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趙靜靜和簡悠剛拿起包想要迅速離開,就看到大門被打開,走進來一群穿著黑色衣服,特別壯的男人。
趙靜靜和簡悠互看了對方一眼,互相用嘴型說了一個字「跑」
兩個人向著大門跑過去,那群男人似乎也沒想到她們會反抗,剛跑到門口,就被那群人連拖帶拽的弄回到包廂內。
「你們到底是誰?」簡悠被兩個大男人控製住,按住手臂。
「我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們得罪了誰。」其中一個男人說道,看起來像是這些人的領頭。
「這是犯法的,你們信不信我報警?」趙靜靜掙紮,可又被男人大力控製住,根本動彈不得。
「犯法,大小姐,你太天真了吧,您現在倒是報啊,我看您怎麽報。」那男人嘲諷的對著趙靜靜說,旁邊的那些個男人聽了也大聲笑起來。
「你們受誰的指使?」趙靜靜冷靜下來,細細的分析,他們肯冒著犯罪的危險來綁架他們,無非就是為了財,可誰如此惡毒,想要抓她們,這是趙靜靜和簡悠不解的原因。
按理說簡悠雖然確實有些毒舌,比較容易得罪一些人,可也不會結這麽大的仇,趙靜靜就更不可能,那是誰想要害她們?她們腦中想了很久都沒有想出一個答案。
那群人拿出繩子,似乎要將她們綁上,這要是被綁上就更別提逃了,趙靜靜和簡悠對了一個眼神,兩人多年來的默契僅僅一個眼神互相都可以體會。
趙靜靜用兩隻手肘向後麵的兩個人的臉上撞去,幾乎用上了趙靜靜全部的力,那兩個人似乎也沒想到趙靜靜居然會反抗,沒反應過來整個臉就感覺到劇痛,讓他們放開了控製趙靜靜的手。
簡悠學會舞蹈,柔韌性特別好,將身形一轉,分別用腳向著那兩個男人的襠下狠狠的踢過去,男人被中要害,更何況簡悠穿的是高跟鞋,男人後退兩步,手捂著那個部位,吃痛的大喊一聲。
那群人下意識的想拔出槍,可想到綁架的居然是兩個小姑娘,更是不屑一顧,又怎麽會帶槍,有些人甚至連刀都沒帶。
趙靜靜和簡悠已經跑到酒桌旁,兩人一手一個抄起酒瓶,瞬間往最近的一個男人頭上砸過去,酒瓶中的液體順著那人的頭上滑了下來,連帶著猩紅的血液。
趙靜靜和簡悠拿起手中的酒瓶不斷的朝著那些跑過來的人砸過去,那些人也隻能不斷的去躲閃,可就算再怎麽躲閃,也躲不過這麽對的酒瓶不斷的砸過來,有些人身上已經掛彩了,雖然酒瓶能夠限製他們,可桌上的酒瓶畢竟是有限的,不一會兒,就被她們兩砸光了。
那群男人見她們沒有什麽東西可以防衛了就更加沒什麽顧忌,立馬沖了過來。
趙靜靜和簡悠兩人將開啤酒的東西套在了自己手,兩人分別朝著那些人頭上瘋狂的打。
別小看這種東西,這東西及其鋒利,記得大學那期間,簡悠還被這東西輕輕一劃就滑出血來了,越小的東西越不能忽視它的攻擊性。
兩人大學有修過柔道和跆拳道,較之普通的女生更是強悍,很快她們就衝到了房門口,兩人瘋狂的朝著安全通道的樓梯跑下去。
電梯雖然快,可等的時間太久,她們現在多待在那一秒都有危險,更何況這不知道多少的時間,還是走這更快更安全。
為首的那個黑衣人也受了些傷,捂著流血的額頭,兇狠吐出一口痰,「這兩個臭娘們,給我追。」
兩人用盡全身力氣在往下奔跑,大學時跑步測試她們都沒這麽拚過,而簡悠的那雙黑色細高跟早已經不知道被她甩在哪裏去了。
兩人跑到了一樓舞廳,那兒一樣的喧囂熱鬧,看到人多了起來,簡悠和趙靜靜才稍稍放下心來,兩人彎著腰,向著門口的方向快步走了起來。
黑衣人追到一樓,看著這麽多人也不好打草驚蛇,隻能一點點的擠進人群中,可酒吧的燈光打射在下麵,連人的長相都看不清,更別多說這麽多人怎麽找了。
簡悠和趙靜靜終於跑到門口,而黑衣人也看到了,快步的往這邊擠著。
簡悠和趙靜靜連忙攔下一輛計程車,正巧把門關起來,黑衣人追了出來。
「師傅,快走。」簡悠拿起一堆鈔票給司機,氣喘籲籲的說道。
司機雖然也好奇後麵的那群人是誰,看起來就是不好惹的,可人為財亡,自己幾個月都賺不到這些錢,而這送上來的錢有錢不賺那是傻子。
司機也不管那麽多,將油門踩到底,沖了出去。
為首的那個黑衣人踢翻了旁邊的東西,嘴裏罵道,「操。」
今天這兩臭娘們自己還不知道她們有這一手,要是提前知道了,他們怎麽可能會放鬆警惕,一開始的時候不跟她們廢話那麽多,就應該直接打昏抗走。
像是氣不過一樣,又踹了旁邊的小弟。
簡悠和趙靜靜見那群人被甩在了身後才放鬆一口氣。
「呼,總算逃脫了。」趙靜靜放鬆下來,用手抹了抹臉上的汗。
趙靜靜真的這輩子都沒遇到過這種事情,電視上演的那些她還看著假,怎麽可能會有人光明正大的去綁架,可當自己真正經曆過才明白這些人真的什麽都敢做,如果自己和簡悠沒跑出來,怕是自己恐怕身處異處了,現在想想,都覺得心裏一驚。
「悠啊,你說他們受誰的指使?誰和我們這麽大的仇?」趙靜靜靠在座墊上,問出這個問題。
等了好久都沒有聽到簡悠的聲音,而空氣中也若有似無的瀰漫著一股淡淡的血腥味,自己手上也有種濕漉漉的感覺,特別不舒服,看向自己的手,上麵已經沾滿了鮮紅的血液。
而簡悠已經毫無意識的躺在座墊上,精緻的小臉上蒼白一片,而那雙潔白修長的腿上已經遍滿了鮮血。