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下來之後都是一個獨立的個體,她已經是長大了不需要像小時候一樣受到委屈受到欺負受到不如意的隻會在自己的爹地媽咪麵前哭訴,那這樣就不算是真正的長大了,一個人真正的長大就是應該能夠獨當一麵,對任何事情都有著自己的一個看法,以及一個恰當的處理方式,所以這一次柏莎的事情她沒有讓自己的爹地媽咪過多的管,因為這是她的責任,柏莎為救她而受傷,那自己是無論如何也要擔起這份責任,她不可能任由柏莎這樣,歐陽思若會一直等待,會一直等待,直到柏莎醒來的那一天。
歐陽思若看著病床上臉色蒼白的人瞬間覺得自己的心好像刺痛了一般,她越看越覺得難受,索性就直接坐了下來然後將桌子上的杯子裏麵的水全部的都喝進了肚子中然後握緊了手中的小盒子。
韓清不在她身邊,但是他送給自己的禮物就好像是給了自己力量一般一樣,自己一看到這份禮物,一握住這份禮物的時候就好像是韓清此刻就在自己身邊給自己加油打氣,不讓自己氣餒,歐陽思若索性直接將那個惟妙惟肖的小人兒身上的項鏈小心翼翼的取了下來然後放在了自己的脖子上,脖子上冰涼的觸感傳了過來,就好像是韓清的手在撫摸著自己的脖子一樣。
以前歐陽思若總好奇一件事情那就是韓清的身體為什麽的這麽的冰涼,她以為是韓清的身體一方麵的原因可是韓清卻說不是這種原因,他從小就體寒,夏天的時候還感覺不出來,冷的時候就會特別的明顯,要使自己冷著的時候不多穿點衣服的話那自己絕對會容易抽筋,所以韓清冬天的時候是絕對不能凍著的,歐陽思若知道了也並不再去問醫生,這種病很難根治,據說是韓清在娘胎裏的時候落下的病根,小時候也沒有太注意的去注意這方麵的養生,等到自己真正的想要去在意的時候可是又晚了,醫生說著病根落下了,隻能通過一些藥物去處理不會讓自己冬天的時候太過於難受,但是想要根治是完全就可以不用去想的事情,所幸後來歐陽思若也一直的幫著韓清問,最後卻也治好了,但是韓清怕冷的毛病到還是依舊沒有變化。
讓歐陽思若比較詫異的就是韓清的手依舊是冰冷無比,歐陽思若很不明白明明已經治好了可是為什麽還是這樣,韓清倒是一臉無辜,著多年來的病能讓身體不難受已經算是很好的了,是藥三分毒,也一定會有些副作用,他對於現在的這一種狀況也已經是滿足了,自己不奢求太多,無論是身體好與壞都與他沒什麽幹係,他這人倒也不怕死,但是自己還有夢寐以求的權利,自己要死也一定是在拿到權利之後才能夠這樣,但是對於手腳冰冷這點他倒不在乎。
歐陽思若每次都想要去捂熱韓清的手,一到冬天他們出來約會的時候歐陽思若是一定會帶一條毛巾來就是為了給韓清圍上,哪怕身體上麵不冷,但是歐陽思若每每想起來韓清身上那冰涼刺骨的感覺還是會帶上,見到韓清的時候也一定會親手的棒韓清戴上每次都會圍的厚厚的,倒也不會平白的遮住了韓清的氣質,人家的長相也就擺在那,再怎麽樣也都不會差到哪去,何況歐陽思若的眼光本來就極好,所給韓清挑選的那一條圍巾那一件衣服都是極其的符合韓清的氣質的,所以穿在韓清的身上更加的好看,不是衣服圍巾顯的韓清好看,而是因為正是穿這件衣服和戴這條圍巾的人正是韓清,所以才會更加的好看。
韓清的長相從來都是別人無容置疑的,也是不能夠反駁的,韓清是歐陽思若見過最好看的人這點是一點兒也沒錯的,韓清身上散發的那股子氣質都是讓人及其的著迷的,歐陽思若敢保證隻要是第一眼見到過韓清的人都會有一瞬間為他失神,都會有一瞬間被韓清眼中所散發的光芒給深深的吸引住,韓清就是這麽一個人,無論是誰都無法抗拒他的魅力,哪怕在一起這麽久了,歐陽思若也依舊是感覺自己對於韓清的那一種不能夠抵抗的情感,每一次看到韓清她都會想要沉迷,都要想去撫摸撫摸著韓清那雙迷人的眼睛。
而韓清對於歐陽思若所給自己挑選的那些衣服也都是欣然接受畢竟歐陽思若送的衣服也都是一些比較家常的衣服,穿著也不會顯得更奇怪,何況歐陽思若與自己的眼光也是相差無幾,自己也不喜歡穿那種比較正式的服裝,基本上在家裏的時候都是穿一些休閑服,也覺得是有些舒服自在,就是那種真正舒適的感覺,而出去的時候他都會及其的注意著自己的川渝,畢竟他的父親是絕對不會允許他隨便穿一件衣服就出去的,這所代表的不僅僅是一件衣服,更加是韓家的“麵子”這種東西,但是韓清對於這些也是有些厭煩的,長此以往的這樣下去韓清對於這種生活自然是厭煩的,他所想要的並不是這種生活,但是他不清楚究竟是什麽樣的生活,隻知道自己想要過那種沒有人管束,他這二十幾年來就好像是一隻被囚禁在籠子裏的金絲雀,從來隻是在裏麵看著外麵的世界,也渴望出去,可是他飛不出去,他隻能自己在籠子裏等待著主人的投食,隻有等到主人心情好的時候才會偶爾的想要放自己出去。
無論是從哪一方麵來說自己都是抗議的,可那種抗議無非都是無聲的抗議,他不敢發出聲來,因為一旦發出聲來或許主人就會將自己的翅膀折斷再也沒辦法飛出來。
歐陽思若看著手中的禮物心中也更加的甜蜜起來,她相信韓清很快就能夠回來,回到自己的身邊,給自己一個寬厚的肩膀可以依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