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6章 越軍襲來
“我的人還在麽?”趙嵐嵐淡定的開口,心裏卻一點把握都沒有,不確定呂梁真的不知道她是女皇?若是知道了,隻怕她這個女皇也就當到頭了。
“喂狼了。”他語氣依然淡淡的,仿佛根本就不是在談論生死,那神情淡的仿佛在談論天氣一樣。
趙嵐嵐的呼吸一滯,心裏酸酸的,想著他們麵對嚴刑拷打依然不退卻的神情,就覺得自己這個女皇當得真的好失敗,好失敗。竟然連這麽一群人都保護不了。
“但是我還是懷疑你的身份,你的身份似乎不低。”他犀利的眼神直直的射向趙嵐嵐的臉孔,還帶著微微的探究與疑惑。
趙嵐嵐默默的接受著他的目光洗禮,臉色甚至連變都沒有變,“不是已經知道了我的身份了麽?”
“隻是不確定罷了。”他眼中的探究不曾卸去,緊緊盯著她的眸子幽深如墨,讓人輕易的看不透他的情緒。趙嵐嵐淡笑,她看不清他的情緒,而他似乎也未必就能猜到她的想法。
“既然人都已經死了,那我沒必要待在你這裏了。”趙嵐嵐將手上的魚遞到一旁的士兵手裏,拍了拍手就像離去。
“你以為你走的了麽?”他笑得別有深意般,甚至還帶著自信滿滿的神情。
“你想怎麽樣?”趙嵐嵐的臉上立刻就展現出十分不耐的神情,而旁邊的士兵更是一步一步的向她靠近著。
她心裏一驚,就知道,這個地方好來不好走。
“我隻是想跟你坐在帳篷裏喝喝茶罷了。”他笑著回答,卻不製止那些士兵,他們將趙嵐嵐製止住,直接的將趙嵐嵐帶到了呂梁的帳篷裏。
帳篷很大,一旁甚至還擺著許多的書籍,趙嵐嵐拿起一本,竟然是兵書,她還真的沒有想到,呂梁竟然還看兵書。她一直都以為藩國是靠外來因素才與自身的蠻勁才與越國打了三年的仗,現在看來,原因還真的很多。
“你也看兵書的麽?”低沉的聲音響起,呂梁背著手,走進來,停在她的旁邊,嘴角仍然是那抹孤傲的笑容。
趙嵐嵐瞅著他的眸中,心下氣惱,冷哼一聲,轉身不去理他。身後的呂梁不怒反而笑出了聲音。
“你笑什麽笑,趕緊把我放了。”趙嵐嵐聽見他笑,心裏再次的氣悶,皺著眉頭向他說道。
“放你走跟我作對?”他反問,最後索性直接的坐在了軟榻上,靜靜的喝著酒。
趙嵐嵐一肚子的悶氣無處發泄,直接的湊到呂梁的邊上,伸手搶過他手裏的酒壺,也不管不顧,直接的灌了進去。
頓時,酒下肚,趙嵐嵐甚至都能感受得到酒是怎麽下到肚子裏的,辣,真辣,一路辣到胃裏,嗆得她直咳嗽。
呂梁爽朗的笑聲再次的響起,“不會喝酒,還勉強自己喝。”
趙嵐嵐看他眸子裏的輕蔑更加的氣憤,心裏所有的委屈全部都湧了出來。怒視著他,眼睛越瞪越紅。最後,索性不去瞪他了,拿起酒壺再次的灌下去,辣的感覺再次的襲來,整個人都打了個冷顫,腦袋也混濁了起來,看呂梁的身影竟然能看出三個。腦袋越來越沉,空空的,什麽都想不起來,記不起來了……
清晨,軟榻之上的趙嵐嵐睜開眼睛,頭疼欲裂,她坐起來,使勁的用手錘了錘,突然,感覺不對勁,她的眼眸瞪大再瞪大,這是哪裏?她怎麽會在這?
突然,記起昨天她好像是被抓到了呂梁的帳篷裏了,最後記憶一點一點的回歸,這裏是呂梁的帳篷。
但是,沒一會兒,趙嵐嵐倒吸了一口涼氣,不可置信的回頭,看著躺在軟榻一邊的另一個身影,呂梁笑得如花一般,一直笑到了眼眸裏,嘴角還高高的揚起,就這麽瞅著她。最重要的是,毯子下,呂梁那強壯的身軀一覽無餘,看的仔細。
她的眸子越縮越緊,然後低頭看向自己,竟然也什麽都沒穿,胸口上甚至還布滿了大大小小的青紫色吻痕。
趙嵐嵐怒瞪著呂梁,嘴巴哆哆嗦嗦,眼睛紅得似乎都要衝了血,“呂梁,我告訴你,我若不死,往後我定要你的命!”
