“我要知道怎麽辦的話,我就不用在這個地方頭疼了。”趙嵐嵐悶悶的說道,瞅著站在對麵的水炎,喝了一口茶,這才又開始瞅向下一個折子,都是關於天地會的。
“聽說玉璽在他們那裏,是不是隻要我們拿回玉璽的話,就能夠扳回一句麽?畢竟,玉璽在那裏,百姓們就既有可能的信服那邊。”水炎說道,這一切還不都是那個玉璽鬧的,玉璽流落在外,當人和多人都擔心這個問題的存在,誰不想得到玉璽然後做皇上啊?
趙嵐嵐點頭,話雖然是這麽說但是又該這麽來找到那個玉璽呢?恐怕那玉璽早就不知道被天地會的總堂主放在了那裏了呢。絕對不是那麽隨便就能找到的。想到這裏一陣的頭疼,這些該死的天地會,她趙嵐嵐是怎麽對他們了,竟然讓她陷入了兩難的地步,真是該死,該死。
趙嵐嵐幾乎發狂了,嘴唇更是起得哆哆嗦嗦的了,想到玉璽,就是紮在她胸口的一陣刺啊,本來是死物,卻還要好好的得到,弄不好被有心人奪了去就能當皇上了?那越國豈不是要大亂了?
“這件事情上,你覺得該怎麽辦?你以前是怎麽安排的?”水炎突然開口問道。
趙嵐嵐的心中一動,以前?以前好像都是唐澤幫他差的,隻是那人仿佛對他實在很反感,他都沒法接近。趙嵐嵐深深的歎了一口氣,最心疼的事情就是看到自己交好的一個人,反手插自己一刀,那真的是得不償失了,而唐澤正是這樣的人,雖然他對趙嵐嵐盡心盡力,幫她查這件事兒,那件事兒的,但是他要是不說實話的話,她心裏的疙瘩就怎麽都消散不了,都會在她的心底存在的。而且她並不知道下一秒唐澤會不會就倒戈,來對付她呢?那麽就太可怕了,因為自己的這點微不足道的底牌都被他看在眼裏,要是要打敗趙嵐嵐的話,那簡直就是一個舉手就能做到的事情。
“嵐嵐,你在想什麽?”水炎的聲音傳來,清冷的聲音讓趙嵐嵐為之一怔,隨即瞅向水炎,水炎坐在椅子上喝茶,神情優雅,其間透著些許的悠閑的神色。
“沒有,我想去天牢裏麵看看唐澤。”趙嵐嵐說道。
水炎的眸子立馬就眯了起來,瞅著趙嵐嵐淡淡的開口,“你不用問我,現在你是越國的女皇,你想去哪裏還不是去那裏?”
趙嵐嵐微微的點頭,不知道自己為什麽對於水炎的時候,心裏總是有一種懼怕的感覺,而跟唐澤在一起卻不是這樣,她知道,自己不是真的怕水炎,隻是他身上那獨特的氣勢是她怎麽都學不來的。
陰暗的天牢裏,唐澤被綁在一個木柱上麵,渾身上下濕漉漉的,臉上還滴滴答答的掉著水,渾身滿滿的全是傷口,全部都是鞭子打傷的痕跡,趙嵐嵐簡直有些不可置信的瞅著麵前的唐澤,不敢相信,站在她麵前的真的就是唐澤。
“來人,來人!”趙嵐嵐臉色滿是陰霾的大聲吼道,沒一會就跑來了一個天牢的總管,總管看趙嵐嵐的臉色有些難看,不由的伸出衣袖,擦了擦臉上的汗水。
“陛下,有什麽吩咐?”
“誰打傷的?誰下令叫你們用刑的?”趙嵐嵐瞅著他大聲吼道,那個總管立即就跪在了地上,支支吾吾的將眼神投向趙嵐嵐旁邊的水炎身上。
“問你話呢!”趙嵐嵐大聲吼著,那個總管連忙的縮了縮脖子。再次的用衣袖擦了擦臉上的汗水。
“是……”他的話還沒說完,旁邊的水岸率先的開了口。
“是我命令用的邢。”水炎毫不畏懼的瞅著趙嵐嵐,趙嵐嵐也狠狠的瞪著水炎,眼神掃到一旁的鞭子,拿起來毫不猶豫的就往那個總管的身上抽去,頓時殺豬般的叫聲傳來了,一直到趙嵐嵐抽累了,這才停了手,而一旁的水炎麵色仍然不便,隻是瞅著趙嵐嵐,趙嵐嵐微微的喘著氣,瞅著水炎的眸子裏滿是憤怒。
“來人,將他放下來。”
侍衛們不敢怠慢,急忙的將唐澤放了下來,放下來的時候沒有放好,唐澤疼的悶吭了一聲,趙嵐嵐急忙的湊上去,看著他渾身的傷口縱了縱眉頭,“去叫墨清來。”
說完將視線投到唐澤的臉上,唐澤臉色蒼白,看到趙嵐嵐來了,不由的咧嘴一笑,他那張俊俏的臉龐上也滿是傷痕,看的趙嵐嵐好一陣的心酸。
“你來了。”唐澤淡淡的開口,瞅著趙嵐嵐的臉孔說道,趙嵐嵐微微的點了點頭,卻怎麽都說不出話來,不知道該怎麽跟他說,怎麽問出口,知道他是不會說的。
“你覺得怎麽樣?”趙嵐嵐關心的問道,但是眼神卻不時的瞥向站在天牢門口的水炎,水炎並沒有進來,而是站在門口靜靜的等著她,臉上仍然是那萬年不變的灰冷。
“我沒事兒,不過是皮外傷罷了。”唐澤說道,一雙眼睛閃亮閃亮的,瞅著趙嵐嵐,但是還沒等趙嵐嵐反應過來,就聞到了一股異香傳來,躺在那裏的唐澤臉上透著灰冷的神色,一雙手緊緊的抓著趙嵐嵐的手,顯得格外的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