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人自己沒有直接的讓她滾就算好的了,她竟然還要求自己負責,開什麽玩笑自己有什麽義務對於這種不自愛的女人負責?但是自己也確確實實的是折騰了別人一晚上,他狠狠地吸了一口煙然後將煙扔進了煙灰缸當中,這件事情他也不打算處理,這種女人為的不就是錢嗎?自己這一輩子什麽都缺最不缺的就是錢這玩意兒,她要自己給他就是了,他走到女人的麵前然後扔下了一張卡,那張卡裏的錢也夠她過完這一生了。
正打算離開的時候誰知道那個女人過來抱住了他,而且是赤身裸體的抱住了他,背後那熾熱的感覺哪怕是隔著衣服他也是能感覺到的,突然他感覺自己有一股熱意到了小腹那,一直在不斷地燃燒著他,他感覺自己的某個地方也正被後麵的那個女人抓住然後一直在不斷地撫摸著,他感覺自己腦中的那一根弦仿佛就這麽硬生生的斷掉了一樣,他也忍不住的轉身將那個女人再一次的撲倒在身下,房間隻傳來一些羞人的聲音。
他突然好像就明白了過來,自己這麽做究竟是為了什麽,她走了這麽久,自己為什麽要為了她守身如玉,她不也從來沒有把自己當回事嗎?盡然直接就在他的眼皮子底下翻雲覆雨了,她還真是沒有把自己放在眼裏,既然人家根本就不在乎他,他這麽兩年來的守身如玉也是為了誰?不也都是自己的自欺欺人罷了嗎?
人都有自己正常的生理衝動,這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他這兩年來偶爾的時候被挑逗也是會有反應的,畢竟他也不是柳下惠,他也隻不過是一個很正常的男人,而一個正常的男人有自己的生理反應他任偉也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誰都會有,少年時期的時候更加的明顯,隻不過那個時候自己隻想好好地完成學業然後畢業好好地接受自己父親留給自己的公司,所以那個時候大家都在是找女朋友的年齡他也是一直都是單著的,也有不少的女同學找他告白都被他一一拒絕了。
直到大學的時候認識了她,她真的是一眼就抓到了他的心,他第一眼看到她就沉迷了,後來哪一年的“交往”當中他也是對她有過一些生理反應的但是都被他刻意的壓製了下來,畢竟本身來說那個時候她不喜歡自己,和自己交往也不過就是迫於家裏人的壓力,雖然當時他並不知道究竟是什麽原因能夠讓她順從,但是隻要她依舊在自己的身邊陪伴著自己那就足夠了,他也不奢求那麽多,所以那時候他對於她是小心的不能再小心,生怕自己在她心中留下一些不好的印象,他也覺得自己對於喜歡的人有反應也是人之常情,可是現在這個節骨眼上人家還沒有真正的喜歡自己,還是不要輕易的去做一些事情,萬一到時候對他的印象更差就不好了。
更何況他當時也是認為這種事情還是等到兩個人結婚之後再去做也不遲,畢竟兩人也都還年輕著,也不急著這麽一點兒的事情,更何況他希望她真正成為他的女人的那一天的時候是他們結婚的那一天,她一臉幸福的對著自己說願意嫁給自己的時候,而不是現在被家人所逼著的時候,但是他沒有想到自己捧在心裏,生怕碰一下就壞的女人竟然直接就把自己獻給了別的男人還是比自己差的多的多的那一種男人,他還真是覺得自己諷刺,自己那麽小心翼翼的對她如今換來了什麽?
自己這如今的克製自己的生理反應有算什麽,總歸也是難受了自己,所以他也就決定不再這麽下去,竟然她能夠和那麽一個男人在一起,那自己也就不用一直都想著她。
後來他和很多很多女人在一起過,他沒有付出真心過,而別人也隻不過就是衝著自己的外貌和家室來的,倘若是沒有了這兩個他一個屁都不是,別人都不一定瞧的上他,那既然她們這麽“喜歡”自己話,拿自己也不應該對她們太過於客氣,反正總之來說她們想要自己的錢財,那麽自己也就應該白白的便宜了他們,對於她們這些以錢為重的女人自己根本也就沒有必要去憐惜她們。
每一次做這種事情的時候他總感覺自己特別的衝動,每一次做完也都有一種惡心的感覺,看著那些女人在床上不斷討好著自己的表情,他忽然覺得這樣才有快意。
有一次和一個女人幹那些事情的時候不小心傷著她了,看著女人身上流出的血,與白皙的肌膚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那些血也就順著女人的手臂往下流,女人的臉上也露出了痛苦的表情,他本來對於今天晚上的這個女人就沒有什麽興致,畢竟不過就是男人之間來談些事情總會叫到一些女人來,所以他本來就想著隨便玩玩就走,結果不小心弄傷了別人,他心中本來也是有點愧疚的,可是看著女人的表情他忽然覺得自己的性質就起來了,他忽然想到一個好玩的事情,他拿起地上碎掉的玻璃然後看著重新的走上了床,看著那個女人害怕的表情以及不斷縮著身體的樣子他突然感覺自己似乎整個身體細胞也都在叫囂著,他叫刀片一點點的劃著女人的手臂,然後鮮血大量的流了出來,他繼續劃著,但是他也隻會劃著那些不重要的部位,女人抓住他的手央求著他讓他放過自己,他看著那張臉就好像看到了當初的自己一樣,自己當初不也是這麽求她的嗎?他突然想毀了這一張表情,確實到最後這個女人被他折磨的根本就沒有力氣再去求他放過自己了,她的那雙手臂上也都是血跡斑斑,但是那些都是皮外傷罷了,不會致命,他還是很有分寸的,畢竟別人也沒有做什麽,所以對於這個女人他直接就扔了一張卡下去,看著女人臉上滿足的表情,他不由得嘲諷一笑,還真是賤,剛剛被自己欺負的時候一直不斷的求著自己原諒,這眼下有錢了,就滿足了,自己當初那麽一點兒的憐憫還真是沒有必要,也是一個多餘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