呂梁的神情依然不變,就那麽笑著瞅著她,“這句話,你說了好多遍了,我一直都等著你呢。”
他的話無疑的在激怒趙嵐嵐,趙嵐嵐打惱,直接的向呂梁撲過去,壓在他的身上,狠狠的卡住他的脖子。
還沒等反應過來,卻先看見呂梁的那雙帶笑的眼睛,越發的清明,直到看見他的眼眸趙嵐嵐才知道自己真的是傻到家了。
呂梁的眸子緊縮在她的身體上,她什麽都沒穿,胸口處甚至還布滿了大大小小的吻痕,是他留下的痕跡,昨天到最後他還是製止了自己。因為,他還不屑對一個喝醉酒的女人做些什麽事兒,那樣感覺他根本就是在趁人之危,雖然不想,但是他還是忍不住的在她的胸口留下了那些草莓。
趙嵐嵐反應過來,下意識的想逃,還沒等她真正的逃掉,呂梁的大手直接的扣在了她的腰上,仿佛就像一個鐵臂一樣,緊緊的將她禁錮住,將她的身子猛地向下拉。兩個人坦誠相見了,她甚至都能感受得到,他身體的熾熱。
她頓時大驚,奮力掙紮,卻怎麽都掙不脫他的胳膊,而他,在她的不停掙紮下,眸底的情欲卻越來越深。
身子越來越熱,吐出的呼吸也越來越熱,連帶著兩人周圍的空氣,也都統統的變成曖昧的味道。
而在上方的趙嵐嵐卻越來越心急,無力感再次的加大,恐懼的看著他,有種難以說明的情緒堵在她的胸口。她想逃離,卻無能為力。
呂梁的眸子越來越深,大手按在她的腦袋之上,將她的腦袋按下,唇齒相觸,溫熱的唇觸碰到一起。
趙嵐嵐的眸子裏閃著憤怒,但是卻無能為力,他慢慢的允吸著她的唇,蘇蘇麻麻的感覺,舌頂在她的貝齒上。她咬緊牙關就是不鬆口,任由他無法。
他眼眸裏的笑意越來越深,空出來的那隻手,使勁的恰在她的腰上,她吃疼,條件發射的驚呼了一聲。也就是這一聲驚呼,讓他得逞,他的舌輕盈的席卷她的每一處甘甜,與她的舌糾纏在一起,抵死纏綿。
趙嵐嵐被吻得迷迷糊糊,直到他的手抓住她的柔軟,她頓時如同一個炸了毛的雞,使勁的將他推開,用毯子將自己緊緊的圍住。而她著一圍,直接的讓呂梁紅果果的袒露了出來。
趙嵐嵐臉色爆紅,直接的底下了腦袋,呂梁如猛獸一樣的向趙嵐嵐撲上去,去搶奪她的毯子,兩個人拉扯著毯子,最後還是趙嵐嵐敗下陣來,她那裏有他力氣大啊,呂梁一個用力直接的將她拽進了懷裏。
“四王子,不好了。”一個士兵驚慌失措的闖了進來,看見這一幕頓時麵如土灰,而屋子裏的氣溫立即的下降了好幾度,呂梁的臉寒的幾乎都能滴出水來,犀利的眼神怒瞪著那個小士兵,但是卻也在最快的時間內,整理好了眸底的情欲。迅速的穿好了衣服,最後還不望用毯子將趙嵐嵐的身子緊緊的遮蓋上。
“什麽事兒,說。”冷淡的聲音在帳篷裏響起。
那個小士兵先是哆嗦了一下,這才開口,“是越軍,竟然襲來了。”
呂梁的眸子越發的緊,然後看向床上的人,若有所思。
“看好她。”清冷的聲音不帶有一絲感情,瞅著趙嵐嵐的眸子說道,然後頭也不回的離去。
趙嵐嵐鬆了一口氣,整個人渾身無力的躺在軟榻之上,半天,才用軟榻上起來,穿上衣服。
外麵果然留了好多人看守她,她撂著帳篷的簾子,往外看去細細的數著看守她的士兵,他竟然留了將近十個人看守她,無奈的將腦袋伸回,在帳篷裏走來走去,不知道該怎麽出去。
不經意將眼睛落在胸口掛著的小銀哨上,雖然知道這個銀哨並發不出聲音,但是她還是不死心,拿下來,使勁的吹著,仍然不能發生,頹敗的坐在軟榻之上,這個該死的雲靈慶。竟然給了她一個不響的哨子,還美名其說一旦有事情就吹哨子,他就會出現,現在好了,危機時刻用了才知道,這個哨子根本就不會出聲的。
趙嵐嵐越想越氣,直接的拿起桌上的茶杯,啪的一聲摔倒地上,頓時茶杯四分五裂,滾燙的茶水四濺,“該死的雲靈慶!”
“我又怎麽惹到你了,發這麽大的火。”清冷的聲音傳來,他慢條斯理的從帳篷外走進來,一身白衣,縱使在這環境惡劣的邊境也不見他白衣上有一絲塵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