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極度寵溺
“傻瓜!”阮冰墨攬著月傲晴的腰肢,讓她向上,眼睛對上他的,絕美的雙眸,迸出絲絲柔情,如一個蛛網,將她纏繞的不能動彈。
情不自禁的,她的唇對上他的,像受了蠱惑般,閉上雙眸,眼睫輕眨,柔唇微啟,她甜美的氣息在他唇間流轉,他的心髒不可抑止的跳動,每一下,每一聲,強勁而有力。
這個吻不似以前,沒有任何目的性,就那麽情不自禁,兩人都沒有任何技巧,因為用心,滋味妙不可言。
他品嚐著她唇間的美好,直到一個吻再也無法滿足他,瞳仁的顏色變得深邃,醞釀著情/欲的風暴,喘著粗氣,他離開她,平息著自己下腹的欲/火。
月傲晴拿指尖戳著他的胸膛,“我一度懷疑,你到底是不是不舉。”
“傲晴,別勾/引我。”阮冰墨喘著氣,捉住他胸膛上不老實的手指。
突然像想起了什麽似的,月傲晴攀上阮冰墨的脖子,“冰墨,太後呢?她還會不會為難我們?”
“龍冷烈陪太後去遊湖了,應該不會了吧,太後三天以後,要回京了。”阮冰墨眼睛輕闔,睫毛微眨,撫摸著手中的纖細手指,享受著那滑膩的觸感。
“那個禍害,終於要走了!”月傲晴起身,拿過阮冰墨的衣服,拉著他起床,無奈阮冰墨賴床,怎麽都不肯起來。
“快起床啦,我們也出去逛逛啊,等太後一走,我們就回軍營,好不好?”月傲晴用盡了全力,拉著阮冰墨起床。
正在月傲晴放棄,準備生氣的時候,阮冰墨自己坐起身,刮著月傲晴的鼻子,“這麽容易生氣,小心變老。”
“我不喜歡我男朋友不聽話!”月傲晴嘟嘴。
阮冰墨徑直穿著衣服,揚眉,“男朋友?一起睡這麽久了,該是老公了吧,還有,你是不是說反了?該是你聽我的話!”在跟月傲晴一起的日子裏,阮冰墨學會了不少現代詞語,也知道了不少現代的思想。
“我告訴你,在我這裏,沒有夫為妻綱的那一說,隻有妻為夫綱,以後,你不準姓阮,你姓月阮,叫月阮冰墨!”
阮冰墨沒有說話,緩慢的係著腰帶,嘴角擒笑。
“你發誓,你以後不會拋棄我,不會讓我傷心,更不會去看你的小師妹!”月傲晴雙手叉腰,怒視著阮冰墨,她就是要任性一次,怎麽著?
“我,月阮冰墨發誓,在有生之年,不會拋棄月傲晴,不會惹月傲晴傷心,更不會去看小師妹,永遠都隻看月傲晴一個人!”阮冰墨已經穿戴整齊,從後麵環著月傲晴的腰肢,偏頭,看著她的側臉,“這樣,夠了嗎?”
“夠了!”月傲晴偷笑,已經超過她預期的了。
“好了,走吧!”阮冰墨拉著月傲晴的手,兩人黏糊了半天,終於光明正大的走出了湘南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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湘南王府,阮梟桀,他一連砸碎了三個古董花瓶,這個不孝子,氣死他了,月阮冰墨?他的臉都要丟光了,這個不孝子,沒出息!
隨手再次拿起一個古董花瓶,這花瓶雖然不是上乘的寶物,可是也是價值百兩啊,砸的心疼,這幾個花瓶,又夠買很多兵器了,隨即將花瓶輕輕放下。
月阮墨冰?阮梟桀對著回來報告的管家一個飛腳踹去,淨是些沒用的,讓他去聽牆角,他就聽回來個這些,他的臉往哪擱?
找來了阮冰墨的一個下屬,鷹眼中迸發出陰狠的光芒,咬牙間,一個計劃閃出腦海。
三天後,太後回京,龍冷烈沒有同行,雖然心裏不痛快,但是好歹走了一個大麻煩,月傲晴還是十分的得意。
對龍冷烈愛理不理,龍冷烈也沒有什麽過分的舉動,還假正經的忙起了公事,隻是他的眼光,會經常追隨著她,弄的月傲晴非常有壓力。
阮冰墨仍舊是一個老好人,月傲晴說東,他絕對不會往西,他是打定了主意,要把月傲晴往死裏寵。
那日,月傲晴心血來潮,要用她的小擒拿和阮冰墨比劃幾下,阮冰墨一直讓著她,她就拿根枯枝一直欺壓阮冰墨,終於她發現,阮冰墨根本就是沒有出手,她相當懊惱。
於是阮冰墨不得以使出他絕世的輕功和渾厚的內力,結果,月傲晴一招敗掉,枯枝在阮冰墨手下碎為粉屑,她相當鬱悶。
鬱悶間,她聽見嵐嵐的聲音,還有可瑩,回頭,除了嵐嵐,來的還有力翔、胖子、五福、四海、鐵頭、王衝,可瑩已經學會說話,但是口齒不清,她看見月傲晴的時候,甩都不甩她一下,可是看見阮冰墨,在嵐嵐的懷裏蹦跳著要讓阮冰墨抱。
月傲晴無奈,拉著嵐嵐的衣袖,“嵐嵐,力翔不錯吧,人被烈王打成那樣,瘸著腿去邊疆找你。”
“他錯不錯跟我有什麽關係?”嵐嵐挑眉,兩眼望天。
“跟你沒關係,好吧,等他變心的時候,就跟你有關係了。”月傲晴雙手抱胸,看著抱著可瑩的阮冰墨,極為養眼。
“不會吧,是他對不起我,我折磨下他也是應該的,他還敢變心啊?”嵐嵐有些擔憂。
“那可不好說,力大統領,在四年前就威名遠播了……”月傲晴看著舔著阮冰墨俊臉的可瑩,微笑,再看著阮冰墨,笑容發冷。
阮冰墨有些尷尬,可瑩一直舔他的臉,他拒絕也不是,不拒絕也不是,訕訕的走近,將可瑩遞給嵐嵐,“她好像餓了……”
嵐嵐伸手去接,結果可瑩死活抱著阮冰墨不放,阮冰墨將她遞的遠了,她索性大哭了起來。
無奈,阮冰墨再次將嵐嵐抱在懷中,對著月傲晴無辜的微笑,意思是,是小可瑩要占他便宜,跟他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